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那血是滾熱的,濺了我一臉。我看著他猝然倒下,嘴角還在流血,眼睛已經(jīng)閉上,
像是死去了。凌川皺起眉,喊來人送他回侯府,并吩咐一句:“告訴侯夫人,
世子爺邪祟入體,怕是要沖喜。”我漠然看著這一切,覺得他簡直是在逼沈頌安去死。
但我什么都沒說。凌川抱我回了房間,放回床上,問一句:“織織,滿意了嗎?
”我點頭一笑:“滿意啊。但更滿意殿下的表現(xiàn)。”什么表現(xiàn)?自然是馬車里的表現(xiàn)。
男人嘛,還能不樂于攀比床上功夫?果然,凌川被我一句話勾出了火:“妖孽。
”他重新?lián)渖蟻怼S赀€在下,今夜注定是個不眠夜。也不知幾番較量,他終于偃旗息鼓,
卻沒像沈頌安那樣酣然睡去,而是抱我去清洗。或者說鴛鴦浴。坦誠相對時,
我盯著他鎖骨處的一粒紅痣發(fā)呆。“喜歡?”他顯然驕傲于自己的好皮囊。我佯裝癡迷,
湊上去吻他的紅痣,低喃著:“很好看。”他不許我吻,捏高我的下巴,問我:“有多好看?
”我癡癡說:“好看到......想咬下來。”說咬,我就咬了。不是調(diào)、情的咬,
是野獸的咬,甚至一口就咬出了血。“嘶!”他痛得悶哼一聲,同時抓住我的頭發(fā),
把我拽開了。“你發(fā)什么瘋?”他不悅地瞪著我,眼里積蓄著殺人的戾氣。
到底是身嬌肉貴的太子爺,損傷他的身體,那是要掉腦袋的。我心里也有些慌,
可面上嗔怒著:“不是殿下問我有多好看的?對于好看的東西,我想要占為己有,有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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