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碼頭奇遇撿男神天剛蒙蒙亮,鄧玉苗已經(jīng)坐在菜市場的塑料凳上,手里捏著計算器,
眼睛盯著攤主遞過來的青椒和胡蘿卜,眉頭皺得能夾蒼蠅。“阿姨,
這個西紅柿還能再便宜點不?”“姑娘,你都問了三遍了,我這可是今早剛摘的。
”她嘆了口氣,默默把兩個西紅柿放回筐里,轉(zhuǎn)頭拎起裝好雞蛋的塑料袋,
心里默念:省一點是一點,崽崽們最愛吃蛋炒飯了。正準備起身走人,手機震動了一下。
是家教平臺的消息【恭喜您接單成功!客戶地址:碼頭附近XX小區(qū),
時薪200元/小時】她眼睛一亮:“哎喲,這下奶粉錢有著落了。”收拾好東西,
騎上她那輛二手電動車,一路顛簸地往碼頭方向開去。風有點大,吹得她劉海亂飛,
她一邊扶頭發(fā)一邊嘟囔:“說好的春風十里不如我呢?咋就變成風吹頭禿還掉發(fā)?
”到了目的地,她才發(fā)現(xiàn)客戶臨時改了地方,讓她去碼頭邊上的新小區(qū)那邊。
“這地方感覺像拍犯罪片現(xiàn)場。”她嘀咕著,但還是硬著頭皮往里走。剛拐進巷口,
忽然聽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她警覺地停下腳步,瞇著眼看過去。
只見一個男人蜷縮在墻角,穿著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裝,領(lǐng)帶歪在脖子上,
看起來像是被人扔出來的一樣。他抬頭看見她,眼神空洞,卻莫名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眼。
“你是誰?在這里干什么?”她試探性地問。男人眨眨眼,一臉懵懂:“我不知道我是誰。
”鄧玉苗愣住:“啥?失憶了?”男人點點頭,
聲音沙啞又帶著點奶聲奶氣:“我記得這個碼頭。”她看著眼前這張帥氣得離譜的臉,
內(nèi)心OS:這年頭連流浪漢都能長得這么像韓劇男主角嗎?她蹲下來,繞著他轉(zhuǎn)了一圈,
嘴里念叨:“沒發(fā)燒、沒外傷、衣服也挺干凈,嘖嘖,這不是高仿就是高富帥。
”男人一臉茫然地看著她。鄧玉苗站直身子,雙手叉腰:“喂,你是被綁架丟這兒的嗎?
還是跟人打架輸了跑路的?”男人搖頭:“我不知道。”“那你有身份證嗎?電話呢?
錢包呢?”男人繼續(xù)搖頭。她嘆了口氣,蹲下來認真看他:“你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
”男人點頭:“只記得‘碼頭’這個詞,好像很重要。”鄧玉苗沉默了幾秒,
忽然想到什么:“你不會是我命里的貴人吧?”話音剛落,她的手機又響了。
是家教客戶的短信【抱歉,今天臨時有事取消課程,補償您50元心意費】她低頭一看時間,
已經(jīng)是十點了。肚子開始咕嚕咕嚕叫。她看了眼面前這個可憐巴巴的男人,
又摸了摸自己癟癟的錢包,咬牙道:“行吧,看你也不像壞人先跟我回去,吃頓飯再說。
”男人睜大眼睛:“真的可以嗎?”“廢話,不然你在這兒啃磚頭啊?”她轉(zhuǎn)身就走,
男人連忙爬起來跟著她。路上,她忍不住回頭看了好幾次。總覺得這個人哪里怪怪的,
但她也沒多想,畢竟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回家給孩子們做飯。兩人一前一后走在街邊,
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影子拉得很長。男人突然開口:“我該怎么稱呼你?”“叫我小苗就行。
”“小苗”他輕聲重復了一遍,“聽起來很溫柔。”“那是當然,
我可是靠寫言情小說養(yǎng)孩子的女人。”她得意地一挑眉,“溫柔是我的職業(yè)素養(yǎng)。
”男人聽得一頭霧水:“寫小說?”“對啊,你要是會打字,說不定還能幫我潤個色。
”他撓了撓頭:“我不記得我會不會打字了。”“那就從零開始唄。”她笑嘻嘻地說,
“反正你也失憶了,正好換個新身份。”男人點點頭。兩人走到小區(qū)門口,
鄧玉苗指著一棟舊房子說:“我就住那兒?”男人看了看,毫不猶豫跟了上來。家里,
兩個小家伙正在客廳搭積木,看到媽媽回來,立刻撲上來抱住她的腿。“媽咪!
