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爸爸偏愛養(yǎng)女,正在上高二的我通過飛行員考試,但回家后發(fā)現(xiàn)氣氛凝重。
養(yǎng)女姐姐面露悲傷,哽咽著說:“天空屬火,火克金,我又叫宋釗釗,
看來幾天后的高考……”爸爸頓時面露關(guān)切的安慰姐姐,
隨后冷聲對我說:“我看這次三模釗釗發(fā)揮不穩(wěn)定就是你害的!
”“高考是釗釗人生中最關(guān)鍵的時刻,絕對不能被你影響,大師說水克火,
你就去貨船艙底呆幾天吧。”他們趁媽媽出差,叫來助理將我綁住,
不由我辯解便將我扔進(jìn)貨船艙底。然后重重地關(guān)上了大門。他完全忘記了我有幽閉恐懼癥。
只留下一句:“里面有足夠的食物和水,等釗釗高考結(jié)束就會有人放你出來。
”我被關(guān)的幽閉恐懼癥發(fā)作,被老鼠啃咬,
甚至被男人侮辱……最后她們跪在我的身前求我和媽媽原諒,
我則是眨著只剩一只的眼睛說:“不好意思,眼睛瞎了,看不見你們的道歉。
”1.大門被關(guān)上的那一刻,恐懼掠奪了我全部的神經(jīng)。
只有外面爸爸和姐姐的說笑能喚醒我些許理智。“咱們把她鎮(zhèn)住,
這下釗釗肯定能考上一個好大學(xué)!”姐姐用甜美的聲音回答道:“爸爸,
高考完我想去國外旅游好不好?”爸爸回答道:“好,
我們釗釗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爸爸媽媽也給你摘來!”我拼命拍打著大門,
哭著求爸爸將我放出去:“爸!我有幽閉恐懼癥,這樣下去我真的會死的!
”我?guī)缀跏怯帽M全身力氣在拍門,手掌心被拍的生疼。門外的聲音短暫的停了一瞬間,
隨后傳來的是爸爸淡漠的聲音;"你在裝什么,我看你考上飛行員樂得挺開心,
哪有精神病的樣子?"姐姐向前走了幾步,用不忍的語氣道:“妹妹,就委屈你這幾天,
雖然我不是爸媽親生的,但我真的想上一個好大學(xué)。
”“而且里面給你配備了所有的生活用品,不過是換了個地方生活而已,沒關(guān)系的。
”隨后爸爸溫聲道:“還是我們釗釗懂事,你才像我們的親生女兒,不像那個畜生,
非要克你。”“再說了,不過是在廢棄的船上呆幾天,跟要了她的命一樣,真是太嬌氣了!
”隨后他們的聲音越行越遠(yuǎn),直到消失不見。在幽暗的環(huán)境中待的時間越長,
我的窒息感就越強(qiáng)。我清晰的感覺到我的心跳在迅速加快,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而困難。
可是現(xiàn)在沒有孤兒院院長來關(guān)照我。他們認(rèn)親的時候明明和院長說會好好對我,
說會把之前欠缺的愛都還給我。媽媽對我還好,可是她經(jīng)常出差。
而爸爸則是一直都偏心宋釗釗這個養(yǎng)女,反而對我這個親生女兒不冷不熱。
宋釗釗的一切要求我都要做到,不然我就是不孝。她的作業(yè)要我這個高二的輔導(dǎo),
她的房間要我收拾,甚至連她的襪子和內(nèi)衣都要我手洗。我沒有向媽媽訴說委屈,
我以為這是我來這個家的時間太短,時間長了就可以融入他們。可我換來的,是無盡的惡意。
淚水止不住的從眼中涌出。我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保持清醒。
強(qiáng)忍著越來越嚴(yán)重的窒息感和顫抖在地上摸索了起來。終于,我好像是摸到了一個手電筒。
我大喜過望,趕緊打開手電筒,可嚴(yán)重的一切幾乎讓我絕望。
船艙中根本沒有所謂的食物和淡水,整個船艙空空蕩蕩,
只有我手中的手電筒和幾個空礦泉水瓶子。第二章是宋釗釗在撒謊!
她根本沒有在里面放日常生活用品!她是想活活餓死渴死我這個爸爸媽媽的親生女兒!
巨大的絕望感籠罩在我的心頭,一瞬間我不知所措。隨后我看了看那幾個空瓶子。
雖然沒有飯吃嗎,但是喝自己的尿總可以度過一陣時間吧。距離高考結(jié)束還有十幾天,
我一定可以撐過去的。下一秒,我聽到輪船開動的巨大轟鳴聲。這是怎么回事?
不是說廢棄的輪船嗎?為什么會開動?這艘船的目的地是哪里?
