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集團年會上,董事長夫人突然神色慌張地拉著我,說我是被調換多年的真少爺。
我剛想找董事長問個清楚,卻突然聽到女友的心聲。“江澤上輩子你就是被秦家殺死的,
這輩子不要再做傻事了啊!”“你爸就是幕后黑手!乖乖做個普通人我才能更好的保護你啊!
”“我已經失去你一次,可不想再失去你第二次了啊!”我腳步一滯。身旁的女友滿臉焦急,
雙手緊緊地揪住我的衣袖,眼眶泛紅:“江澤,要不我們還是走吧。
”“我不想你卷入那些豪門紛爭,只想和你平平淡淡過一生。
”上一世我信了她和那心聲的話,當場就轉身準備離開。結果剛走出集團大門,
一輛飛馳而來的汽車就朝我直直撞了過來。劇痛從脊背炸開的瞬間,
我看見女友正溫柔地擁住假少爺:“羽川,你可要好好的獎勵我!這下他再也不會妨礙你了。
”原來那些看似包含愛意的心聲,全都是她的算計。此刻,熟悉的聲音在我的耳畔縈繞,
女友眼底閃過的慌亂與記憶重疊。我暗自冷笑。這一世,真少爺我勢在必得!
1.女友一直拉著我的胳膊,滿臉著急,額頭上滿是汗珠:“江澤你別去,
這種認親的戲碼我看多了,誰知道她是不是騙你的,這瘋女人的話不可信啊!
”我冷眼看了看眼前的女友,淡淡抽回胳膊:“蘇瑤,事關我的身世,我一定要去。
”此時蘇瑤的心聲在我耳邊炸響:【別去啊江澤,秦建國心思陰沉手段歹毒,
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去了有生命危險!我不能讓你去冒險啊!】我全當沒聽見,
繼續往前走。蘇瑤突然劇烈咳嗽起來,手指死死掐住喉結,臉漲得通紅,
艱難地吐出:“藥、藥......”我眉頭一皺,還是從包里拿出了她常用的哮喘藥。
遞給她后,不帶絲毫感情地說:“把藥吃了,你在這兒歇著吧,我要去做的事,誰也攔不住。
”蘇瑤接過藥,一邊吸著,一邊用那可憐兮兮的眼神望著我。而與此同時,
她的心聲又在我耳邊響起:【江澤,你這是往火坑里跳啊,你要是去認親了,
那些豪門里的明槍暗箭可都得沖著你來啊。】【你會被那些人囚禁起來,受盡折磨,
到時候后悔可就來不及呀。】我冷哼一聲,根本不為所動,
抬腿就準備繼續往董事長所在的包間走去。蘇瑤見狀,顧不得還在“發作”的哮喘,
沖過來又擋在我身前。眼眶泛紅,帶著哭腔說道:“江澤,你是想把我一個人扔下,
去過你大少爺的日子嗎?今天來的全是京圈名流,
你把我仍這里去接近秦董別人會說你閑話的。你已經是秦氏的總經理了,
咱們就安安穩穩地過小日子不好嗎?”我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她,眼神里帶著審視:“蘇瑤,
我只是去求一個真相,為何一定要阻攔我?難不成你知道什么內幕,或者,你就是背后之人?
”蘇瑤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江澤,你怎么能這么想我?我只是擔心你,
怕你受到傷害。”蘇瑤在心中慌亂解釋:【上輩子你認親之后,
被秦建國一家利用得遍體鱗傷,他們奪走了你的財產,還把你逼上了絕路。
】【我看著你痛苦,卻無能為力,那種滋味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嘗。這次我好不容易重生回來,
就想護你周全,可這些話我怎么能說出口,你肯定會覺得我瘋了。】【我只能拼命阻攔你,
哪怕你誤會我,我也不能讓你再陷入那萬劫不復的深淵啊!】這些話,
若是上輩子的我肯定會深信不疑。可我已經重新活過一世了,早已看透蘇瑤的真面目。
我懶得再與她糾纏,淡然一笑:“現在是法治社會,秦家又不是黑社會怎么會傷害我呢。
你若不想去就在這等我吧。”蘇瑤還想上前阻攔,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她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我不再管蘇瑤說什么,徑直離開。透過宴會廳的玻璃,
我看到蘇瑤著急地打著電話。眉頭緊皺,語速極快,像是在焦急地布置著什么。隨后,
她又跟一旁端酒的服務員說著什么,服務員頻頻點頭,眼神中透著一絲異樣。
我回頭看了眼蘇瑤,不禁冷笑一聲。這么快就沉不住氣了?
