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中雨滴敲打在窗戶上,室內燈光明亮,地上散落著衣物,哭泣聲帶著情欲被拉入深海。
某人今天像一條失控的瘋狗。
又兇又強勢。
溫念受不了翻身往前爬去,腳踝猛的一緊被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攥住扯回去,瞬間被壓制擁入懷里,臉頰被抓住扭頭與人接吻,呼吸被奪走。
男人聲音冰冷:“怎么?聽見前男友回國的消息,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逃開我。”
臥室氣氛旖旎,被扔在地上的珠寶首飾,還有鉆戒上隱隱映射出床上交纏的兩道身影。
直到很久之后才結束,腰間肩膀有力的手臂將她禁錮在懷里,今天解開了她腳踝的鏈子,溫熱落在肩頭。
溫念沒力氣與他爭斗,就算抗拒也沒有一點用處,腰間有力的手臂將她圈緊,就像這輩子她永遠都擺脫不了裴忌。
“裴忌,你到底要關著我到什么時候…”
溫家破產,她一夜間一無所有,父母死后,她沒有機會報仇,卻被一個瘋子囚禁在身邊,像物品一樣被掌控獨占,如今已經被囚禁四年了。
失去自由,就連彈鋼琴的手,因為裴忌也無法再演奏出美妙的樂曲。
“小乖,不管是生是死你這輩子都是我的,還不明白嗎?在我身邊我能給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身體,情愛,權勢,可是你不聽話,所以哪怕是死,我也會把你做成標本,永遠的困在我身邊。”
瘋子。
被瘋子囚禁鎖住,成為了對方的所有物,私藏掌控成為了他深藏的金絲雀洋娃娃,她真的是受夠了。
溫念有些自嘲,她當初究竟是怎么招惹上這個瘋子的。
記得那天,在酒店里舉行同學聚會,期間撿到了一塊腕表,好心的將表還給那個矜貴威嚴的男人。
再后來喝了溫恬的酒,陰差陽錯才和那人在床上打了一架。
直到醒來裴忌說對她一見鐘情,提出結婚包養。
她當時有男友,雖然現在已經知道了男友和溫恬是背后的罪魁禍首,就為了奪取她的家產,可已經晚了,父母被溫恬母女陷害的車禍身亡。
明明當初大伯去世,父母是看她們失去父親和老公,才好心收留她們,卻沒想到引狼入室。
她什么都沒了。
好累。
溫念渾身沒力氣腦袋昏沉,感覺大腦傳來一陣失重感,甚至越來越強烈,感覺眼前一黑,慢慢閉上了眼睛。
就當是一場夢。
如果再重來一回,她一定要離這個瘋子遠遠的,最好是一輩子都不要和他扯上關系。
———
當清晨的一縷陽光照進來,散在床上,床上的少女有些頭疼的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渾身酸痛,喉嚨沙啞。
她知道裴忌因為前男友的事情對她很兇。
什么前男友,早知道是為了自己的家產,她就不該對那個男人心軟,所謂的逃跑也只不過是看到網上的新聞被恨意加持想報仇。
溫念緩緩睜開眼,眼前的視線由模糊到清晰,慢慢的才發現周圍的景象不一樣,不是裴家別墅的裝飾。
倒像是酒店!!
她愣住了,猛的從床上坐起身,身體一陣酸痛,疼的她緩了一會,回頭時才發現了旁邊躺著的男人。
男人側對著她,裸露著后背,后背布滿了抓痕,肩膀寬,健碩的后背往下,腰肢勁瘦,有個蛇形紋身,只有一個人有這個紋身。
那就是裴忌。
熟悉的場景,熟悉的地上衣物,還有墻壁上鐘表的時間。
她幾乎一瞬間就確定了這是她和裴忌發生關系的那一天,也是第一次見面的那一天。
難道是重生?!
還重生到了這個節骨眼上。
這個消息太讓她驚訝,但更多的是驚喜。
知道裴忌此時沒醒,溫念忍著身體的不適快速下床,腦袋清明,忍住身體不適,撿衣服離開,卻發現衣服被撕的粉碎,沒什么可穿的。
可她不能久留。
逃!!必須逃!!