”“媽咪今天好香哦~是不是在外面談戀愛了?”“哪有!”她笑著揉了揉兒子的小腦袋,
“來,給你們介紹個新朋友。”兩個孩子好奇地望著門外站著的男人。他站在門口,
略顯局促,但依舊保持著溫和的笑容。妹妹鄧圓蹦蹦跳跳地跑過去,仰頭看著他說:“叔叔,
你長得好像動畫片里的王子。”哥哥鄧智則皺著眉頭上下打量:“你不會是壞人吧?
我媽咪可是黑客高手哦!”男人聽不懂“黑客”是什么,但還是認真地說:“我不是壞人。
”鄧玉苗插嘴道:“他是我的……嗯,表哥。你們要叫表舅。”“表哥?”鄧智瞪大眼睛,
“我們怎么從來沒見過?”“因為……他出國去了。”她干笑著說,“現(xiàn)在回國了,
暫時住咱們家。”“哇塞!我們可以一起玩了嗎?”鄧圓開心地拍手。
男人看著這兩個活潑可愛的孩子,眼神漸漸柔和下來。他不知道自己是誰,
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在這里,但他隱約覺得,這個地方,似乎并不陌生。鄧玉苗站在廚房門口,
看著他被孩子們拉著坐到沙發(fā)上,心里竟升起一絲久違的暖意。也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
正當她準備轉(zhuǎn)身去做飯時,男人忽然抬頭,語氣認真地問:“小苗,我真的是你表哥嗎?
"第2章:孩子與失憶爸爸鄧玉苗一愣,手里的菜袋子差點掉地上。“你怎么突然問這個?
”她干笑兩聲,眼角瞥見兩個孩子正一邊玩積木一邊豎著耳朵聽,心里直打鼓。男人歪著頭,
一臉天真:“你剛才說我是你表哥,但我總覺得我們之間好像不是親戚那么簡單。
”鄧圓在一旁插嘴:“媽咪,你是不是又在編故事騙人啦?
上次你說隔壁王叔叔是你遠房堂弟,結(jié)果人家結(jié)婚都沒請你!
”鄧智也跟著點頭:“對啊媽咪,我覺得這位叔叔不像親戚,
他看你的樣子像是在看喜歡的人。”空氣瞬間安靜下來。鄧玉苗感覺自己的臉有點燙,
趕緊擺手:“哎呀你們小孩子懂什么,快去搭積木吧,別瞎猜。”樊美龍卻依舊盯著她,
眼神里帶著一絲困惑和某種說不清的熟悉感。“我喜歡你?”他喃喃自語,
“為什么會這樣覺得?”鄧玉苗翻了個白眼:“你失憶了連說話都這么會撩是吧?