2.我疾步走到那扇緊閉的私人包間門口,保安伸手將我攔下。“這位大哥,
勞煩你跟秦董事長說,有人殘害秦家血脈,我特來送上證據。”保安愣了愣,片刻后,
還是轉身進門詢問去了。沒一會兒,保安便出來示意我可以進去。奢華的裝飾瞬間映入眼簾,
可我的心思全然不在這上面。秦建國正坐在沙發上,神色凝重。看到我進來,
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身旁哭得泣不成聲的中年婦人,正是我那神色慌張的“母親”。
此刻正滿眼淚光地看著我。秦建國嚴肅地開口:“你說有人殘害我秦家的骨肉,
有什么證據啊?”話音剛落,秦羽川匆匆趕來,一進門就著急地喊道:“爸爸,
你可千萬別被奸人給騙了!爸爸,我們秦家要么是被人給盯上了!
要么......”他突然撇向一旁哭泣的秦夫人,眼神里滿是惡意,“是有人瘋病又犯了。
”秦建國眉頭一蹙,大聲喝道:“夠了!”秦夫人拉著秦建國的手,手指顫抖地指著我,
哭喊道:“你看他的耳朵!我當年生下的孩子被人抱走。我上前搶回孩子,
那人拉扯間扯裂了孩子的耳朵,孩子痛得大哭我才不得不放手。
第二天找回的孩子卻完好無缺,我說這不是我的孩子你們還說我瘋了!我才沒瘋!
”秦建國看了看我的耳朵,又仔細端詳我這與秦夫人七八分相似的臉,心中有些動搖。
他隨后抬頭看向我,眼神里帶著一絲審視:“你的證據呢?
”耳邊再次響起蘇瑤急切的心聲:【江澤千萬不要說啊!秦建國最重視臉面,
他絕不會容忍你的出現的!】【他會殺了你保全秦家的名聲啊!
你覺得秦建國會留一個瘋子的兒子嗎!】我全當沒聽見,恭恭敬敬地回到:“秦董,
剛才秦夫人拉著我說,我是秦家被人調換的真少爺。秦夫人從產檢到生產一直十分順利,
怎么偏偏生完了出現差錯?如果調換為真,那就是有人處心積慮,在秦夫人生產后趁虛而入,
偷梁換柱。如果為假,那就是有人故意編造謊言,想要陷害秦夫人,攪亂秦家安寧。
”秦羽川見狀立馬打斷,雙手抱胸,一臉不屑:“我父親叱咤商場多年,什么騙術沒見過?
你們以為扯幾句謊就能騙得了我們了?”隨后秦羽川陰陽怪氣地說道:“你要實在困難,
我們秦家也是有愛心資助的,實在沒必要干這下作之事。保安,把他拉出去!
”我見狀著急說道:“秦先生,只需要做親子鑒定就可以真相大白!
你難道想一輩子被人蒙在鼓里嗎?秦先生難道真的想奮斗多年的家業難道要拱手他人?
”蘇瑤的心聲再次響起:【不可以做親子鑒定!
上輩子你就是從這里開始被秦建國和周秀蘭關起來的!】【江澤,
只要你現在承認是自己瞎說的還來得及啊!】誰管她。我看向秦夫人求助,決不能被拉出去!
秦夫人大喊一聲:“住手!”她淚眼婆娑地看著秦建國:“秦建國,
你若想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親兒子被人偷換,看著秦家的血脈流落在外,看著別人鳩占鵲巢,
你就盡管讓保安把她拉出去!我看你以后怎么面對、怎么對得起秦家的列祖列宗!
”秦建國大手一拍桌子,怒吼道:“做!都給我做!我倒要看看,到底誰在算計我秦家!
要是讓我發現你們是來搗亂的,我也絕不會輕饒!”3.秦建國一聲令下,
親子鑒定迅速安排。蘇瑤的心聲在我耳邊幽幽響起:【江澤,只要給秦羽川做了是假少爺,
你自然就是真少爺了。何必多此一舉,白白搭上自己一管子血。】我心中冷笑,
暗自腹誹:是真的關心,還是心中有鬼不敢?秦羽川把袖子一擼,伸出胳膊,
滿臉囂張:“來吧,你們快點!敢騙我們秦家,到時候給他關起來,
讓他知道知道騙秦家的下場!”“這是這小畜生和秦家的事,你跟著摻和什么?別瞎湊熱鬧!
