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年末秦家家宴,來的賓客都是老相識。因為我不上進的事,奶奶一直看我不順眼,
秦家的桌根本不許我上。平日里忙得不見身影的爸媽也終于露了面。進門一看見我,
我媽就劈頭蓋臉地數(shù)落起來。“你看看你,我說什么來著,那種沒腦子的姑娘不能處,
現(xiàn)在可好,和你爸打賭輸了,以后什么都沒了吧。”我爸靠在沙發(fā)上,看都不愿看我一眼。
“你就當你沒這個兒子,反正他都入贅了?!蹦棠滩胖牢胰胭樀氖?,敲著拐杖恨鐵不成鋼。
“小宴啊,這么丟老秦家面子的事,你怎么能干呢,我怎么和你爺爺交代?往常你就不上進,
現(xiàn)在這連姓都改了?!蔽业故菬o所謂?!澳棠蹋灰苓^好日子,哪有什么入不入贅的,
再說那是金家,不差?!蔽腋缗d致勃勃地看熱鬧,被我拉來擋槍?!扒刂葸€沒結婚呢,
以后有沒有妻子都難說。他不是更沒用?”可不管我如何解釋,秦家的主桌都不許我坐過去。
滿桌的秦家人,偏我一人坐在隔壁桌的角落。我喝著酒根本不急。秦州站在門口,
作為秦家長孫,負責接待貴客??蛇@些貴客進了門只是與主桌的人稍作寒暄,
便一個個地在離我近的地方坐下。滿眼的恭維,一句接一句的馬屁拍著。秦州愣住,
秦家滿桌的人都看不明白,一個秦家最沒用的,怎么反而這么受歡迎。等這桌坐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