”話音剛落,肚子又咕嚕咕嚕叫了起來。她尷尬地咳嗽一聲:“好啦好啦,我去做飯,
你們誰要是敢亂說話,今晚就沒飯吃。”廚房里熱氣騰騰,
鍋鏟翻飛的聲音伴隨著孩子的笑聲。鄧智坐在沙發(fā)邊,偷偷觀察著樊美龍。
這人雖然看起來挺帥的,但舉止實在不像個大人。一會兒對著電視遙控器發(fā)呆,
一會兒又好奇地研究沙發(fā)上的抱枕花紋。鄧智皺著眉,心里那點防備還沒完全放下。“叔叔,
你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他試探性地問。樊美龍撓了撓頭:“我不知道,
但我記得一個詞‘董事會’。”“啥玩意兒?”鄧圓湊過來。“好像是開會的地方。
”他認真地說,“我記得很多人圍坐在一起,我在中間講話,他們都很怕我。
”鄧智瞪大眼睛:“哇,那你是不是老板?”“可能是吧。”樊美龍點點頭,
語氣卻有些迷茫,“但我不喜歡那種感覺。
”鄧圓拉著他的手晃來晃去:“那你現(xiàn)在不記得過去的事了,是不是就不用上班了?
可以天天陪我們玩了嗎?”樊美龍看著小女孩亮晶晶的眼睛,
心里忽然一陣柔軟:“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留下來。”這句話飄進正在炒菜的鄧玉苗耳朵里,
她手一抖,油星子濺到了手上。“嘶——”她低聲吸氣,沒回頭,只是悶聲道,
“你先學會自己泡面再說吧。”晚飯時間,四個人圍坐在餐桌前。
桌上是簡單的蛋炒飯、番茄炒蛋和青椒肉絲,香氣撲鼻。樊美龍看著碗里的飯,
神情有些恍惚。“怎么不吃?”鄧玉苗遞給他一雙筷子。“我…好像以前吃飯的時候,
都是別人伺候。”他輕聲說,“但現(xiàn)在,我感覺自己像個普通人。”“你本來就是普通人。
”她挑眉,“而且還是個不會用洗衣機、不會燒水、連微波爐都不會開的超級小白。
”“我會努力學的。”他說得很認真。鄧智夾了一塊雞蛋放在他碗里:“叔叔,
我媽咪最厲害了,她一個人養(yǎng)我們兩個,還會寫小說賺錢。”鄧圓也跟著炫耀:“對啊對啊,
我媽咪還能黑進壞人的電腦,讓他們哭著求饒呢!”樊美龍看著眼前這一幕,
忽然覺得胃里暖暖的。他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從哪里來,但他知道,這個地方,
是他想留下來的地方。飯后,孩子們纏著他一起搭樂高城堡。鄧玉苗靠在廚房門口,
看著客廳里那個原本冷峻的男人如今被兩個小家伙指揮得團團轉(zhuǎn),忍不住笑了。“喂,
你真的打算在這住下去?”她走過去坐下。“嗯。”他點頭,“這里很溫暖。
”“那你總不能一直叫我‘小苗’吧?”她撇嘴,“至少得改口喊我姐。”“姐?
”他重復了一遍,然后搖搖頭,“我不想叫你姐。”“為什么?”她愣住。
“因為”他看著她,眼神認真得讓人心慌,“我感覺我不是你的弟弟。”鄧玉苗心頭一跳,
連忙轉(zhuǎn)移話題:“行吧行吧,隨便你叫什么,反正你失憶了,說啥都不算數(shù)。
”他沒有再追問,只是低頭繼續(xù)幫鄧圓拼樂高。夜色漸深,孩子們終于困得東倒西歪。
鄧玉苗把他們抱回房間,輕輕蓋好被子。回到客廳時,發(fā)現(xiàn)樊美龍正站在陽臺邊,
望著遠處的碼頭出神。“你在想什么?”她走到他身邊。“那個地方,好像很重要。
”他指著碼頭方向,“但我就是想不起來。”鄧玉苗沉默了一會兒,
低聲道:“也許你不該想起那些事。”他轉(zhuǎn)頭看她:“為什么?