巨大的不確定感填滿了我的內(nèi)心,可是下一刻我心中又冒出幾分欣喜。
既然這不是廢棄的輪船,那不是意味著有人可以求救!而且媽媽出差就是跟著貨輪跑生意,
說不定可以發(fā)現(xiàn)船上的異常。可還沒等我走到大門,一道紅光閃過。我迅速的將手電移過去,
可是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下一刻,我的腳腕傳來一陣劇痛。再用手電一照,
我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一只比貓還大的老鼠在啃食我的腳!這里沒有吃的。怎么會有老鼠?!
我尖叫著將那只老鼠甩出去,可它還是再次啃咬上來。甚至還叫來了它的同伴。
黑暗環(huán)境中我根本用不上力,只能強(qiáng)忍著被老鼠啃食的疼痛移到門前。
再次用力地拍打著鐵門,撕扯著嗓子大喊:“有沒有人!救命啊!有沒有人?”恍惚間,
我好像聽見門外有人在說:“你聽到?jīng)]有,底層船艙好像有聲音。
”另一個人嘲笑道:“開什么玩笑?底層船艙是放什么的你又不是不清楚,怎么可能會有人?
”我眼睜睜的看著剛剛抓到手的希望走遠(yuǎn),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這時,我的手機(jī)忽然響了,
一看來電人,居然是爸爸。我急忙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爸爸的聲音:“宋曉曉,
你干脆主動放棄那個飛行員資格吧,雖然這次鎮(zhèn)住了你,但是下次再克釗釗怎么辦?
”“我們已經(jīng)到學(xué)校了,你的賬戶密碼是多少,我們這就幫你放棄資格。
”老鼠已經(jīng)將我的腳腕咬的血肉模糊,我?guī)缀跬吹铰槟尽@吓f手電筒的電量似乎要耗盡,
本就微弱的燈光現(xiàn)在開始閃爍,我根本聽不清爸爸在說些什么。我對著電話求救道;"爸,
這根本不是廢棄的船,里面也沒有吃的,還有老鼠!而且這不是廢棄的船,船在開!
"“我就算僥幸沒有被餓死,也會被老鼠吃掉啊爸爸!
”可是電話那邊傳來的卻是爸爸憤怒的聲音:“我怎么會有你這種謊話連篇的女兒?
”“不為你姐姐著想就算了,居然還敢污蔑她,當(dāng)初我們就不該把你接回來!
”說完便直接掛了電話。電話被掛斷前,我還聽見宋釗釗幸災(zāi)樂禍的聲音:“誒呀,
估計(jì)妹妹就是一時糊涂,她肯定會在船艙里想明白的。
”第三章爸爸嘆了口氣道:“還是我們釗釗懂事,那個宋曉曉就是個災(zāi)星!”為什么,
為什么他只相信宋釗釗的話?明明我才是他的親生女兒!
可是剛剛那通電話也給我了一個提示。我還可以向其他人求救。
因?yàn)殚_始的黑暗使我?guī)缀鯁适Я死碇牵瑵M腦子都是求生的欲望,都忘了自己還有手機(jī)。
可是拿起手機(jī)的那一刻我猶豫了,真的會有人相信我的話嗎?眼見手電筒的點(diǎn)亮即將耗盡,
我馬上又會陷入幽閉恐懼的狀態(tài)。媽媽在海上,手機(jī)很可能沒信號。思慮再三,
我還是打給我了學(xué)校的老師。我一向品學(xué)兼優(yōu),老師一定會相信我的話!
而且她還和爸媽在一起,可以立刻幫我報警把爸媽和宋釗釗抓起來!電話很快被接通,
里面?zhèn)鱽砝蠋煹穆曇?“宋同學(xué),我剛想給你打電話,
你的爸爸和姐姐現(xiàn)在要取消你的飛行員資格,請問這是你自愿的嗎?”我哭著說:“不是,
不是我自愿的!我被她們關(guān)在了一艘船上!她們要餓死我!救救我!”可我的話還沒說完,
手機(jī)就被宋釗釗搶走。電話里傳出宋釗釗的聲音,她委屈的說:"老師,實(shí)在是不好意思,
雖然姐姐考上了飛行員,但是最近她的眼睛受傷了。"“她的視力下降的厲害,
自然是不能再當(dāng)飛行員。”“所以最近精神不太正常,總是覺得有人要害她,老師您見諒,
我們一定會積極治療的。”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明明是她要害我!
隨后老師接過電話道:“既然這樣,曉曉同學(xué)你保持心情舒暢,
飛行員資格老師就先幫你取消了。”“你現(xiàn)在的精神狀態(tài)確實(shí)很差,一定要好好修養(yǎng)啊!
