"宋卿妤,我遲早殺了你!"大婚夜,我將容晏扒光綁在榻上,指尖劃過他泛紅的眼尾。
他咬牙切齒的模樣,像只炸毛的貓。可下一秒,眼前突然飄過金色彈幕——【救命!
他袖子里藏著你丟的帕子!】【這病嬌昨晚還偷聞你帕子!】呵,裝得挺像。
既然他非要演恨我入骨的戲碼,那我便陪他玩到底。反正...強制愛的游戲,我最拿手。
1大紅喜燭燒得正旺,燭淚順著金絲燭臺緩緩滑落。我坐在鋪滿紅棗桂圓的喜床上,
指尖輕輕摩挲著手中的金絲軟鞭。"夫人,姑爺已經(jīng)帶到。"丫鬟在門外輕聲稟報。
我勾起唇角:"帶進來。"房門被推開,四個粗使婆子押著被五花大綁的容晏走了進來。
他一身大紅喜服被扯得凌亂,白玉般的臉上還帶著未干的酒漬,顯然是被強行灌醉后帶來的。
"都下去吧。"我揮了揮手,等房門關(guān)上,才慢悠悠走到他面前。容晏掙扎著抬起頭,
那雙總是含著譏誚的鳳眼此刻滿是怒火:"宋卿妤,你竟敢...""我竟敢什么?
"我蹲下身,用鞭柄挑起他的下巴,"強娶你?還是現(xiàn)在要強了你?"他猛地別過臉去,
脖頸上青筋暴起:"不知廉恥!"我輕笑出聲,指尖順著他泛紅的眼尾滑下:"容晏,
你罵人的詞翻來覆去就這么幾個,不嫌膩嗎?"【救命!男主又在口是心非!
他袖子里藏著你丟的帕子啊!】眼前突然飄過一行金色的字,我手一抖,
差點戳到容晏的眼睛。這是什么?我眨了眨眼,那行字還在。【女A男O香死了!
容晏昨晚還偷偷聞你帕子!】又一行字飄過。我強壓下心中的驚詫,
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xù)手上的動作。容晏被我按在床榻上,大紅喜服散開,
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宋卿妤!"他咬牙切齒,"你今日若敢碰我...""怎樣?
"我俯身在他耳邊輕聲道,"殺了我?你舍得嗎?"他渾身一僵,
隨即劇烈掙扎起來:"瘋子!"我按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扯開他的衣帶。
他的皮膚在燭光下泛著玉一般的光澤,胸膛劇烈起伏著,耳尖紅得幾乎要滴血。
【啊啊啊男主耳朵紅了!】【他明明很享受!】【快看他右手袖子!帕子要掉出來了!
】我下意識看向他的袖口,果然露出一角繡著蘭花的帕子——那是我上月丟的。
容晏順著我的視線看去,臉色驟變:"這不是...""我的帕子?"我挑眉,伸手去抽。
他猛地掙扎起來,竟掙開了我的鉗制,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我們四目相對,
他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解釋一下?"我晃了晃手中的帕子。容晏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
突然冷笑:"戰(zhàn)利品罷了。你們宋家欠我的,我總要討回來。"【騙人!
他天天抱著帕子睡覺!】【書房暗格里還有更多哦~】我瞇起眼睛,
這些奇怪的字到底是什么?但此刻更讓我在意的是彈幕提到的"書房暗格"。"是嗎?
"我忽然笑了,手指撫上他的臉頰,"那不如我們做個交易。今晚你若讓我滿意,
明日我親自帶你去書房,任你挑一件戰(zhàn)利品。"容晏的瞳孔猛地收縮,呼吸明顯急促起來。
我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輕笑出聲:"看來夫君也不是完全不愿意嘛。""無恥!
"他低吼一聲,卻沒能躲開我落下的吻。燭火搖曳,映照著我們糾纏的身影。
容晏起初還在抵抗,漸漸地,他的反抗變成了欲拒還迎的推拒,
最后徹底化作一聲聲壓抑的喘息。【啊啊啊親了親了!】【男主嘴硬身體誠實!
