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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照顧我,只是個幌子。
我身后的價值,夠他吸一輩子的血。
他如何會輕易放我離開?我冷笑。
我故作不解的看他,眼神暗諷:“我改嫁,你這么激動,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才是夏陵川,死的是夏邵恒呢。”
夏陵川臉色慌亂,他迅速陰沉下臉:“住口,我愛的人只有蕓兒,大嫂,不要試圖破壞我和蕓兒之間的夫妻關系。”
我的心瞬間刺痛,卻無比怨恨他的欺騙與欺辱!
之前,夏陵川死后,我想念到,確實好多次把‘夏邵恒’錯認‘夏陵川’,鬧出不少事端,最后夏陵川對我越發不悅。
他當眾將我扇到在地,指著我的鼻子,讓我看清楚,他不是‘夏陵川’,惡狠狠警告我:
“不要破壞我和蕓兒的夫妻關系,不然別怪我將你掃地出門,遭萬民唾罵。”
他這一巴掌,將我打醒,所有人看我的笑話,說我失心瘋,不是情深,就是想搶弟妹丈夫的蕩.婦!
為證明他對蕓兒的愛,他牽著蕓兒的手,在祠堂跟列祖列宗面前發誓,蕓兒是他這輩子的妻子,一輩子愛護她,不離不棄。
多么諷刺啊,當年他說過,我是他這輩子唯一的妻,會愛護我一輩子。
原來,不過是他把我當成愛蕓兒的擋箭牌。
只要有我在,誰能看出,他夏陵川公然覬覦自己的弟妹?
我紅了眼眶,就算要離開,至少在離開之前,我要夏陵川,當眾承認他是夏陵川,不是夏邵恒。
我要夏家顏面掃地,斷送仕途,永無做官的可能!
夏陵川見我眼睛紅了,認為我被嚇到了,他緩了臉色,深呼吸道:“蕓兒有了身孕,我不能過來看你,免得她多想。”
我一時無話可說,很無語,我也沒讓他過來看我。
夏陵川看眼夜色,說了句:“我該回去了,蕓兒還在等我。”
我點頭,他看我一眼,轉身離開。
等他徹底走遠,我撐著拐杖,一路來到婆母的房間。
婆母見我到來,她身邊的嬤嬤直接關閉房門,吹滅了蠟燭。
“老夫人歇息了,大夫人回去吧。”
“我要見婆母,若是沒見到,我不回去。”我語氣堅定,時不時用拐杖敲門。
夜色本就陰涼,在我不斷的輕敲下,敲門聲宛如前來伸冤的索命鬼,婆母受不了,出聲讓嬤嬤開門。
我走了進去,對上婆母難看的臉,開口嘲諷我:“這么晚還來,想在我這殉情嗎?我告訴你,你想死就去死,別在我面前死,我嫌晦氣!”
我平靜的聽完,面上毫無波動,心口早已麻木。
婆母最擅長用我的傷痛諷刺我,開口閉口破鞋,要么不干凈的蕩.婦,如今拿我對夏陵川的情深義重說事,我毫無反應。
對現在的我來說,為夏陵川殉情,可不就是一個笑話。
“我不會殉情。”
我反駁,看著婆母珠圓玉潤的臉,保養得極好,我看到桌子上有我店鋪美容養顏的美容膏,這些年,婆母也不少用我的東西。
我冷嘲,雙腿的傷勢還未好,站著也累,我不顧婆母的臉色,直接坐下來,
“我這次過來,是拿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