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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
盛子儀一瞬不瞬的望著她。
她滿身都是徐行容的夾竹桃味。
蘇若雪明明知道,盛子儀對夾竹桃過敏。
見盛子儀露出厭惡的深神情,蘇若雪瞬間冷靜下來。
“盛子儀,你在怪我?”
最愛的女人半夜偷偷跑來和另一個男人睡了一夜,難道自己不該怪么?
蘇若雪露出失望的神情道。
“你以為我愿意么?!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
“若不是為了讓他替你復(fù)仇,我何至于做到這一步!我犧牲了一切,所有人都可以不理解我,但惟獨你不行!”
她突然升高的聲音令盛子儀一顫。
她知道盛子儀那晚變故后受不得驚嚇,平時同盛子儀說話都是柔聲細語。
而今夜,看著盛子儀泛紅的眼圈,她卻疾言厲色的呵斥盛子儀。
“怎么?你還委屈了?”
“你知道我承受了多少么?”
盛子儀喉嚨一澀,梗著脖子道:“我自己的仇,我自己......”
“夠了!”
蘇若雪有些不耐煩。
“事已至此,你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
“我早已將徐行容的名字承報選秀名單,如今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
就在他們兩個人僵持不下的時候,屋內(nèi)傳出撒嬌聲。
“主人,你在外邊么?我想你了......”
字字宛如利刃劃開盛子儀的心臟。
蘇若雪看了看盛子儀,又望向屋內(nèi)。
“子儀,做戲要做全,你一定會理解我的,對么?”
還沒等盛子儀回應(yīng),她早已轉(zhuǎn)身又回了房中。
“行容......”
少女呢喃的聲音變得綿軟還夾雜的欣喜,盛子儀僵硬的別過身子,漫無目的向前走著,任由雨水淋濕。
這個時節(jié)的雨季,似乎比以往都要漫長。
那之后,徐行容以感染風寒為由讓蘇若雪在他房內(nèi)照顧了一周。
蘇若雪天天親手做羹粥,藥湯,請京城最好的大夫,院中為哄他開心種滿夾竹桃花。
而盛子儀窗臺的花束已經(jīng)枯萎到干癟。
府中下人看盛子儀的眼神也是形色各異,盛子儀望向徐行容居住的方向,那里的熱鬧襯的盛子儀這無比冷清。
突然,盛子儀發(fā)現(xiàn)徐行容的下人竟然在偷偷倒掉蘇若雪的避子湯。
盛子儀忍無可忍,沖到她的屋內(nèi)。
彼時兩人正依偎在一起說著蜜語甜言。
蘇若雪看到盛子儀后立馬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問道:“你怎么來了。”
“我有話問你?!?/p>
盛子儀冷著臉來到院中等她,而蘇若雪還安慰了徐行容幾句才慢吞吞出來。
“他對你而言真的只是工具么?”
徐行容天生一副妖嬈媚骨,又精通床第之術(shù),這些天蘇若雪說是照顧,可是感覺走路踉蹌不少, 很難不懷疑是縱欲過度......
是身體的利用還是內(nèi)心的動搖,她真的分得清么???
自己是個男人,怎么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女人整日和別的男人同床共枕!簡直奇恥大辱!
“盛子儀,你在懷疑我?”
“在你眼里,我就是如此不堪托付的人么???”
盛子儀深吸一口氣道:“說是還是否?!?/p>
“你......”
話音未落,徐行容又帶著哭腔叫喊。
“主人,藥好苦,你可不可以像昨天一樣用嘴巴喂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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