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初被綠了。
她的好姐妹約她去酒吧開心一下,她迷迷糊糊地喝了好多酒。
大喊一聲:
“今晚的消費許小姐買單。”
丟給侍者一張黑金卡,就接著去喝酒了。
再醒來就發現自己出現在一條黝黑的街道上。
后面還有油膩男人的聲音:
“小美人,你就從了我吧。”
“我保證跟你結婚后,會把你們家保全下來,乖,聽話。”
許念初朝著后面一看,只見那男人簡直就是煤氣罐成精了,整個人就是行走的米其林。
她毫不懷疑,自己落在這種人手上,能直接把自己壓死。
難不成自己遇見撿尸的了?
對方的手攀附上來,許念初朝著他天根處狠踹了一腳,趁著他吃痛的時候。
朝前跑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她只覺得腿邁得都快起火星子了。
遇見危險的時候,第一要務就是往人多的地方走,前面就是一個大雜院。
她跟一條魚一樣,直接鉆進去了。
感覺到身體越來越熱,她就進沖進了一處低矮的還亮著燈的小房子里:
“能不能幫我報個警!”
迎接她的卻是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
“滾出去。”
許念初難耐地磨了磨腿,聲音軟軟地說道:
“不行了,我出不去了。”
她個千金大小姐,關于下藥這種事情還是看小說得來的,現實中還真沒遇見過。
但她此刻也意識到,自己的癥狀非常像被下藥了!
她需要男人!
反應過來,她才抬起頭看向剛才兇她的男人。
只見對方坐在炕上,一手撐著繃帶,一手在涂藥,腰上是血淋淋的傷口,還流著血。
忽略掉這些,這個男人長得劍眉星目,身姿挺拔,腰腹肌肉看著就緊實有力量。
完全符合她的審美。
硬漢的身材,斯文敗類的長相,矜貴的氣質。
她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看見許念初不動,男人的手速加快,不一會就將他身上的傷口包扎好。
趁著他包扎的時間,許念初將桌子上的煤油燈直接熄滅。
然后虛弱地靠到了門板上。
眼前這個男人長相比外面的帥氣很多,誰好誰壞,她一眼就能分清。
男人把傷口包好,隨即一把抓住女人的手,將她逼到墻角,嗓音冷凝:
“說,誰派你來的?”
許念初沒想到這個男人受了傷力量還這么大,她的手腕都快碎掉了:
“啊,疼,不是,有人追我,救救我。”
男人側耳聽著外面的動靜,果然有人跌跌撞撞跑到了其他人的家里,被人趕出來。
不過眼前女人的嫌疑并沒有消除。
他伸出手掰起她的下巴。
就看見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映入眼簾,微微上揚的桃花眼,不點而紅的櫻桃口。
整張臉在月光照耀下,閃閃發光。
白得讓人心驚。
他一時晃了心神。
只聽見對方呢喃著“熱,熱,熱,我好熱。”
說著就把身上單薄的衣衫褪去一半,她身材妖嬈,肉都長在該長的地方。
被她這么一扯,春光也呼之欲出,白得更讓人心驚。
許念初感覺自己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心跳加速,她毫不懷疑,再這樣下去。
她會爆體而亡。
“哥,幫幫忙,好不?”
她的聲音軟糯香甜,男人滾動了一下喉嚨:
“怎么幫?”
許念初瞪大了雙眼,眼前這個不會是初哥吧,怎么什么都不懂。
這種事情還讓她一個黃花大閨女教,她哪里來的經驗。
男人不是都應該無師自通嗎?
再說這種話,她一個大小姐也說不出口。
她只好伸出自己修長的大長腿,在對方腿上蹭來蹭,讓他來意會。
陸北辰無語,還說自己沒問題?
他今天出任務,被迫喝下歡樂散,正巧敵特老大遇襲,他出來擋了一刀,這才贏得信任。
現在又安排了一個美女上來,天下有這么巧的事情嗎?
他的眼眸微瞇。
女人的動作不停,喉嚨間也溢出甜膩膩的聲音:
“你放心,我不會白吃不給錢的,我很有錢!”
雖然她長得漂亮,但是人家也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該膚淺的時候還要給錢,誰能抵抗住錢的誘惑呢。
說著就從兜里掏出金燦燦的錢包,晃了半天,終于看見一塊毛票慢悠悠地從里面飄落。
她吞了吞口水,越發弄不清眼前的情況了。
怎么自己兜里沒有錢,也沒有卡呢,好窮哦。
沒有錢,但是她有嘴,繼續給男人畫大餅:
“你放心,明天,明天我一定給。”
男人被她的動作也弄出一身的火,他不是柳下惠,他也剛吞了藥。
原本還可以保持清明的腦袋,此刻聞到她來回動作時候露出的甜香。
也忍不住暈乎乎了。
好在他還沒忘記自己的職責。
手起刀落試了幾下,就發現對方身上一點武力值都沒有,那腰跟自己大腿一樣細。
還好不是特務。
他的腦子放松了一根筋。
可地上的許念初都快氣笑了:
“大哥,你不想睡也不能打我啊。”
她一個大美女招誰惹誰了,不知道哪個該死的給她下的藥,等她發泄完,一定要好好招待招待對方。
陸北辰一愣,看見地上以怪異動作擺弄著的許念初。
“你還好嗎?”
許念初咬牙切齒,在地上扭來扭去。
她的睫毛顫動,眼含春水,衣服只堪堪遮住了重點部位:
“你不干就再去給我找個兄弟來,像你這樣的。”
陸北辰眸色一冷:
“你倒是隨便,我兄弟不隨便。”
這年頭女生的名節有多重要,他是知道的。
眼前的女人中了藥才如此大膽,等她明天清醒過來,保不準會因為失身跳湖去。
這種損陰德的事情,他才不會去做。
許念初氣得額角突突,恨不能跳起來,罵他兩句。
可她沒力氣,說的話都軟綿綿的:
“你是不是男人?”
陸北辰咬著牙,壓下自己身體的異樣,打開旁邊的房間,從里面取出一桶水來:
“自己洗個澡吧,我先出去。”
這算什么事,大半夜的自己有家不能待。
許念初看了眼那桶水,直覺告訴自己不行,她深吸一口氣,拉住陸北辰的褲腿。
他這一走,自己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