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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頭,親了下他的鼻子,像妖女一般蠱惑人心:“他說去宮里求賜婚,謝郎不如幫忙成全了——”
凌川安靜聽著,眼里在笑,卻涼冰冰得滲著殺意。
我知道他誤會了,便嫵媚一笑,話音一轉(zhuǎn):“成全他跟大嫂徐知窈感天動地的愛情啊。”
凌川眼里瞬間冰川融化,笑道:“你知道我的身份?”
我含笑吹捧:“隱隱猜到了,謝郎這般威儀,自然貴不可言。”
“織織不愧深得我心。”
“那謝郎是同意了?”
“我說了,織織深得我心。”
他這意思是,我說到他心里去了?
他竟然也有此意?
那他跟沈頌安的兄弟情還真是虛假的可憐吶。
“那我就靜候佳音了。”
我得了想要的答案,便松開手,準備繼續(xù)睡覺。
他不滿地抓著我的肩膀:“又要過河拆橋?何織月,你利用了我,務(wù)必好好想想如何報答我?”
“嘶——”
我痛叫一聲,被他抓了傷處,眼里迅速冒了淚花。
“謝郎之恩,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
我淚眼盈盈看著他:“只一切等我傷好了吧。現(xiàn)在這般狼狽,哪里能伺候好殿下?”
“也沒讓你現(xiàn)在伺候。本宮是急色的人嗎?”
他擺出太子的譜,冷哼一聲,松開了手。
“安心休養(yǎng)吧。本宮知道該怎么做。”
他深深看我一眼,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
第二天,我許是太過困乏,一覺睡到了中午,再睜開眼,就見沈頌安坐在床邊,正溫柔照顧著我,給我擦臉、擦手以及給肩膀上藥。
“織織,你終于醒了。”
“阿川進宮幫我們求皇后賜婚了。”
“你還不知道吧?阿川是太子,只要皇后一句話,我們就能成親了。”
他滿眼笑意,開心得像個孩子。
我很配合地裝震驚、裝開心:“真的嗎?謝公子竟然是太子?那我們豈不是馬上就能堂堂正正在一起了?”
“是的。你救了我的命,姨母肯定會同意的。”
他很篤定,但他越篤定,現(xiàn)實就越殘酷。
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看凌川帶圣旨來了。
想凌川,凌川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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