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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時野說到做到,他真的命令兄弟們綁了沈修瑾,然后把沈修瑾丟在了他和白若晴的婚房門口,讓沈修瑾聽一整夜的墻角。
白若晴臉皮薄,一想到沈修瑾就在門外,她便像煮熟的蝦一樣,渾身都紅透了。
“這樣不好吧?”她小心翼翼的說:“這種事,怎么能讓人在外面聽?”
聞言,段時野不由得笑了。
他俯下身來,大笑著親了白若晴一口,然后放柔了調子道:“這是為了給你出氣,但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就讓兄弟們把他拖走。”
段時野常年生活在國外,雖然他本人比較潔身自好,但外國人玩兒的都花,耳濡目染下,他思想也很開放,完全不覺得,把情敵放在門外聽墻角有什么。
他只是在用最殘忍的手段,羞辱沈修瑾,給白若晴報仇。
但白若晴如果不喜歡的話,他也不會強迫她。
所以他把決定權交給了白若晴,報不報復,全看她怎么選。
突然掌握了決定權,這讓白若晴很不習慣,因為沈修瑾的控制欲很強,她和沈修瑾在一起的時候,一直都是沈修瑾說了算,她的意見不重要。
她甚至就連提分手的資格都沒有......
回憶起過往的種種,白若晴悄無聲息的攥緊了拳頭。
沈修瑾帶給她的羞辱和痛苦,她全都記得。
她努力不想讓自己沉溺在過去的傷痛里,可那一次次的背叛,一次次的傷心欲絕,怎么可能說忘就忘?
愛也許消磨殆盡了,但痛與恨,卻不能輕拿輕放。
所以,短暫的沉默后,白若晴終于做出了決定:“讓他在外面聽著吧。”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我曾經的痛苦,讓他也全都體驗一遍,才算公平。”
聞言,段時野微微揚起了唇角:“晴晴,你果然沒變。”
“我就知道,柔弱只是你的表象,你骨子里和我一樣,都是堅韌的野草,受盡磨難也不會折腰,依舊向陽而生,而且生生不息。”
他一邊說著,一遍動 情的吻上了白若晴嬌軟的唇。
白若晴臉上泛起陣陣紅暈,她沒有反抗,而是伸手摟住了段時野的脖子。
她是真心想要嫁給段時野。
也許現在,她還沒有從過去的陰影里走出來,但接受段時野,變成他的女人,是她走出陰影的第一步。
兩人忘情的擁吻到了一起,然后越吻越激烈。
段時野是雇傭兵出身,體力強到驚人,床吱吱呀呀的響了一整夜,壓根就沒停過。
白若晴起初還因為害羞,強忍著不愿意叫出聲,但是很快她便受不了了,段時野掐著她的腰,牲口一般的往死里弄她,她情不自禁的哭著喊著,喊了一整夜,嗓子都要喊啞了。
而她的哭喊聲,全都被門外的沈修瑾聽到了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