】【書房暗格里有驚喜,女主快去發(fā)現(xiàn)!】當一切歸于平靜,我靠在床頭,
看著背對我裝睡的容晏。那些奇怪的金色文字已經(jīng)消失了,
但它們提到的"書房暗格"卻讓我十分在意。
我伸手撥弄他散落的發(fā)絲:"明日帶我去你書房。"他身體一僵:"做什么?
""不是說好了嗎?讓你挑戰(zhàn)利品啊。"我湊到他耳邊,
"還是說...你書房里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容晏猛地轉(zhuǎn)身,
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宋卿妤,你別太過分!"我笑而不語,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
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卻輕得像是怕弄疼我。"睡吧。"我抽回手,翻身背對他,
"明日還有的是時間...慢慢玩。"黑暗中,我聽見容晏的呼吸變得紊亂。
那些神秘的文字,他袖中的帕子,
還有所謂的書房暗格...這一切都讓我產(chǎn)生了前所未有的興趣。看來這場強娶來的婚姻,
比我想象的要有趣得多。2清晨的陽光透過紗帳灑進來時,
我正用手指卷著容晏的一縷黑發(fā)玩。他睡得很沉,長睫毛在臉上投下一小片陰影,
完全看不出昨夜那個張牙舞爪的樣子。【啊啊啊早起福利!
】【男主睡顏太絕了】【女鵝快去看書房暗格!】我猛地松開手,那些金色小字又出現(xiàn)了。
容晏似乎察覺到動靜,眉頭微蹙,眼看就要醒來。我迅速閉上眼睛裝睡。
身側(cè)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接著是衣物摩擦的聲音。我瞇起一條縫偷看,
容晏正背對著我穿衣服,動作又快又輕,像是怕吵醒我。"看夠了嗎?"他突然轉(zhuǎn)身,
我猝不及防對上了他微冷的眼神。
被抓包的我索性大大方方睜開眼:"夫君昨夜可不是這個態(tài)度。"他耳尖立刻紅了,
系腰帶的手一頓:"不知羞恥!
"【哈哈哈又來了又來了】【男主詞匯量貧乏得可愛】【快看他的耳朵!紅得快滴血了!
】我撐著頭看他:"今日我要去你書房。""不行。"他斬釘截鐵地拒絕。"為什么不行?
"我故意拖長聲調(diào),"莫不是藏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容晏的表情明顯僵了一瞬,
雖然很快恢復(fù)如常,但沒逃過我的眼睛。他冷哼一聲甩袖而去,關(guān)門時卻刻意放輕了力道。
我盯著那扇晃動的門,若有所思。
那些奇怪的字說書房暗格里有東西...看來得想辦法去探一探。用過早膳后,
我特意換上一身鵝黃色襦裙,讓丫鬟給我梳了個嬌俏的發(fā)髻。太子表哥今日要來府上做客,
正好借這個機會試探容晏。"卿妤表妹!"太子一進花廳就熱情地迎上來,"新婚燕爾,
怎么看著清減了?"我余光瞥見容晏站在廊下,故意提高聲音:"表哥說笑了,
我這幾日吃得好睡得香,夫君待我極好呢。
"太子笑著遞過一個錦盒:"這是西域進貢的夜明珠,晚上放在枕邊...""多謝表哥。
"我接過盒子,指尖"不經(jīng)意"擦過太子的手背。砰!一聲巨響從廊下傳來。
容晏不知何時打翻了茶盞,正陰沉著臉盯著我們。"容大人這是怎么了?"太子挑眉。
"手滑。"容晏冷冷道,目光卻死死盯著我手中的錦盒。我故意當著他的面打開盒子,
取出一顆鴿子蛋大小的夜明珠把玩:"真漂亮,表哥有心了。"【男主醋壇子打翻了!
】【快看他握拳的手!】【女鵝快收下,氣死他!】容晏突然大步走過來,
一把奪過錦盒:"這種劣等貨色也配入相府千金的眼?"說完竟直接將盒子扔進了池塘。
"容晏!"太子大怒。我連忙打圓場:"表哥別生氣,夫君他近日心情不好。
"說著悄悄掐了容晏一把,他吃痛卻不肯松口。送走太子后,容晏立刻甩開我的手回了書房。
我讓丫鬟盯著,果然不一會兒就聽見里面?zhèn)鱽碓覗|西的聲音。【書房!快去書房!
