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初看著這身影,腦海里忽然浮現一句話。
我的意中人是個蓋世英雄,有一天他會踩著七彩云彩來娶我。
他那背影都是藏不住的肌肉線條,還有流暢修長的大腿,整個人像是小豹子快速敏捷。
現在就看他的臉帥不帥了!
帥的話,她不介意以身相許!
等那癡漢被打到沒有反抗之力了,許念初狠狠地往他臉上跺了兩腳。
就在她要接著朝著癡漢腦子上碾的時候,一個中年婦女冒了出來:
“哎呦,我的兒,你怎么這么慘!你太可憐了。”
說著就撲到了癡漢的身上,阻止其他人打他。
哭了幾秒,中年婦女也意識到還有其他人在場,她朝著許念初直覺跪下,磕了一個響頭。
“對不起姑娘,他是不是欺負你了?他從小就迷糊,沒有惡意的。”
許念初無語,這跟說自己家猛犬不咬人,所以不牽繩子有什么區別。
她剛才還好沒進空間,被人發現大變活人。
難不成還要殺人滅口嗎?
她看向一旁的恩人:
“能不能幫我......”
她話都沒說完,就發現這還是個老熟人!
只見他頭發剪短了,五官深邃,高挺的鼻梁,看著比之前更帥了!
見鬼了,人怎么可以帥成這樣。
她笑得更燦爛了幾分!
驚喜地說道:
“哎,666你怎么在這?”
陸北辰額角一抽,這女娃給他起的什么破外號?
他沉著聲音說道:
“要我幫什么忙?”
“幫我把他送去公安局!我要報公安!”
她可是良好公民,遇見這種事情就要報警,舉起法律武器保護自己。
地上豎起耳朵聽著這邊的中年婦女立刻抬起頭看著許念初。
咔咔又是三個響頭磕下去。
這下把她的腦袋都磕破了!血流滿了她的額頭,順著鼻子流到了下巴:
“我給您磕頭了,看在這孩子可憐的份上能不能饒了他!”
許念初看了看那癡漢,少說也有20多了,比她還大,居然叫什么孩子。
她扯住陸六六的衣角,往他身后一躲。
陸六六的肩膀寬闊,躲在后面十分有安全感,離得近了甚至還能感覺到他身上傳來的熱流。
陸北辰還是第一次被女孩子這樣拉著,感覺后面癢癢的,想到她很害怕,便沒有動手把她拉出來。
許念初探出個腦袋,委屈巴巴地說道:
“如果剛才我朋友沒到,那我現在就會死的很慘,抱歉,我沒有辦法替剛才的我,原諒你孩子。”
“他可憐,我就不可憐?”
中年婦女臉上浮現惱怒的神情,隨即低下頭,不停地磕頭:
“求您大人有大量,得到人處且饒人,我給您道歉了!”
許念初都給氣笑了,怎么別人冒犯她,倒顯得她無理取鬧了一樣。
“如果道歉有用要公安做什么?”
更何況,現在那個癡漢除了喊疼,嘴里還念叨著媳婦呢。
看這個中年婦女的樣子,處理起來這事十分得心應手。
還不知道發生過幾次了。
萬一哪次無辜的女孩子遭了,有的父母真的會把閨女嫁給個傻子。
她合理地懷疑,這是一場陰謀。
她又扯了扯陸北辰:
“報公安,我要報公安,誰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教的,有沒有錯讓公安來判斷好了。”
“好。”
許念初眼睜睜地看著他從兜里像變魔術一樣掏出一個繩索來,將地上婦女拉開。
直接將癡漢綁住。
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個癡漢力氣非常大,是普通男性的三四倍。
許念初在旁邊看著他將癡漢綁的結結實實,連打的結都如此漂亮,不由地感嘆一句。
這男人絕了!
陸北辰將癡漢打包好,就要往最近的公安局走。
中年婦女不同意了,扒著他的腿不讓走:
“同志,咱可不能看人家小姑娘漂亮,就聽她一面之詞了,別這樣。”
許念初站在一旁:
“怎么個意思,我怎么就一面之詞了,欺負人還有理了,我倒是要看看你家耀祖是不是第一次干這事了?”
“你怎么知道我們孩子叫耀祖?都是熟人就饒了他這次吧。”
這邊的吵鬧聲太大,吸引了周圍的鄰居來看。
“哎,那不是翠花他們家的兒子嘛,怎么又放出來了?”
“可不是嘛,上次差點壞了一個姑娘的名聲,這個姑娘不會也被欺負了吧?”
“看著不像,穿得整整齊齊的。”
......
許念初瞪了地上女人一眼:
“看吧,這就是你的好兒子,腦子不清楚就關到家里好好教育教育,別出來禍禍其他人。”
中年婦女怒了:
“他生病是他的錯嗎?憑什么都要這樣看不起他,他悶在家里不難受嗎?”
“得,我跟你說話就是對牛彈琴!”
許念初這次直接不跟她聊天了,舉起雙手揮舞,鼓動著大家:
“各位姐姐們,如果不怕你們閨女以后出來被這個傻子欺負,你們就站起來,把他交給公安,讓公安替你們處理!這不是第一起,也不是最后一起!”
剛才那些吃瓜群眾還在吃瓜,聽到這番話,都激動起來!
就是,誰家沒個閨女啊,這大白天也不讓人出門了?
尤其現在被扒個衣服就丟了名節,沒人要了。
誰能受得了這樣呢!
人群里開始有人舉起手臂呼喊:
“關進去!不能讓這種人留在我們街道,這不是禍害人嗎?”
這場鬧劇很快引來了公安,這下可好,也不用陸北辰自己將這大傻子帶到公安局了。
等許念初跟陸北辰從公安局出來的時候。
許念初皺著眉頭:
“好家伙,你竟然騙我?小騙子。”
陸北辰身材挺拔,如同一顆松柏站在那里:
“我什么時候騙你了?”
“你不叫六六六,你叫陸北辰啊!這名字還挺好聽的。”
也挺耳熟的。
好像在哪里聽過。
陸北辰抿唇,從她嘴里念出來陸北辰,也挺好聽的。
不過他對感情的事情,沒有什么期待,只淡淡地說了句:
“這名字可不是我告訴你的。”
許念初氣!對啊,這名字是從那些大媽嘴里念叨出來的,可他也沒否認啊。
許念初看他要離開,連忙站到他身前,語氣認真地說道:
“陸北辰,你救我兩次,有想要的東西嗎?要不要以身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