”她避開他的視線:“因為你現(xiàn)在的樣子,比你記憶中的自己,更真實。”風輕輕吹過,
帶來海水的氣息。他忽然伸出手,輕輕碰了碰她的頭發(fā)。“你的頭發(fā),比我想象中還要軟。
”鄧玉苗猛地抬頭,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轉(zhuǎn)身回屋了,只留下一句輕飄飄的話:“晚安,小苗。
”她站在原地,心跳莫名加快。房間里,兩個孩子已經(jīng)熟睡。
鄧圓的小手還緊緊抓著樊美龍送她的那只毛絨兔子。
鄧智則在夢里嘟囔著:“爸爸……不要走……”鄧玉苗站在床邊,看著他們的睡顏,
忽然意識到一件事他們似乎,從來都沒有真正抗拒過這個陌生的男人。
仿佛他本就該是這個家的一部分。她輕輕關(guān)上燈,轉(zhuǎn)身走向客廳。剛打開門,
卻聽見一聲輕響。樊美龍站在玄關(guān),手里拿著一件舊外套,眼神復雜。
“這件衣服”他低聲說,“我好像在哪里見過。”鄧玉苗一驚,
那是她父親留下的唯一一件外套。“你怎么找到的?”她下意識問。“我不知道。
”他捏著衣角,聲音有些顫抖,“但我摸到它的時候,心口特別疼。”窗外,
一只海鷗掠過夜空,發(fā)出尖銳的叫聲。這時,她注意到樊美龍的手腕內(nèi)側(cè)有一道極細的疤痕,
形狀像是一枚小小的星星。她瞳孔猛然收縮。
那是樊氏集團繼承人專屬的身份印記——只有親生父母才能看到的秘密記號。
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到底是誰?”她聲音發(fā)顫。樊美龍?zhí)痤^,
眼神中第一次浮現(xiàn)出不屬于失憶者的堅定。“我想起來了。”他低聲說,“我姓樊。
”第3章:神秘電話暗藏危機話音剛落,他忽然皺起眉頭,像是有什么東西在腦海深處翻騰,
卻又抓不住。他抬手按住額頭,表情痛苦地擰成一團。“頭好痛。”鄧玉苗下意識上前一步,
卻被他伸手攔住。“等等別過來。”他的呼吸變得急促,“我好像看見了什么。”他閉上眼,
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畫面開始閃現(xiàn)。一個小男孩坐在臺階上,
手里捏著一顆折得歪歪扭扭的幸運星,抬頭望著一位穿著軍裝的男人。男人蹲下來,
笑著接過那顆星星,鄭重地放進胸前的口袋。“謝謝你。”男人的聲音低沉溫柔,
“這可是我收到的第一顆幸運星。”小男孩咧嘴笑了:“爸爸說你是英雄,
那你一定要平安回來哦!”男人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我會的。”記憶到這里戛然而止。
樊美龍猛地睜開眼,胸口劇烈起伏。“我記得有個叔叔。”他喃喃道,
“我送給他一顆幸運星。”鄧玉苗愣住了。“你說什么?”他低頭看向手中的外套,
又慢慢將它展開,仿佛想從布料里找出更多線索。“我小時候,認識一個軍人叔叔。
”他說得斷斷續(xù)續(xù),“他很厲害,大家都尊敬他。我很喜歡他。”鄧玉苗的心跳漏了一拍。
那個叔叔,是她的父親。她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樊美龍忽然把外套翻了個面,
在左胸的位置,有一個微微鼓起的小口袋。他遲疑了一下,伸手探了進去。
指尖觸到一個硬硬的小東西。他拿出來一看,是一顆金色的幸運星,折得很工整,
邊角還帶著些許磨損,顯然已經(jīng)被摩挲過無數(shù)次。他怔住了。
這顆幸運星和他夢里自己送給那位叔叔的那一顆,一模一樣。“這是”他喃喃道,
眼神逐漸迷離。腦海中再次閃過模糊的畫面。那個穿軍裝的叔叔在出發(fā)前最后一次見他,
把這顆幸運星悄悄塞回他手里。“這次任務有點危險。”男人笑著說,“但我答應你,
一定會回來。”然后就是爆炸聲、火光、混亂的腳步聲樊美龍猛地后退一步,撞到了門框。
“你怎么了?”鄧玉苗趕緊扶住他。他喘著粗氣,眼神慌亂:“我好像看見了你父親。
”鄧玉苗渾身一震。“你說什么?”他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你的父親是不是姓鄧?