少女驚慌失措的在地上找能穿的衣服,裙子不能穿了,就去穿裴忌衣服,必須趕在人醒來離開酒店。
那杯酒是個陰謀,是溫恬故意給她喝的。
想讓她失潔,卻沒曾想陰差陽錯和裴忌滾在了一起。
這個時間點,已經避免不了和裴忌滾過床單的事實,可是父母還在家里,除了這件事,其他都還來得及。
撿起零落的衣服穿上,知道酒店門口會有狗仔隊堵著她,她眼里浮現出一抹恨意,她會把那對母女趕出去,讓前世那些痛苦百倍奉還。
從酒店保潔后門離開,溫念幾乎立馬打車就往家里趕,家里的別墅還沒有變賣,一進去就看見熟悉的趙媽在廚房煮飯。
溫念現在迫切的想見到爸爸媽媽,看著自己身上的這套衣服,凌亂不堪,雖然衣服已經遮住了吻痕,但看著還是很亂,像是與人打架,爭執逃出來的。
她沒停留,在趙媽沒注意的時候,上樓跑回臥室,簡單洗個澡換上干凈的衣服,粉底液遮住痕跡。
少女有著一張清純漂亮惑人貴氣的臉,紅唇白齒,皮膚雪白,洗完澡渾身裸露的皮膚都透著粉,嬌軟甜美。
洗了澡,身上穿了件白色修身連衣裙,活生生是一朵純潔無害的小白花,長發及腰,睫毛纖長,有著一雙漂亮像小鹿般靈動的眼睛。
直到現在可以不敢想象自己居然真的重生了。
看著鏡子里稚嫩的面容入神,不自覺染上淚意,在房間靜靜的坐在鏡子面前,整理思緒,直到一小時后樓下忽然傳來聲響,是每天按時出門和鄰居阿姨跑步的媽媽回來了。
溫念感到眼睛酸澀,從房間跑出去,下樓看到了熟悉慈祥的面容,朝樓下漂亮的中年女人撲過去,聲音嬌軟哽咽。
“媽媽,我好想你。”
溫夫人被跑下來的少女抱了個滿懷,溫柔的笑笑,頭發挽起,舉手投足間都透露著貴氣,伸手寵溺的摸了摸懷里人的頭:“寶貝怎么又撒嬌,昨天和朋友玩的不開心嗎?”
溫念輕輕搖了搖腦袋,眼眶通紅聲音染了哭腔: “開心…”
這個世界上除了爸爸媽媽沒人會喊她寶貝。
“媽媽早上給你做了餅干,來,嘗嘗味道怎么樣?”
溫母拉著女孩的手到廚房,廚房里的烤箱預留了餅干,烤的酥脆,是黃油小餅干,是她最愛的口味。
低著腦袋將小餅干塞進嘴里,奶香味在嘴里散開的瞬間,一顆淚珠靜靜的從眼尾滑落,在沒被發現的時候又被溫念及時擦去。
溫念想到前世父母出車禍,她甚至最后一面都沒見到,現在迫切的想見爸爸。
少女紅著眼睛哽咽著撒嬌:“媽媽,現在去公司找爸爸好不好,想見爸爸。”
“好,聽寶貝的。”
從家里到公司不到一個小時,溫念一到公司就一路小跑到VIP電梯直達辦公室,到辦公室前幾乎沒敲門就跑進去,眼睛泛起水霧,心里激動的怦怦直跳。
看見站在窗邊背著她穿西裝的男人,紅著眼眶沖上前抱住,撒嬌:“爹地。”
喊出去的聲音沒有得到回應。
溫念抱住發現手感不對,感覺抱著的人身材很好,邦邦硬,此時發現寬肩窄腰,個子似乎比爸爸高一點,從剛剛跑得急沒看清楚,此時嚇得立馬松開手。
是誰?!!
男人的西服燙的筆挺背對著她,高大的身影難掩矜貴,聽見少女的哽咽撒嬌的那聲爹地,緩緩轉過身,面容輪廓冷峻,帶著貴氣和壓迫感,狹長的眼眸又黑又沉,緊盯著她。
熟悉的面容讓她一輩子都忘不掉。
骨子里的恐懼讓溫念臉色發白。
她聲音驚恐:“怎,怎么是你,你為什么會在。”
裴忌眸色如淵,西裝革履,有著成熟男人的性張力和沉穩,長相侵略性極強,盯著她看了半晌伸手。
大手骨節分明,緩緩伸向少女的脖子。
溫熱粗糲的指腹將鎖骨上的粉底液擦掉,露出紅色旖旎的痕跡,聲音磁性低啞。
“來對你負責。”
——
ps:瘋批病嬌腹黑爹系男主,妹寶策劃逃跑被抓回,不再偽裝承認重生,強制愛囚禁,你追我逃,含死遁文學,男主信以為真,直到因為一些事兩人再次遇見,男主徹底發瘋將人再次抓回爆/c。
【上位者為愛低頭,甘愿俯首稱臣】
【強制有愛才算強制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