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爺當年是個胡子,報號小白龍,算是寨子里的大炮頭,有一次外出時在林子里見到一條白狐貍,那狐貍的毛比雪還白,當時太爺就懂了歪心思,說啥都要把這狐貍給宰了,給自己做個狐貍圍脖。
要說我太爺的槍法那是沒的說,抬手就是一槍。
要按照以往來說我太爺的槍法那是指哪打哪,可這次卻出現了意外,太爺一梭子下去,別說是狐貍了,就連個狐貍毛都沒打到。
正當我太爺納悶時,那只狐貍又出現了,居然站立起來看著太爺眼中幽光閃閃,居然口吐人言說道:“劫道兒的,你的槍法不賴,但你今天遇到祖奶奶了,你的槍就不靈了,趕緊滾,要不祖奶奶挖出你的心肝。”
太爺雖然是胡子,但這樣的陣仗還真就沒見過,狐貍說人話,還頭一次見到,于是撒腿就跑,可還沒跑多遠,就聽一聲慘叫,那聲音正是剛才那狐貍發出來的。
太爺站住腳,心里這個高興啊,剛才那狐貍不是牛逼嗎,于是太爺不管不顧的跑了回去,只見那狐貍被捕獸夾夾住了后退,鮮血直冒,太爺見此急忙的掏出刀便打算撿個便宜,沒辦法誰讓那死狐貍剛才嘲笑自己了,這當真是現世報。
太爺剛剛走過去,那狐貍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太爺說道:“恩公可否救我一命,將來我會給你后代子孫一場潑天的富貴,來報答今日救命之恩。”
太爺愣了一下,雖然自己做的是刀頭舔血的買賣,可太爺想的長遠,要給后世兒孫積德。
就這樣太爺也沒廢話打開捕獸夾放跑了這白狐貍,結果幾代人過去了,我家一直也沒富起來,我爸常說當年我太爺爺是被那狐貍給騙了。
我生在東北,三歲的時候就能看到常人所看不到的,而最奇怪的是我后的后背長了一個包,本來是想要動手術的,但大夫不敢做,說是這個包連著心臟。
成年之前我的身體一直不好,被同學稱為病秧子,可奇怪的是不管去哪個醫院看都查不出病因。
十六歲的那年,剛過完中秋,這天晚上放學后,外面的天已經徹底黑下來了,我騎著自行車緩緩的向家的方向走去,可走到一半的時候,耳邊卻聽到有吹吹打打的聲音,好似古時候結婚那樣。
我好奇的向四周看了看,可卻什么也沒看到,可那吹吹打打的聲音依舊還在。
正當我好奇的時候,突然有東西拍了拍我的腳。
我下意識的低頭看去,只見地上不知何時站著一只黃鼠狼,這黃鼠狼身披大紅花,頭上還帶著個花環,好似新郎官一樣,那黃鼠狼站直身子,然后抬起爪子遞給我一塊糖。
我見此頓時明白過來了,原來這黃鼠狼是新郎官,給我發糖應該是讓我沾沾喜氣兒。
我接過糖后打開包裝扔進嘴里,然后還道了聲謝謝。
可喜糖剛進嘴不知為何一陣眩暈的感覺,眼皮直打架,我身子一軟倒在地上。
等我在睜開眼發現我坐在一個偌大的院子里,院子里張燈結彩,大紅燈籠高高掛,門口還貼著喜字,整個院子里擺滿了桌子,我身邊也坐著不認識的賓客,見我看向他們,這幫人也沖我抱了抱拳。
這是哪里?我怎么會在這,正當我狐疑的時候,一個慈眉善目的老頭走到我近前說道:“小兄弟,小兒說與你有緣,特意喊你來參加他的婚禮,麻煩小兄弟一會兒可否給小兒當個證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