”她喉嚨干澀,點了點頭。“他是軍人。”“對。”樊美龍咬牙,“他在一次任務中犧牲了,
對嗎?”鄧玉苗的眼眶瞬間紅了。她點點頭,聲音哽咽:“你怎么會知道這些?
”樊美龍沒有回答,而是死死盯著手中的幸運星,像是抓住了某個至關(guān)重要的線索。
“我記得了。”他低聲說,“我小時候,經(jīng)常去你們家玩。你父親教我打槍,
還帶我去海邊撿貝殼。”他頓了頓,眼神突然亮了起來:“你還記得嗎?
有一次我們一起去碼頭,我差點掉進水里,是你父親把我拉上來的。”鄧玉苗怔住了。
她當然記得。那年她才八歲,樊美龍七歲。兩人偷偷跑去看貨輪卸貨,結(jié)果樊美龍一腳踩滑,
差點摔進海里,是她父親一把拽住了他。當時樊美龍嚇得哭個不停,
她父親卻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說:“男子漢要勇敢點,不然以后怎么保護別人呢?”那一刻,
樊美龍眼里滿是崇拜。他們之間的情誼,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鄧玉苗鼻子一酸,
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你真的想起來了?”樊美龍卻忽然搖頭:“不,只是一些碎片,
我還記不太清。”他緊緊攥著那顆幸運星,仿佛它是連接過去與現(xiàn)在的鑰匙。
“但我有種感覺。”他抬起眼,認真地看著她,“我和你父親之間的關(guān)系,不是那么簡單。
”鄧玉苗心頭一緊。她知道,這句話背后藏著太多無法說出口的真相。而樊美龍此刻的眼神,
也讓她隱隱感到不安。那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就像是一扇塵封已久的門,正在緩緩打開。
“你為什么會記得這些?”她試探性地問。樊美龍沉默了一會兒,
忽然皺眉:“因為我手腕上的傷疤它好像和這個有關(guān)。”他伸出左手,翻轉(zhuǎn)手腕,
露出那道小小的星形疤痕。“我隱約覺得這不只是個普通的印記。”鄧玉苗瞪大了眼。
她當然知道那是什么。那是樊氏家族給繼承人做的特殊標記,用來確認身份。
可現(xiàn)在樊美龍不僅想起了名字,還想起了她父親的事。這意味著什么?他失憶的原因,
難道不僅僅是意外?還是有人刻意為之?她正想著,樊美龍忽然抬起頭,
眼神里帶著一絲困惑和堅定。“小苗。”他叫她,語氣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認真,“我想知道,
我是誰。”他舉起那只握著幸運星的手,聲音低沉而清晰:“還有,為什么我會忘記你父親。
”第4章:真相初現(xiàn)竟是后媽鄧玉苗望著他緊握的拳頭,
掌心里那顆星星在燈光下泛著微弱的光。她的心跳突然變得沉重起來,
仿佛有什么東西正在逼近,壓得人喘不過氣。幾年前的事情讓她的記憶有些缺失。
但這一刻全都想起來了。“你已經(jīng)想起來了。”她低聲說,“至少,比以前多了很多。
”樊美龍卻搖頭:“還不夠。”他說完這句話,忽然覺得喉嚨一陣干澀,
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樣。那種熟悉的窒息感又來了,就像那天醒來時一樣,
胸口像壓著一塊石頭,連呼吸都帶著隱隱作痛。“你怎么了?”鄧玉苗察覺到他的異樣,
