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誤會的人往往都喜歡下意識解釋,然后陷入無休止的自證。而她向來不喜歡內耗。
沒看清人,她又有什么錯呢?況且裴讓要是能阻止陸亦臣進她房間,
那她是不是就不會抱錯人?歸根結底,不還是裴讓的錯。裴讓無奈道:“鶯鶯,
我剛才讓保鏢攔了他,但我沒想到他還能跟過來。”他都被陸亦臣煩死了,
也不知他究竟是搭錯了哪根筋。為了防著他對沈鶯圖謀不軌,他就一直盯著他,跟熬鷹似的。
沈鶯一聽見裴讓解釋,她便順理成章地將責任都推到他的身上,“都怪你,害得我抱錯了人,
都是你的錯……”她握起拳就去捶裴讓的胸口,動作間她身上的浴巾又下滑了一些。“鶯鶯,
對不起,是我不好。”裴讓克制地不去看不該看的地方,他將沈鶯按進懷里,
輕撫著她的頭發。看來改天他還是得換一批保鏢,今天帶來的這些人都跟飯桶一樣。
沈鶯依偎在裴讓懷里又嬌里嬌氣地埋怨了幾句,像是突然想起自己還穿著浴巾,
她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老公,你快讓他們都出去,
我還沒穿衣服!”陸亦臣的目光都不敢落在沈鶯身上,他就盯著裴讓,
語氣生硬道:“他必須也跟我一起出去,不然我不走。”一聽這話,沈鶯掙脫裴讓的懷抱,
她重重地推搡了陸亦臣一下,雖然沒推動,但她的氣勢很到位。“你怎么總是纏著我老公,
你是不是暗戀我老公?你就不能要點臉嗎?你一個大男人還跟我搶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