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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推開我,我的背部撞到桌角,疼的直冒冷汗。
打火機落在地上,他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扶起我。
他似乎想起來什么,馬上就松開了我。
我疼的紅了眼眶,努力阻止眼淚落下。
江景修見狀,手中打火機的火苗滅了,他輕聲說道:“何宴,對不......”
何念見狀,咬牙在自己身上補了一下。
她這才出聲:“原來這是姐姐母親的遺物,你別怪姐姐,姐姐生氣也是正常的。如果這樣能讓他不生你的氣,我再痛也值得。”
看著青紫的膝蓋上流出血珠,江景修冷冷地說道:“念念這時候還幫你求情,你現在知道自己多作了吧?”
“既然念念幫你說話,我也給你機會,我會讓人在五分鐘內把不條找到位置,給你一個小時找,能找到的就不燒了,管家,你去辦!”
“是,少爺。”
管家立刻帶人下去辦,保鏢一直盯著我,我不敢動作。
度日如年,五分鐘終過去了,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開始尋找,卻發現碎布的位置要么隱秘,要么困難。
把布條從塔樓尖頂、煙囪、陡峭上坡和湖心亭上的大樹、帶刺的植物圍墻取下來,我的手心已經磨破了皮,汗水滲入里面,鉆心的疼。
我視線模糊,神經疼的幾乎麻木。
我機械地搜索可以藏布條的地方,突然有傭人攔住我:“你跪下學狗叫求我,我就告訴你位置怎么樣?”
他光明正大的舉起攝像機,我看著手里寥寥無幾的布條,機械地跪下:“汪汪汪......”
我覺得我的內心一下子空了,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我帶著盒子回家里,路過客廳,江景修剛給何念擦藥,我拿起一旁藥,想要給傷口抹。
江景修攔住了我:“念念餓了,快去做飯。”
我只能放下藥,以往我受一點傷,江景修都會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關心我。
如今卻逼我去伺候別人。
想到明日就是比賽,不能節外生枝,對比賽產生影響
我點頭答應,開始在廚房忙碌。
一沾水,我的傷口就鉆心的疼。
我忍著疼,終于做好了這一餐。
江景修看了我裂開的傷口,難得關心我兩句:“一會叫醫生過來處理傷口。”
這是打個巴掌給個甜棗嗎?
我沒有說話,飯桌上突然出現了兩道我愛吃的菜,江景修擦干給何念剝蝦的手,冷淡地說道:“你不吃就算了。”
我很想有骨氣的拒絕,但是肚子在作怪,我剛拿起筷子,就覺得一陣惡心,忍不住干嘔了兩聲。
何念眼里閃過若有所思,隨即拉住江景修的手:“江哥哥,我想要設計大賽的金獎。
我眼皮子頓時一跳,手指劃到評委名單,都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公平公正。
我把心放在肚子里,夜里,過往忍不住浮上心頭。
我與江景修是一次活動遇見的,他對我一見鐘情,便開始了猛烈的追求。
他不僅能理解我的設計理念,更是在我被欺負時挺身而出,幫我解決問題。
我想要看一場音樂劇沒搶到票,他立刻懸賞到了兩張,和我一起去看。
生病時親力親為,平時小驚喜不斷。
大家都說我們是模范夫妻,十分羨慕我們的感情。
可是曾經那么相愛,為什么就變了呢?
我不明白。
我懷著疑問艱難地入睡,被鬧鐘叫起來后。
我收拾好心態,盤算著拿到金杯,好帶著它去看母親。
我到了現場,調試好設備,何念才珊珊來遲。
江景修跟在他后面,顯然是一副保護者的姿態。
江景修依舊和何念粘在一起,主辦方看到他,立刻迎了上去:“江先生,我早就聽說你的妻子何宴是有名的珠寶設計師,這金杯現在就可以刻下她的名字了!”
旁邊的人也紛紛附和,我找到寫著我名字的名牌,就要坐下,旁邊的人攔住了我:“你敢搶江夫人的位置?不怕江總一怒之下把你封殺嗎?”
“誰不知道江總多愛他的夫人,這是新來的吧?膽子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