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秦家別墅。
劉思綿的慘叫聲一連響了四五天。
那些程以芊所經歷過的痛苦,他都千倍萬倍還給了她。
他讓她光著在保鏢們的胯 下鉆過去,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吃飯。
只要她稍有反抗就會被吊在墻上,又或者是被綁在電椅上。
一開始劉思綿還會反抗,到了后來便只會麻木的服從。
秦瑾川將全程都錄了下來,他把視頻群發給了劉思綿的所有朋友。
劉思綿的名聲徹底被毀。
數日下來的折磨早就讓她神智癲狂了。
秦瑾川讓人打斷了她一條腿,然后把人送到了非洲。
一個年輕的斷腿女孩,且又神志不清,到了那個地方會經過什么,不言而喻。
秦氏集團從前幾天就接連遭受打擊。
先是稅務出了問題,又是項目被搶,短短幾天,損失慘重。
這些事秦瑾川都置之不理,最后還是由老爺子出面主持大局。
而秦瑾川則是天天買醉。
自打程以芊被扔下海后,他就患上了入眠障礙。
只要一閉眼,腦海里就會浮現出程以芊的模樣,她渾身是血,遍體鱗傷,怨恨地瞪著他。
“秦瑾川,是你親手殺了我,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為什么!”
男人猛地睜開眼,臉上一片濕漉,說不清是汗還是淚。
他緊緊地握住雙拳,試圖控制自己的情緒,但也無濟于事。
“芊芊,對不起,對不起。”
黑暗里,他把自己蜷縮成團,反復說著對不起。
隨著時間的流逝,秦瑾川對程以芊的愧疚日漸增加。
他不肯為她辦葬禮,更不允許任何人在他面前提到她的死訊。
仿佛這樣,程以芊就還在他身邊一般。
為了留下程以芊的痕跡,他瘋了一樣在別墅里翻箱倒柜。
曾經他們親手寫給對方的書信一封都沒了。
就連從前兩人存儲照片的u盤也沒了蹤跡,結婚證也消失不見。
秦瑾川淚水決堤,從未哭得如此悲痛。
“程以芊,你好狠的心,除了一封離婚協議,竟什么也沒留給我。”
他的心臟仿佛被千刀萬剮一般,疼痛難忍。
她走之前替傭人們安頓好了一切,甚至連流浪貓都沒忘記。
可卻唯獨沒有他。
秦瑾川把程以芊的臉和名字紋在了心口處,全程沒用麻藥。
他疼的渾身發抖,額頭布滿細汗,卻還是咬牙堅持了下來。
“芊芊,這樣,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
一個月后。
老爺子實在看不下秦瑾川頹廢的模樣,于是下令讓他親自去參加今日的拍賣會。
今天能入場的都是云城非富即貴的人物,就連秦家也只能坐在第二排。
原定七點開始的拍賣會,不知為何硬是拖到了八點還沒開始。
不少人議論紛紛。
“這拍賣會怎么還不開始,不會出什么岔子了吧。”
“聽說是在等一個人。”
“什么人這么大面子,在場哪個不是出身尊貴的,全部等他一個人?”
“聽說,是江家那位小少爺。”
那人瞪大了眼,沒再說什么。
江家在云城算是豪門之首,有著上百年的底蘊。
而這位江家小少爺更是令人聞風喪膽。
他原是江家養在外面的私生子,十八歲時嶄露鋒芒,極有商業頭腦不說,手段狠厲,短短幾年就從私生子一躍成了江家繼承人。
臨近九點時,江遲和程以芊才姍姍來遲。
兩人一進門就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只有秦瑾川失魂落魄地發著呆,有人驚呼著拍了拍他肩膀。
“秦總,那,那,那不是您夫人嗎?”
秦瑾川猛地回頭,隨即雙眸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