】【趁他生氣的時候去最有效!】我整理了下衣裙,慢悠悠走向書房。推門進去時,
容晏正背對著我站在書案前,地上散落著碎瓷片。"出去。"他頭也不回地說。我非但沒走,
反而反手鎖上了門:"夫君好大的脾氣。"他猛地轉(zhuǎn)身,眼中怒火未消:"宋卿妤,
你...""我怎樣?"我一步步逼近他,"容晏,你是不是忘了誰才是這個家的主人?
"他被我逼得后退,腰抵在書案邊緣。我趁機環(huán)顧四周,這書房陳設(shè)簡單,
除了書柜就是一張案幾,看不出哪里能藏暗格。"你在找什么?"容晏突然警覺起來。
我靈機一動,假裝腳下一滑撲向他。容晏下意識伸手接住我,我們雙雙倒在書案上,
筆墨紙硯撒了一地。"宋卿妤!"他又驚又怒。我趁機摸向書案下方,
果然觸到一處微凸的機關(guān)。輕輕一按,身后的書柜無聲滑開,露出一個暗格。容晏臉色驟變,
一把推開我:"不許看!"但已經(jīng)晚了。暗格里整整齊齊掛著數(shù)十幅畫像,
全是我——賞花的我,撫琴的我,甚至還有小時候在湖邊救人的我。最中央那幅格外精致,
畫中的我正從湖里拉起一個落水的少年。那少年...分明是年幼的容晏。
【啊啊啊暗戀實錘!】【十年前就愛上了!】【女鵝快看他表情!】我轉(zhuǎn)頭看向容晏,
他臉色慘白,整個人僵在原地,眼中滿是慌亂與羞憤。"原來如此。"我輕聲道,
"十年前那個落水的孩子是你。"容晏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突然冷笑:"是又如何?
我不過是...""不過是記仇?"我打斷他,指向那些畫像,"那這些又算什么?
"他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耳根紅得像是要燒起來。我忽然覺得心尖一軟。
這個白天對我冷言冷語的男人,竟然偷偷畫了我十年。我伸手撫上他的臉頰:"容晏,
你喜歡我。""胡說!"他猛地別過臉,"我恨你還來不及..."我直接吻住了他的唇。
容晏渾身一僵,隨即開始掙扎,但力道越來越弱,最后變成了小心翼翼的回應(yīng)。【親了親了!
】【男主手在抖!】【甜死我了!】一吻結(jié)束,容晏的睫毛顫得厲害,呼吸急促。
我輕聲道:"今晚我不欺負你了。"他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失落,雖然很快掩飾過去,
但還是被我捕捉到了。"隨你。"他硬邦邦地說,卻在我轉(zhuǎn)身時悄悄拉住了我的衣袖。
我假裝沒發(fā)現(xiàn),心里卻笑開了花。這個口是心非的夫君,似乎比我想象的可愛得多。
夜深人靜時,我正靠在床頭看書,房門突然被輕輕推開。容晏穿著單薄的中衣站在門口,
耳尖通紅:"...怎么不繼續(xù)了?"我放下書卷,對他張開雙臂:"過來。"他抿著唇,
一步步走到床前,像個委屈的大孩子。我把他拉進懷里,感受到他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
"以后不許收太子的東西。"他悶悶地說。我忍不住笑了:"好。"容晏抬頭看我,
眼中閃著細碎的光,哪有半點白日里冷傲的樣子。3容晏的手指還勾著我的衣袖,
力道輕得像是怕被發(fā)現(xiàn),又倔強地不肯松開。我故意裝作沒察覺,
慢條斯理地翻著手中的書頁,余光卻瞥見他抿緊的唇線。“宋卿妤。”他突然開口,
聲音比平時低了幾分,“你…真的不繼續(xù)了?”我強忍住笑意,頭也不抬:“繼續(xù)什么?
”他頓時語塞,耳尖又紅了起來。我這才放下書卷,好整以暇地望向他:“你這是在邀請我?
”“胡說什么!”他立刻松開我的衣袖,作勢要走。我眼疾手快地拽住他的腰帶,輕輕一拉,
他整個人就跌回了床榻,我們四目相對,他的呼吸明顯亂了節(jié)奏。【啊啊啊主動了主動了!