趕緊上前扶住他。他擺擺手,臉色有些發(fā)白:“沒事就是有點暈。
”鄧玉苗皺眉:“你是不是失眠了?”“嗯。”他點頭,“總是做一些奇怪的夢,
夢里有人說話,但我聽不清是誰。”鄧玉苗沒再問,只是默默把他扶到沙發(fā)上坐下。
客廳很安靜,只有窗外偶爾傳來的車流聲和空調(diào)輕微的嗡鳴。兩個孩子還在房間里玩積木,
小聲地討論著要搭一座城堡。樊美龍靠在沙發(fā)上,閉著眼睛,眉頭始終沒有舒展。
鄧玉苗看著他,心里突然冒出一個念頭也許,這不僅僅是失憶的問題。她低頭看了眼手機,
屏幕上還殘留著剛才那個神秘號碼的信息。自從那天接到這個電話后,
她就一直有種不安的感覺。那個聲音太熟悉了,像是刻意模仿過什么人,
但又帶著一絲詭異的陌生感。她決定查一查。趁著樊美龍睡著,她悄悄進了書房,打開電腦,
開始追蹤那個號碼的來源。手指在鍵盤上飛快敲擊,
熟悉的節(jié)奏讓她找回了幾分黑客時代的自信。數(shù)據(jù)在屏幕上快速滾動,層層解析之下,
號碼的歸屬地逐漸浮出水面。她的瞳孔猛地一縮。這個號碼,竟然是從樊氏集團內(nèi)部撥出的。
更確切地說,是來自樊美龍的私人辦公室。她愣住了。不可能,
樊美龍現(xiàn)在根本不在公司上班,怎么可能從那里打電話?她繼續(xù)深挖,
發(fā)現(xiàn)通話記錄中有一條隱藏信息:來電者身份驗證失敗,系統(tǒng)提示為“臨時授權(quán)訪問”。
也就是說,這個號碼并不是樊美龍本人使用,而是通過某種手段偽造了他的身份權(quán)限。
她立刻調(diào)取了辦公室當天的監(jiān)控錄像。畫面中,一個穿著灰色高定西裝的女人走進辦公室,
動作嫻熟地操作著電腦,然后拿起座機撥通了那個號碼。鄧玉苗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認出了那個人。是孫孤芳。樊美龍的后媽。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而且,
還擁有他的辦公室權(quán)限?鄧玉苗的背脊一陣發(fā)涼。她繼續(xù)翻查資料,
發(fā)現(xiàn)了一個更驚人的事實。在過去一年里,樊美龍多次入院治療,
每次都是因為“突發(fā)性神經(jīng)紊亂”或“中毒反應”。而這些病例的主治醫(yī)生,
竟然都與一家名為“康寧心理診所”的機構(gòu)有關(guān)。她輸入關(guān)鍵詞搜索這家診所的背景,
結(jié)果讓她倒吸一口冷氣。原來,這家診所在十年前就被曝光涉嫌非法藥物實驗,
后來改頭換面重新注冊,背后的投資人名單里,赫然出現(xiàn)了孫孤芳的名字。她的手微微發(fā)抖。
這不是巧合。這是蓄意為之。她終于明白,樊美龍為什么會失憶,
為什么身體總是莫名其妙地出現(xiàn)不適,甚至那些夢境中的幻覺,可能也是人為制造的。
有人一直在給他下毒。目的,是為了讓他徹底喪失對樊氏集團的掌控力。她越想越心驚,
越想越憤怒。她必須把這個真相告訴樊美龍。可當她走出書房,準備叫醒他時,
卻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已經(jīng)空無一人。她心頭一緊,連忙跑到臥室門口,輕輕推開門。床上沒有人。
她轉(zhuǎn)身沖進孩子的房間,兩個小家伙還在玩,見媽媽進來,紛紛撲上來抱住她的腿。“媽媽!
