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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去北城的路上，林現跟著林父也去了北城。
林父一路上不忘耳提面命：
“能攀上凌家，以后你指定能飛黃騰達。”
“只是聽說那個掌權人凌霄，要娶一個破了產的窮酸女人。”
“我記得他小時候欺負過你，這回你總算能在娶妻這塊壓他一頭了。”
林現想到我，唇角微微揚起。
順手在街邊的小攤上買了一對廉價發夾。
林父看了一眼，順口問道：“買給林瓷的？”
林現搖搖頭，將發卡揣進兜里。
林父沒再追問，又開始說起他和凌霄的交集。
少時，凌家還沒發跡，兩家是鄰居。
林現從小就學習好，而凌霄是出了名的校霸。
十五歲生日宴上，他和凌霄因為一只鳥打架，雙雙落水。
是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小姑娘救了他們。
十分鐘后，穿著紅裙的姜懸月跑出來，拿著浴巾和姜湯，眼巴巴遞到林現跟前。
他那時厭惡極了嬌生慣養的小丫頭。
卻在發現沒有人管凌霄后，故意接過東西炫耀。
凌霄轉過身的瞬間，那些東西就被丟在地上。
他轉而尋找剛才那抹白色的倩影。
那時林瓷一身白裙，孤零零站在大門口，讓林現眼前一亮。
他抓住她的手，大聲宣布，她以后就是他的妹妹了。
不遠處，頭發還滴著水的姜懸月，落寞地撿起東西往外走，卻被凌霄攔住。
他指著東西，小心翼翼詢問：
“能給我用用嗎？”
小丫頭破涕為笑，將浴巾披在了他身上，又去端了一碗姜湯出來。
想到那時候的兩人互動，林現突然心里有些不舒服。
但想到我為了嫁他，放下尊嚴拼命賺一百萬，臉色又柔和了幾分。
“就凌霄那種人，再有錢，也沒有名媛愿意嫁他。”
“能娶個窮酸女人，已經夠好了。”
林父點點頭，一臉茍同。
“不像你，姜家那丫頭上趕著也要嫁你。”
“他也不像你，知道怎么拿捏女人，等你拿到姜家財產，就能和凌家平起平坐了。”
林現面上不顯，卻被父親這幾句話說得驕傲極了。
“我不是為了姜家的錢，實在是姜懸月太黏人了。”
“我看她誠心的份上，才答應的。”
“等她嫁過來，我還要多敲打她，不要那么嬌奢。”
林父笑開，直夸他有辦法。
還不忘交代，別把我戲耍得太狠，怕人財兩空。
林現卻笑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
“她把自己糟蹋成那樣，除了我還有誰愿意娶她呢？”
而后心情極好地哼著歌。
“等我和姜懸月結婚時，嫉妒死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