】【男主心跳聲我都聽見了!】【女鵝快上!】“既然來了,”我伸手撫上他的臉頰,
“就別想走了。”容晏的睫毛劇烈顫抖著,
喉結(jié)上下滾動:“你…你…”容晏的呼吸突然一滯,被我握住的手腕微微發(fā)顫。
我故意用指尖在他掌心輕輕刮了一下,他立刻像被燙到似的想要抽回手。"躲什么?
"我收緊手指,將他拉得更近,"剛剛不是還主動問我為什么不繼續(xù)了嗎?
"他的耳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卻還強撐著冷笑:"宋卿妤,
你...唔..."我沒給他說完的機會,直接封住了他的唇。
容晏的抵抗只維持了短短一瞬,很快就在我的攻勢下潰不成軍。他的吻技生澀得可愛,
明明緊張得睫毛都在抖,卻還固執(zhí)地想要反客為主。【啊啊啊親了親了!
】【男主耳朵紅得快滴血了!】【女鵝好會啊!】我稍稍退開,
滿意地看著他泛著水光的唇瓣和迷蒙的眼神:"夫君,你這樣子可一點都不像恨我的樣子。
"他猛地回過神來,羞惱地別過臉:"...不知羞恥。"我輕笑一聲,他別過臉不看我,
卻任由我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我故意在他敏感的腰側(cè)輕輕一掐,他立刻悶哼一聲,
整個人都軟了幾分。"別…"他聲音發(fā)顫,卻緊緊抓住了我的手腕。"別什么?
"我貼著他的耳垂低語,"別停?"容晏的耳尖紅得幾乎要滴血,眼中水光瀲滟,
哪還有半點白日里冷傲的樣子。我忽然覺得心尖發(fā)軟,低頭在他眼尾落下一個輕吻。
"宋卿妤…"他聲音沙啞地喚我的名字,帶著幾分委屈和控訴。我忍不住笑了:"怎么?
不喜歡?"他抿著唇不說話,只是抓著我的手往自己衣襟里帶。
我被他這副口是心非的樣子逗笑了,故意抽回手:"看來夫君不是很情愿,
那就算…""你敢!"他眼中燃著怒火,"撩完就想跑?"我輕笑一聲,
在他錯愕的目光中扯開他的衣帶,容晏的眼中閃過一絲羞惱,卻乖乖躺著任我動作。
我低頭吻住他的喉結(jié),感受到他瞬間繃緊的身體和急促的呼吸。"宋卿妤…"他聲音發(fā)顫,
"你…輕點…"【啊啊啊受不了了!】【男主太會撒嬌了!】【女鵝快寵他!】我輕笑一聲,
在他耳邊低語:"現(xiàn)在知道求饒了?白天扔我禮物的時候不是很威風(fēng)嗎?"他頓時語塞,
耳尖紅得滴血。我故意在他鎖骨上咬了一口,他悶哼一聲,手指緊緊攥住了床單。
"以后還亂扔別人送我的東西嗎?"我輕聲問道。容晏別過臉不看我,
半晌才悶悶道:"…不扔了。""真乖。"我獎勵似的吻了吻他的唇角。他起初還有些僵硬,
漸漸便放松下來,甚至小心翼翼地回應(yīng)著我。【甜度爆表!】【男主好乖!
】【這才是真正的他啊!】夜深時分,容晏已經(jīng)睡去,卻還緊緊攥著我的衣袖不放。
我輕輕拂開他額前的碎發(fā),看著他安靜的睡顏,心里某個角落軟得一塌糊涂。
4清晨的陽光透過紗帳灑進來時,我正枕在容晏的手臂上。他睡得很沉,
纖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小片陰影,薄唇微微抿著,完全看不出昨夜那個兇狠的樣子。
我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臉頰。"唔..."他皺了皺眉,下意識收緊環(huán)在我腰間的手臂,
把我往懷里帶了帶。【啊啊啊早起福利!】【男主睡顏太可愛了!】【女鵝快看他抱得多緊!