”妹妹甜甜地喊,“叔叔呢?”鄧玉苗僵住了。“叔叔去哪兒了?”“他說要去拿點水,
但是好一會兒都沒回來。”她猛然回頭看向玄關(guān),鞋柜上的鑰匙不見了。她抓起手機,
打過去卻是無人接聽。她站在原地,心跳如擂鼓。這時,她注意到書房門虛掩著,
里面?zhèn)鱽砑毼⒌捻憚印K拷p輕推開門。一個人影正坐在電腦前,鼠標飛快滑動。
“你是誰?!”那人緩緩轉(zhuǎn)過身來。是孫孤芳。她穿著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風衣,
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別緊張,鄧小姐。”她淡淡道,“我只是來取回屬于我的東西。
”鄧玉苗強壓住內(nèi)心的恐懼,走上前幾步:“你為什么要害樊美龍?”孫孤芳笑了,
笑容里透著一股陰冷:“你覺得我是在害他?不,我只是在幫他認清現(xiàn)實。
這個世界從來就不講情義,只講實力。”“你給他下了藥!”鄧玉苗咬牙切齒。“聰明。
”孫孤芳鼓了鼓掌,“可惜太晚了。”她說完,站起身,朝門口走去。
鄧玉苗擋在她面前:“你想去哪兒?”“去找你丈夫。”孫孤芳輕笑,
“他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恢復記憶了吧?”第5章:溫馨日常下的暗潮樊美龍站在門口,渾身濕透,
像是剛從暴雨中逃出來。他手里攥著一張皺巴巴的紙條,眼神里帶著一絲混亂和痛楚。
鄧玉苗沒說話,只是快步上前,把他拉進屋內(nèi),順手關(guān)上門。“你去哪了?”她低聲問。
“我……”樊美龍張了張嘴,卻沒能說出完整的句子。他的目光在房間里掃了一圈,
最后停在兩個孩子身上。他們正趴在地毯上搭積木,臉上還掛著笑容。鄧玉苗沒有再追問,
而是轉(zhuǎn)身走進廚房,端出一碗熱湯。“先喝點東西暖暖。”她把碗放在茶幾上,語氣平靜,
“孩子們等你一起吃晚飯。”樊美龍怔了一下,低頭看著那碗湯,熱氣騰騰,香味撲鼻。
他忽然覺得鼻子有點酸。他記得小時候,每次發(fā)燒生病,母親也是這樣端來一碗湯,
坐在床邊,輕聲哄他喝下去。可那些記憶太遙遠了,像隔著一層霧。他深吸一口氣,坐下來,
慢慢喝了那碗湯。晚上,一家人圍坐在餐桌前吃飯。鄧圓和鄧智嘰嘰喳喳地說著幼兒園的事,
講老師帶他們做手工、講小朋友搶玩具、講午睡時有人打呼嚕。樊美龍聽得入神,
嘴角不自覺地揚起。“叔叔,你覺得我做的小恐龍好看嗎?
”鄧智舉起一個用黏土捏成的小玩意兒。“嗯,很厲害。”樊美龍點頭,
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那你什么時候能一直住在這里呀?”鄧圓突然問。
鄧玉苗手里的筷子一頓,夾菜的動作停在半空。樊美龍愣了一下,
隨即笑了笑:“我已經(jīng)住下了啊。”“不是不是,”鄧圓搖頭,“是像媽媽一樣,
每天都陪我們玩的那種住下。”鄧玉苗輕輕咳了一聲,低頭扒飯,假裝沒聽見。“你放心,
叔叔不會走了。”樊美龍摸了摸孩子的頭,語氣堅定。
鄧智也跟著笑起來:“那明天我們可以一起去公園玩嗎?”“好。”樊美龍點頭。飯后,
孩子們被哄去洗澡,客廳只剩鄧玉苗和樊美龍。空氣一下子安靜下來。“你還記得什么?
”她終于開口。樊美龍靠在沙發(fā)上,神情疲憊:“我記得她給我下毒,不止一次。
第一次是在碼頭,那天晚上我去了你家。”鄧玉苗的手指微微收緊。
“我記不起那一晚發(fā)生了什么,但我知道,我一定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樊美龍的聲音低沉,“她讓我以為是你背叛了我,甚至讓我相信你是黑客組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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