”我的心臟仿佛被割開一般痛,我努力兩年換來的飛行員資格。居然就這么被宋釗釗取消了!
這是,早就瀕臨耗盡的手電筒像是終于支撐不住,船艙再次陷入了黑暗。
幽閉恐懼癥再次發(fā)作,我漸漸覺得空氣稀薄,意識模糊。我感到大腦在漸漸變得麻木,
意識變得越來越模糊。努力呼吸但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空氣。我緩緩地閉上眼睛。
就在我失去意識前的最后一秒,一道刺眼的光束從門的方向閃來。我心中頓時升起希望。
是剛剛那兩個船員終于覺得不對,叫人來救我了嗎?我掙扎著向那束光爬去,
想要看一看我救命恩人的樣子。第四章等我終于看清眼前人,我大吃一驚。
來人居然是爸爸的秘書,魏雪!我來不及細(xì)想魏雪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船上,
看到熟悉的臉我的眼淚一下就掉了下來。我回來之后雖然不經(jīng)常出入爸爸的公司,
但這個人我是認(rèn)識的。我第一次去爸爸公司就是她接待的我,
在其他人都給我冷眼的時候只有她給了我一杯咖啡。我忍著窒息的感覺,
爬到她身邊露出我的臉。“魏雪姐姐,是我,我是宋曉曉,你救救我!
”“宋釗釗騙爸爸這是廢棄的輪船,把我關(guān)進(jìn)密閉船艙,還不給我食物和水!
”“麻煩你給我作證,宋釗釗是在騙爸爸媽媽,她想要害死我!”我期待的看著魏雪,
希望她可以救我走出身后的地獄。魏雪低下身子,緩緩朝我靠近。我露出解放的笑容,
剛想放松。下一秒,我的右臉傳來一陣劇痛。魏雪居然打了我一巴掌!我錯愕的看向她,
滿臉不可置信。為什么?為什么她要打我,難道她不認(rèn)識我嗎?
只見魏雪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說出的話頓時讓我如墜冰窖。“這是哪里來的小偷,
想偷我船上的東西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她身后的船員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原來是小偷啊,剛才我路過時聽見有人求救,
還以為是無辜的呢!”“是啊,哪個無辜的人會無緣無故跑到船艙里面?
”魏雪揮了揮手道:“把她給我綁起來,帶上甲板。”“我要讓所有人都看看,
敢偷我船上的東西是什么后果!”隨后我被五花大綁捆在一根棍子上。甲板上,
魏雪正拿著打火機(jī)逐漸走進(jìn)。我喊著:“我是宋輝和劉琴的女兒,你不能這么對我!
”可誰知魏雪笑了笑,不屑道:“宋家只認(rèn)宋釗釗這一個女兒,開始那天是我看錯了你,
以為你是個受寵的。”“誰知道宋家根本不看重你這個親女兒,那天就當(dāng)是我瞎了眼。
”隨后她點(diǎn)燃打火機(jī)靠近我的眼睛。“釗釗的分?jǐn)?shù)只能上一個普通大學(xué),
你憑什么去當(dāng)飛行員?”“我今天就把你的眼睛燒瞎,給我的釗釗搏一個好前程!你廢了,
釗釗就是宋家唯一的繼承人了!”我感受著她手上的灼熱,尖叫著想躲開,
但我被死死的綁在柱子上動彈不得。一陣劇痛傳來,我的一只眼睛徹底看不見了。
魏雪不顧我的痛苦,摸著我的臉道;"給你留一只眼睛將來伺候釗釗,就只廢你一只眼睛。
"“不過你這張臉長得那么好,不伺候男人真是可惜了。”隨后她微微一笑,
示意手下的男人上前。“這里是公海,你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離開前,
她還不忘用只有我能聽見的聲音說;"忘了告訴你了,釗釗小姐很中意你的男朋友,
不知道這次之后他還會不會要你呢?"隨后,那群在海上餓瘋了的男人惡狼一般撲向我。
我痛苦地閉上眼睛。我被扒光了衣服,人人凌辱。甚至有人拿出手機(jī)拍下我丑態(tài)百出的樣子。
他們還出聲嘲諷:“小婊子,你這些照片可是都在我手里握著呢,
將來你回去要是敢亂說……”“要我說快別拍了,你越拍她越爽!”我屈辱的留下淚水,
在心中祈禱可以有人來救我。下一刻,我聽見巨大的汽笛聲,我用最后一絲力氣抬起頭。
發(fā)現(xiàn)那竟然是媽媽公司的船!爸爸的公司是媽媽公司的分公司,媽媽只要一遇見同公司的船,
就會停下來詢問情況!隨后,那艘大船釋放了停船的信號。兩艘船之間架起一段云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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