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演員不行。”裴忌冷冷拒絕她。
伸手牽住少女的手離開餐廳,讓身后的人繼續打,領著人出來后帶著她回到車內,將后車廂打開。
后車廂塞滿了禮盒,每個禮盒上面的標識都是大牌的衣服,鞋子和珠寶,整整塞滿了后車廂。
溫念看著這么多東西愣住,當意識到這些似乎都是他送給自己的。
LOGO標識全部都是大牌,甚至還有些是她買不到手的鞋子和包包。
她是大小姐,可她的零花錢也有限,有些大牌的一個包包就能頂她一個月的零花錢。
“想要什么我都能給你,做演員不行,我不希望別人看到你。”
“錢還是權勢都能給,你不能逃跑,否則我會在你的腳踝上鎖上鏈子。”
溫念怎么就忘了他的占有欲有多強,前世甚至不愿意讓她在外人面前彈琴,為她吃藥讓她永遠都彈不了琴。
扭頭發現裴忌一直緊盯著她很久。
狹長深邃的眼眸帶著炙熱和病態,一副上位者看掌中之物的姿態。
不敢和他對視,溫念輕聲問:“你是不是有心理疾病?”
這個問題在前世她也想問。
一個人怎么能對自己的東西有著這么大的占有欲和掌控欲,甚至瘋狂極端的喂她吃藥,把她鎖在家里。
正常人不會做出這種事,口口聲聲說愛,卻打著愛的名義將她束縛在身邊。
“小乖,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裴忌牽著她的手很認真的看著她,給出一個三觀很正的回答。
“你永遠是你自己的,其次才是我的。”
“什么…”溫念被他這句話驚到。
她永遠是她自己的,其次才是裴忌的。
心理有病的人說不出這么有三觀的話,可是為什么卻做出沒有三觀囚禁別人的事。
這一世的裴忌似乎和上一世不一樣了…
“送我回家吧。”溫念想將手抽回,可發現那只大手抓的緊緊的。
“男朋友送你那么多禮物不應該說點什么或做點什么嗎?”
溫念看著這滿車的禮物,說實話,還真的都是她喜歡的,她才不會矜持拒絕,不要白不要。
少女順著男人的手臂微微踮腳,抬臉在人臉上親了一口,兩人的體型差距明顯,抬頭墊腳也只親到人的下巴。
裴忌吃什么長大的,怎么這么高。
體型也很大,沉浸在無數次日夜里,那具有力的身軀會將她揉入懷里,緊緊抱著親密無間。
親了下巴退開,溫念嗓音輕柔:“謝謝老公。”
“沒親到嘴巴,重新親。”
溫念:“…”
真難伺候。
身穿限定杏色連衣收腰裙的女生在矜貴威嚴的男人面前墊腳,長發及腰,俊男靚女十分相配。
不低頭親不到。
溫念根本夠不到他,而且對方像是故意不低頭,感受著懷里人朝他身上貼上來墊腳討吻。
“能低頭嗎?”
漂亮精致的女生在他懷里抬臉,裙子勾勒出優美的腰線,長發飄飄,身上散發著一股清晰的玫瑰香。
雪白的肌膚透著光,攀著他的肩膀抓住西服墊腳就是夠不著。
脖子上戴著那個他送的粉鉆項鏈,顯得人更加嬌嗔,更像一朵小玫瑰。
裴忌看的心里發癢,喉結不自覺滾動。
這種主動讓他討吻還真是第一次,像是在引誘他犯罪,讓他無法拒絕誘惑,從而被拉入深淵地獄。
伸手摟住少女的腰,接觸的那一瞬間身體像過電一樣,讓他有些許失控。
溫念終于以為他要低頭親了,反正就當狗咬一下,咬完了換這么多禮物也值了。
這么多禮物折現換成錢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裴忌摟住她的腰沒有親,只是車廂關閉,打開了后座的門,一把將她拽進去,按在了后車座里。
狹小的車廂空間被兩人的身體占滿,壓在上方的男人如同一只兇狠的餓狼。
裴忌從小到大就就有不少想接近他的人,都只不過是因為他的權勢罷了,從中獲取自己想要的東西。
甚至會下藥,做出惡心的舉動和接觸,可他看見溫念的第一眼就想得到她。
就猶如此時。
少女被壓制在黑皮座椅中,皮膚雪白,烏發散開,有幾縷頭發貼在了臉邊,睫毛像蝴蝶一般撲閃輕顫。
“裴、裴忌…你干什么…”
溫念沒想過他會突然把自己拽到車里壓著。
曾經無數次也有這樣,但她都是被強迫的,被那有力的身軀壓制在車廂里,逃不掉,那只手死死抓住她的腰。
她現在真真實實看到裴忌眼中的欲。
那瘋狂的眼神絲毫不加隱藏。
她慌了。
立馬從裴忌身下翻身,驚慌的爬過去伸手去夠另一邊的車門。
一手貼在玻璃上,一手抓住門把手拉開想推開逃出去,剛推開一個縫隙,然后伸出來一只手將車門再次關上。
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緩緩蓋在了那只漂亮纖細帶著手鏈的手上,覆蓋在全手按在車窗上。
不用回頭也能感覺到后面炙熱的呼吸。
她心里泛起驚慌和害怕,這家伙不會想在車里做那檔的事吧,雖然說兩人之間在酒店有過一次,可她并不想。
溫念抽不開手,驚慌的回頭,想去安撫他,剛回頭就有吻壓下來。
“唔…”溫念嬌小的身軀被壓在那片區域,那只大手更是十指相扣按在她的手背。
渾身動不了,心跳幾乎要跳出心臟。
男人的壓迫感很重,有力的身軀讓她不能掙扎,下巴被另外一只手控制,只能被迫這樣親吻。
溫念緊閉著雙眼,有些喘不過氣,當微微睜眼時,余光看見挨打的季晨宇和溫恬朝他們車邊靠近。
不要。
會被看到的。
“裴忌…唔…有人…”
她被這種強勢的威壓嚇哭,希望能看在她哭泣的面子上趕緊走。
裴忌瞇著眼,移開唇瓣,嗓音有些啞,通過車窗也能看到外面爭吵的兩個人。
“和自己男人接吻就算被看到了又怎樣?”
說出來的話帶著些許惡劣的意味,就好像是故意這樣一樣,眼看著人朝他們靠近,生怕人往這邊看。
這邊停了很多輛車,他們的車為邊緣第一輛,剛好從車窗可以看到從餐廳出來的人。
不是她害怕。
是溫恬的性子,看見豪車會多看幾眼,甚至還會扒著車窗往里看看有沒有留什么聯系方式。
打著挪車的名義和車主打電話,在通過觀察車主穿的衣服和言行舉止來判斷這人是不是大款。
溫念甚至看到溫恬的目光朝他們的車掃過來了。
兩人的臉都被打腫,像個豬頭一樣,爭吵間溫恬看見一輛頂級的豪車,尤其是車牌號在京圈都很少見。
想著過去看看有沒有留移車電話。
眼看著溫恬捂著臉越靠越近。
溫念渾身僵住,小臉蒼白,抖的厲害已經能想象出貼在車窗看到她被裴忌壓在車廂里的情景。
“夠了…過來了…”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