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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青有著聽力障礙,但所有人都羨慕她。
不僅從小被司家收養(yǎng),甚至還嫁給司家大少爺司博延。
可只有夏青青自己知道,司博延根本不愛她,娶她也不過是扭不過司老爺。
他心里一直有一個白月光林婉兒,但司家不同意兩人在一起。
突然有一天林婉兒不見了,司博延就覺得這一切都是夏青青做的。
他將她最在意的孤兒院媽媽綁起來。
臥室里司博延小心翼翼將她的助聽器塞進(jìn)去,帶著威脅的語氣說著。
“青青,我知道你很乖,你告訴我,他們把婉兒送到哪里去了。”
“不然你這院長媽媽,可就要被人給......”
大屏幕放了下來,夏青青看到媽媽被人綁住,她身旁還站了好幾個男人,那些男人貪婪的目光死死盯著她。
媽媽眼神中全是絕望,夏青青瞬間眼眶流淚,不停跪下向司博延求饒。
“求你,放過我媽媽吧,她是我在世上唯一的家人了。”
“我根本不認(rèn)識林婉兒,我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在結(jié)婚的幾年里面,司博延愛上很多女人,她們雖不會被曝到明面上來,但夏青青都知道。
這次的林婉兒,和他以往的女人都不一樣,司博延發(fā)瘋似的每天撲在她身上。
甚至還會把林婉兒帶到她的面前。
“婉兒從今天就搬到家里來住,她肚子里面剛有了孩子,你給我小心看護(hù)。”
“等孩子出生,交給你來養(yǎng),剛好你學(xué)的是護(hù)理專業(yè)。”
“要是被老宅的爺爺知道,你知道后果的,惹到我的人,不論她是誰,都很難好好活下去。”
夏青青知道自己不屬于這里,因為當(dāng)初司家的丑聞,而收養(yǎng)她剛好能夠轉(zhuǎn)移公眾視線。
當(dāng)初司老爺非要她和司博延結(jié)婚,約定婚期為五年,現(xiàn)在也快結(jié)束了。
早一點晚一點都可以,司博延那么喜歡林婉兒,她可以成全。
“司博延我真的不知道林婉兒在哪里,你放過我媽媽好不好。”
“我們離婚,離完婚之后或許她就會出現(xiàn)了。”夏青青小心翼翼說著,畢竟最希望離婚的一定是林婉兒。
可司博延卻一把掐住林婉兒的脖子:“夠了,結(jié)婚是你想結(jié)就結(jié),想離就離的嗎?當(dāng)初如果不是你和老爺子算計,你以為我會娶你這樣心機的女人嘛。”
早在兩天前,林婉兒就給她發(fā)來信息:【你說我要是離開了,博延會怎么做。】
下面全是她和司博延兩人各種姿勢的照片。
甚至視頻里面還有司博延小心翼翼說著:“寶寶乖,我會小心的。”
夏青青看到消息的時候,手都在抖,她沒想到在床上的司博延能夠如此小心翼翼。
和她在一起的晚上,司博延都會把她助聽器摘了,動作狠厲,一點都不溫柔。
司博延見夏青青還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你別給我耍心機,快點說婉兒去哪里了!”
“她和肚子里的孩子要是出什么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還有孤兒院那些你在乎的人。”
夏青青不停說著:“我沒有,我真的不知道,這都是林婉兒自導(dǎo)自演的。”
可司博延掐住她的手越來越收緊,“青青,你怎么不乖的話,不如看著好好看看屏幕。”
他一把將夏青青拉起來,隨后發(fā)了一個消息。
那些男人們不停靠近媽媽,夏青青崩潰地不停拍打著司博延的身體。
視頻中的院子媽媽被脫來一件外套,司博延在一旁說著:“青青,你要是不聽話,那她可是會被扒光,又在荒郊野嶺的地方,他們做點什么我可不敢保證。”
夏青青癱倒在床上,司博延心疼似的摸了摸她的頭。
“我給你時間,每過一小時,她的衣服就會少一件,等都沒有了,那群人可就忍不住了。”
夏青青身子往一旁側(cè)過去,不愿意被他觸碰。
司博延看著自己的手落空,有些不悅地離開,開始去找林婉兒。
夏青青起來之后,根據(jù)視頻中出來的樹,有些很眼熟,她趕緊去到報廢的孤兒院。
剛好看到司博延也在那邊,她拿出手機剛準(zhǔn)備報警的時候。
司博延的手下沖過來:“少爺,林小姐找到了,她中了藥,渾身已經(jīng),急需要少爺......”
司博延聽到立馬將林婉兒抱起,兩人在破舊的屋子里面,吱呀的曖昧聲不停傳來。
夏青青摘掉助聽器,不去聽里面的甜言蜜語。
沒一會兩人出來,林婉兒靠在司博延懷里:“博延哥哥,我好害怕,是青青姐把我綁到這里來,如果不是你出現(xiàn)我可能就......”
司博延很心疼的抱住她,兩人驅(qū)車離開。
夏青青的助聽器卻在剛剛不小心丟失,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見他們離開便跟在后面。
跟著回到家里,夏青青推開門,院長媽媽被按倒在地上,渾身凌亂。
夏青青立馬沖過去抱住她,“媽媽。”
司博延見她們母女情深的樣子,便將兩人分開,將夏青青拉到林婉兒面前。
夏青青注意到林婉兒說的話,全是將臟水往她身上潑。
就連司博延嘴型也是在罵她的話。
院長媽媽在一旁哭著讓司博延放了青青,可男人卻一腳踢在她身上。
“如果不是你們,今天婉兒就不會受傷。”
林婉兒得意洋洋看著她,仿佛在說她賭贏了 ,可她明明一直在裝柔弱。
“青青姐敢下藥,以后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來,不如去管教所好好學(xué)學(xué)。”
司博延看著滿臉蒼白的夏青青,只要她肯道歉,今天的事情就過去了。
可她卻一直倔強盯著看,絲毫沒有為自己辯解,司博延一怒之下上前掐住她的脖子:“道歉啊,你是聾了又不是啞巴,怎么不會說話嗎!”
“既然一直裝無辜不道歉,那就去管教所待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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