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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行容進(jìn)宮后不久,就傳出被封為女帝男寵的消息。
據(jù)說女帝見到她第一眼就被迷得神魂顛倒,直接代入后宮翻云覆雨數(shù)十天都不曾上朝。
徐行容在宮中風(fēng)頭一時無兩。
盛子儀以為一切都按照計劃中進(jìn)行,蘇若雪會和自己一樣欣慰。
但是一連幾天她閉門不出,似乎有些落寞失神。
“你怎么了?”
盛子儀做了她最喜歡的羹湯,她卻看都不看一眼。
“無事,最近事情多,有些累。”
話雖如此,但她下意識的望向徐行容曾居住過的偏院的方向。
“今晚行容想邀我們進(jìn)宮一敘。”
從前本朝受寵的妃嬪可以有見娘家人的特權(quán),男寵自然也不例外。
徐行容無父無母,是從蘇府上出去的,對外也是宣稱是蘇若雪失散多年的弟弟。
自然我們就算是她的娘家人。
而隨著徐行容的盛寵,女帝對蘇家蘇若雪的態(tài)度也逐漸回溫,她失去的權(quán)勢也在慢慢回籠,朝堂之上群臣無不對她阿諛奉承。
但蘇若雪卻反常的始終愁容滿面。
“好。”
盛子儀低聲應(yīng)允。
自從滅門慘案后,盛子儀再也沒進(jìn)過皇宮。
因為他憤恨,不愿對那個下旨屠自己滿門的女帝卑躬屈膝。
但盛子儀這次不得不去。
因為蘇若雪告訴盛子儀,徐行容來信說調(diào)查到了些線索。
盛子儀收拾好后,和蘇若雪坐上去皇宮的馬車。
一路上兩個人各懷心思,沉默不語。
到了徐行容的寢宮,他們夫妻二人拱手作揖。
“主人,許久未見,可還安好?”
徐行容支開下人,緩步走到蘇若雪面前,壓低聲音魅惑道。
“主人臉色憔悴許多,可是擔(dān)憂我所致?“
她直接將盛子儀擠走,肆無忌憚的挑釁盛子儀。
“你!”
不等盛子儀說話,徐行容勾起唇角,眼神陰桀的掏出一張信紙。
“知道這是什么么?”
“這可是你最想要的東西呦。“
盛子儀愣在原地,剛才的怒氣瞬間遏制。
胸腔宛如巨石鎮(zhèn)壓,呼吸都開始不暢。
“給我。”
盛子儀看著他伸出手。
可徐行容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毫不掩飾的戲弄盛子儀。
“那你就跪下來求我啊!”
“行容,別太過分!“
蘇若雪沉聲道。
“主人,你該不會是心疼她了吧?”
“既然如此,你們回去就是了,來人,將他們帶走!”
蘇若雪眼眸一冷,她下意識攥緊盛子儀的手,可對徐行容也沒真正動怒。
徐行容盯著盛子儀,繼續(xù)呵斥:“來人啊!”
撲通一聲,沒有絲毫猶豫,盛子儀直愣愣的跪在原地,臉上已無任何表情。
“子儀!你!”
蘇若雪露出心疼驚駭之色,連忙要扶盛子儀起來,可徐行容立馬佯裝要撕掉信紙,盛子儀立刻將蘇若雪的手一把拍開,毫不猶豫的俯身。
“懇請賜賞。”
盛子儀說完,咚的一聲的磕了一個響頭。
他很清楚,這不是蘇府,徐行容也以身居女帝最寵愛的男寵,地位同二品官員差不多。
而自己在世人眼里,就是個為了逃避殺身之禍而不顧男人尊嚴(yán)入贅蘇府的笑柄罷了。
為了拿到信息,自己不得不低頭照做。
蘇若雪雖然知道不妥,但也無可奈何。
她心中有愧,有愛,有悲,對徐行容仍舊狠不下心說重話。
徐行容看著卑微乞求的盛子儀,心中頓時無比暢快。
“再磕兩個響頭。”
“徐行容!”
蘇若雪大喝。
“這里不是蘇府,你二人沒有權(quán)利對我大呼小叫!”
“難道你想讓女帝知道這件事么?”
徐行容直接將她的話堵了回去。
蘇若雪定了定神道:“那我和他一起跪。”
“好啊!你越心疼他,那我就越要罰他!”
徐行容面目猙獰,指著盛子儀怒吼:“主人只要過來吻我,我就將信給他!不然,我就要他一直磕頭!”
盛子儀冷聲道:“我磕,你別為難我妻子。”
妻子兩個字刺痛了徐行容,他捏緊信紙,三步并作兩步過來死死卡住盛子儀的脖子。
“記住,現(xiàn)在是你在求我!別再給我犯賤!”
“磕,我不說停就不準(zhǔn)停!不然我就撕了它!讓你永遠(yuǎn)得不到真相!”
“咚咚咚......”
盛子儀麻木的不斷磕頭,蘇若雪想阻攔被徐行容拽住。
“主人,吻我!”
他做出要撕信的動作,在蘇若雪愣神的功夫,徐行容直接攔住她的腰肢深情吻了下去。
盛子儀額頭開始血肉模糊,心也碎成兩瓣。
“主人,我還想要更多,我太想你了,下人都被我遣散了,陪我去后邊床榻吧。”
徐行容說完,魅惑的眼眸一轉(zhuǎn)變得狠辣。
“至于你,在我們回來前不準(zhǔn)停!”
他居高臨下的向盛子儀命令道。
“你不是說只要我磕頭,你就會給信的么?”
盛子儀絕望問到。
而徐行容輕蔑一笑。
“你急什么,我都沒玩夠呢。”
“你做夢!她絕不會同意的!”
盛子儀話音剛落,身后傳來“我愿意”三個字。
一瞬間,盛子儀整個身體無比僵硬,停滯在原地。
“我叫你停了么!?”
徐行容直接死死摁住盛子儀的頭不斷砸向地板。
盡興后才將蘇若雪打橫抱起帶走向幕簾后的床榻......
盛子儀用力的磕著響頭,而簾子后傳來男女歡愉的聲音,他心如刀割......
不知道磕了多久,徐行容嫌他礙事,叫人把他扔了出去。
盛子儀被人拖走毫不留情的扔到皇宮的長廊外,他滿頭鮮血,神智已經(jīng)不清醒了,唯有一顆心實實在在的痛不欲生。
當(dāng)盛子儀終于堅持不住要昏死的前一秒,他看到黃藍(lán)色的裙擺衣角緩緩走進(jìn)。
關(guān)切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
“子儀,你還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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