】門外突然傳來丫鬟的通報聲:"夫人,鎮(zhèn)北侯世子派人送來了賀禮。
"容晏的表情瞬間陰沉下來。我故意提高聲音:"拿進來吧。"錦盒一打開,滿室生輝。
里面是一對翡翠鐲子,水頭極好,在陽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
附著的信箋上寫著"聊表心意"四個字,落款是"林"。"林世子倒是大方。
"我拿起一只鐲子把玩,"這成色..."話沒說完,容晏突然一把奪過錦盒,
頭也不回地沖了出去。我連忙跟上,只見他直奔后院,竟直接將錦盒埋進了土里,
還狠狠踩了兩腳。【醋王實錘!】【哈哈哈埋完還踩!
】【男主:我的老婆只能戴我送的首飾!】我忍著笑走過去:"夫君這是做什么?
"他冷著臉拍了拍手上的土:"礙眼。""那是我收到的禮物。"我故意逗他,
"夫君是不是管得太寬了?"容晏的眼神瞬間變得危險起來。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將我拉近,
聲音低沉:"宋卿妤,你既然強娶了我,就別想再招惹別人。"我挑眉:"哦?
夫君這是吃醋了?""做夢。"他松開我,轉(zhuǎn)身就走,背影僵硬得像是隨時會繃斷的弦。
當晚,我故意沒回主屋,而是在書房待到深夜。果然,剛過子時,
就聽見窗外傳來輕微的響動。容晏黑著臉翻窗而入,
手里還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湯:"...喝了。"我故作驚訝:"夫君這是?""少廢話。
"他把湯碗重重放在桌上,湯汁卻一滴都沒灑出來,"趁熱喝。"【啊啊啊口嫌體正直!
】【熬了三個時辰的補湯!】【女鵝快喝!
】我慢悠悠地攪動著湯匙:"夫君為何對我這般好?莫不是...""怕你餓死。
"他硬邦邦地打斷我,眼睛卻一直盯著我手中的湯碗,"快喝。"我抿了一口,
鮮香的味道在舌尖綻開。抬頭看見容晏緊張又期待的眼神,
忽然覺得心里某個角落軟得一塌糊涂。"好喝。"我輕聲道。他明顯松了口氣,
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又很快壓下去:"...隨便做的。"我放下碗,
突然伸手將他拉進懷里。容晏猝不及防跌坐在我腿上,整個人都僵住了。"宋卿妤!
你...""我怎樣?"我湊近他泛紅的耳尖,"大半夜翻窗給我送湯,難道不是另有所圖?
"他的呼吸明顯急促起來,卻還強撐著冷笑:"自作多情。"我輕笑一聲,
手指探入他的衣襟。容晏渾身一顫,下意識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卻輕得像是怕弄疼我。
"容晏。"我貼著他的耳畔低語,"其實你很喜歡我這樣對你,是不是?
"他的睫毛劇烈顫抖著,喉結(jié)上下滾動,半晌才從牙縫里擠出一句:"...閉嘴。
"【啊啊啊承認了!】【男主太可愛了!】【女鵝快上!】我正想繼續(xù),
窗外突然閃過一道黑影。容晏反應(yīng)極快,瞬間將我護在身后,眼神銳利如刀:"誰?
"沒有回應(yīng),只有夜風(fēng)吹動樹葉的沙沙聲。容晏緊繃的身體卻沒有放松,他死死盯著窗外,
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我的手腕。"怕黑?"我突然想起彈幕的提示,輕聲問道。他身體一僵,
隨即冷笑:"胡說什么。"但我知道自己猜對了。這個白天冷傲強勢的男人,竟然怕黑。
我忽然想起他每晚都要點著燈才能入睡的小習(xí)慣,心里涌起一陣莫名的柔軟。"回去吧。
"我主動牽起他的手,"我困了。"容晏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
他沉默地跟在我身后,手指卻悄悄收緊,與我十指相扣。回房后,我故意只留了一盞燈。
容晏站在床邊,表情僵硬:"...把燈熄了。""為什么?"我假裝不解,
"我喜歡亮一點。"他的嘴角繃成一條直線,最后自暴自棄似的上了床,背對著我躺下。
我忍著笑貼上去,從背后抱住他。"容晏。"我輕聲道,"怕黑不丟人。"他渾身一僵,
卻沒有反駁。我感受著他逐漸放松的身體,心里某個角落悄悄化開。
這個嘴硬心軟的病嬌夫君,似乎比我想象中可愛得多。夜深人靜時,
我聽見容晏極輕地說了一句:"...別告訴別人。"我假裝睡著了沒有回應(yīng),
只是將他摟得更緊了些。月光透過窗紗灑進來,照在他安靜的睡顏上。【甜死我了!
