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你們倒是激烈。”
他語氣玩味,大手用力,捏痛了我,似憤怒,又似興奮。
我也不慌,笑眸灼灼,含著幾分挑釁:“我相信殿下只會更激烈。”
男人都有征服欲與好勝欲。
顯然,我全勾起來了。
馬車劇烈搖晃。
外面雨水滂沱,卻比不得我們的身體潮濕。
我們的身體潮濕,卻澆不滅那些罪惡的火。
終于到了他的別苑。
我軟如一汪水,被他抱下馬車。
他沒為我穿衣服,只用寬大的披風包裹我。
我們都沒想到沈頌安會在這里。
他沒回侯府,整個人蓬頭垢面、衣衫污濁,蹲在別苑門口時,縮成一小團,像是等候主人歸家的忠犬。
可惜,忠犬很快變瘋狗。
“你、 你們——”
沈頌安站起來,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們,好一陣癲狂大笑,直笑得滿眼都是淚水:“哈哈哈,你們都在騙我,什么時候的事?你們這對奸夫蕩、婦,什么時候勾搭到一起的?”
變故總是來的猝不及防。
我本不想再傷他,可命運使然,也怪不得我。
我破罐子破摔:“就在剛剛。我們做了你能想到的一切。”
“為什么?”
“何織月,我他娘的還沒娶她,你就這么快背叛我?”
“我娶不了你,你以為他就能娶你嗎?別做夢了!”
他很崩潰,像是失控的野獸。
我一臉平靜,像是一灘死水沒有波瀾:“想知道為什么是嗎?沈頌安,沈世子,玩弄他人者,早晚為他人所玩弄,很公平,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