”一名女子一下攔住秦羽川,神色慌張,聲音都變了調。這人是周秀蘭。
上輩子到死我才知道,周秀蘭表面上是秦家的保姆,實際是秦建國的情人。
秦羽川也是周秀蘭和秦建國的私生子。秦羽川滿不在乎地甩開周秀蘭的手,
撇著嘴道:“你別管,老子待會非把那騙子抽得滿地找牙不可!
真當秦家大少爺是阿貓阿狗都能扮的?”我將周秀蘭的慌張盡收眼底。
再聯想到蘇瑤剛才的心聲,心中更加篤定了一件事。我挑了挑眉,故意提高音量:“周阿姨,
難道秦先生不是秦董事長的親生兒子嗎?難道你知道什么內幕?”周秀蘭被我這一問,
頓時磕磕巴巴說不出話來。秦羽川一聽,更加囂張了:“你這個賤種還在這裝模作樣,
等結果出來,今兒個非把你打得跟狗似的跪地求饒!”秦建國眉頭一皺,大聲喝道:“好了,
吵吵鬧鬧的像什么話!全都給我做!”周秀蘭見攔不住,只能無奈地松開手,
讓秦羽川去做親子鑒定。等待結果的過程,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秦羽川在一旁眼神不時地瞟向我,那眼神里滿是怨毒。秦夫人則緊緊握著我的手,
手心滿是汗水,嘴里不停地念叨著:“我的孩子,你終于要回到我身邊了。”終于,
鑒定人員拿著報告匆匆走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地聚焦在他身上,
我的心跳也不由自主的加速起來。“經過鑒定,
秦先生和秦董事長的結果為......”此時我看到周秀蘭,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眼神閃爍不定。雙手不自覺地揪著衣角,整個人緊張得微微顫抖。我不禁期待起來,
一會的場面一定很精彩。“存在親子關系!”什么?我想錯了?鑒定人員的話音剛落,
秦羽川便得意地大笑起來:“哈哈,我就說我是秦家大少爺,你這個野種還想冒充我,
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我看到身后蘇瑤暗自得意的樣子,恍然大悟。她這是在誤導我?
不對,周秀蘭的表現不像是裝的,這事一定不簡單。周秀蘭明顯松了口氣。
秦羽川眼神里滿是張狂,指著我的鼻子罵道:“哪來的野種還想跟我們秦家攀關系,
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就你也敢覬覦秦家大少爺的位置?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知道,
敢跟老子作對是什么下場!”秦夫人見狀,立刻擋在我身前,
怒目圓睜地罵回去:“江澤的結果還沒出來呢,你們別得意得太早!
”鑒定人員拿起另外一份報告念道:“經鑒定,江澤與秦先生之間存在親子關系!
”秦夫人聽到這個結果,激動得沖過來緊緊抱住我,泣不成聲:“我的孩子,
媽媽終于找到你了。”秦建國的眼神也柔和了幾分。秦羽川卻像是被雷擊中一般,
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歇斯底里地喊道:“不可能!這一定是假的!你們肯定是被他收買了,
我要求重做!”4.我知道為什么秦羽川這么激動。今天名義上是秦氏集團的年會,
實際上是公布秦家接班人的日子。本來秦家只有秦羽川一人,秦氏由他接班是板上釘釘的事。
可現在半路殺出來一個我,他自然有了深深的危機感。秦夫人,不,我母親擋在我面前,
冷言嘲諷道:“你是說有人敢在秦董事長眼皮子底下作假嗎?秦氏集團在商界屹立多年,
秦董的手段和威望,誰人不知?”我也趕緊幫腔,故意撇了眼角落里的蘇瑤,
提高音量道:“可能還真有不知死活的,不過至于是誰作假,那可真說不準。
大不了就重做一次,反正秦家不怕麻煩。”秦羽川被我們的話氣得臉色鐵青,
額頭上青筋暴起。正要發作,周秀蘭立馬攔住他,焦急地低聲說道:“這么多賓客看著呢,
可別耽誤正事。”周秀蘭轉而看向秦建國,拉了拉他的袖子,輕聲說道:“建國,
馬上要到時間了,賓客們可都還等著呢,這公布繼承人的事可不能耽擱。”秦夫人聽到這話,
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譏諷道:“這就迫不及待的要奪家產了是嗎?
秦澤流落在外二十多年,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如今他剛回來,你們就這么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