】【男主睡著了好乖!】【女鵝要好好寵他啊!】看著眼前飄過的金色小字,
我輕輕在容晏額頭上落下一個吻。5秋日的陽光透過窗欞灑進房間,我正倚在軟榻上看書,
忽然聽見院子里傳來一陣騷動。"夫人!"丫鬟慌慌張張跑進來,
"大人他..."我放下書卷,還沒開口詢問,就見兩個小廝抬著容晏匆匆進來。
他臉色蒼白如紙,右肩的衣料被血浸透,嘴唇因失血而泛著不正常的青白色。"怎么回事?
"我猛地站起身,心臟像是被人狠狠攥住。"回夫人,"其中一個小廝顫抖著回答,
"大人在街上遇刺,為了護住一個小姑娘才..."我揮手示意他們退下,
親自上前查看容晏的傷勢。箭矢還插在肩頭,傷口周圍的布料已經(jīng)被血染成了暗紅色。
"去請?zhí)t(yī)!"我厲聲吩咐,手指卻不自覺地發(fā)抖。【啊啊啊男主受傷了!
】【他是為了救一個長得像女鵝的小孩!】【快看他昏迷還喊著女鵝名字!
】容晏的睫毛顫了顫,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卿...妤...""我在。
"我反握住他的手,發(fā)現(xiàn)他的掌心冰涼得嚇人,"別說話,太醫(yī)馬上就來。
"他卻固執(zhí)地不肯松手,眼神渙散卻執(zhí)拗地盯著我:"別...走...""我不走。
"我輕聲承諾,心臟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撞了一下。太醫(yī)很快趕到,
拔箭、清理傷口、上藥包扎,整個過程容晏都死死攥著我的手,
哪怕疼得冷汗直流也不肯松開半分。"傷口有些深,可能會發(fā)熱。"太醫(yī)臨走時叮囑,
"若是高熱不退,需立即通知老夫。"我點點頭,送走太醫(yī)后回到床邊。容晏已經(jīng)昏睡過去,
但眉頭仍緊皺著,顯然并不安穩(wěn)。我輕輕撫平他的眉心,發(fā)現(xiàn)他的睫毛竟有些濕潤。
【男主做夢都在怕女鵝離開!】【他超愛!】【女鵝快哄哄他!】夜深時,
容晏果然開始發(fā)熱。我一遍遍用濕帕子為他擦拭滾燙的額頭和脖頸,卻不見半點好轉(zhuǎn)。
"水..."他無意識地呢喃,聲音沙啞得幾乎聽不清。我連忙扶起他,
小心翼翼地把水喂到他唇邊。容晏迷迷糊糊地喝了幾口,
突然抓住我的衣襟:"卿妤姐姐...別不要我..."這個稱呼讓我心頭一震。
自從我們成親以來,他從未這樣叫過我。【啊啊啊年下叫姐姐!】【男主燒糊涂了暴露本性!
】【他小時候也這么叫女鵝!】"我在這里。"我輕聲回應(yīng),將他摟得更緊了些,
"不會不要你。"容晏似乎安心了些,但很快又開始不安地掙扎:"疼...""哪里疼?
"我連忙檢查他的傷口。"心...口..."他閉著眼睛,聲音帶著哭腔,
"你...對別人笑...我這里...好疼..."我的心猛地軟成一灘水。"傻瓜。
"我輕輕吻了吻他的額頭,"我只對你一個人笑,好不好?"容晏似乎聽懂了,
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下來。我守了他一整夜,直到天光微亮?xí)r,他的熱度才稍稍退去。清晨,
容晏終于清醒過來。他眨了眨眼,似乎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身在何處。當視線落在我身上時,
他的表情明顯僵住了。"...你一直在這里?"他的聲音還有些虛弱。
我倒了杯水遞給他:"不然呢?"容晏接過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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