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葬禮結束我們回程,我準備去調查這件事,
沒想到剛回城就聽到軍營前有人在大喊大叫著說要找江舒瑤和肖明航出來。車上,
江舒瑤聽到那些聲音以后整個人瞬間就麻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到了人,
但第一反應卻還是轉頭對我道:“你要信我,我雖然想要前途,
但我絕對不會用老百姓的性命謀前途。”我當然知道,
但是外面鬧事的人卻似乎對江舒瑤恨入骨髓,父親指揮我們兩個去看看這些事。
我和江舒瑤下了車,沈疏桐也就跟著下去了。
江舒瑤戴著口罩站在不遠處聽著那些人大聲的叫罵著,沈疏桐下車去問他們怎么回事。
為首的村民見沈疏桐是個陌生的女子,不是江舒瑤態度還算是不錯的。他們七嘴八舌的解釋。
“江舒瑤和肖明航兩個人給我們吃藥,說是阿司匹林,
結果我們家里人吃了藥以后卻病得更嚴重了,沒幾天就死了。”“對呀,
我們請了人來化驗這藥,結果這藥根本不是阿司匹林,
而是一些沒什么用處的成分組成的東西。”“她不愿意發善心就不發善心,用得著這么做嗎?
我們這些老百姓就是他們的玩具嗎?”村民越說越義憤填膺。
被害死了親人的婦女抱著孩子哭的聲嘶力竭。跪著求軍營里的長官給他們一個公道。
江舒瑤站在一旁,整個人都已經麻木了。一邊是不可置信,
一邊又覺得肖明航做得出來這種事,一邊又覺得自己必死。
這一刻我和沈疏桐倒是默契地做了同一種選擇,我們兩個誰都沒打算把江舒瑤送出去。
這件事明顯不是江舒瑤做的,把江舒瑤送去平息了他們的怒氣也不會有什么用處。
“你們放心,我這就去跟我們上峰匯報,一定給你們一個交代,不會保誰的。
”百姓們在安撫下漸漸的平靜下來,帶著孩子的婦女哭著跪下來哀求沈疏桐。
“我孩子的爹死的那樣慘,求你一定要給他一個公道,我們家沒了,他真的是活不下去了呀。
”“放心,我一定會還你們一個公道。”沈疏桐上車,若有似無的看了江舒瑤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