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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證據(jù)歷歷在目,甚至還有購物單上面的記錄,用來給林婉兒下毒。
司博延快要氣瘋了,他不管夏青青剛剛獻(xiàn)完血,一把將她從病床上拉下來。
“夏青青,你還說沒做過?!彼静┭訉⑹謾C遞到她面前。
伸出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夏青青,你什么時候變得那么惡毒?”
夏青青剛剛獻(xiàn)血的時候摘掉了助聽器,她突然感覺耳朵有些迷迷糊糊,能夠聽到。
但是頭昏昏沉沉,她拼命睜開眼睛,看著他嘴型上下擺動。
司博延將一旁的助聽器放到她耳朵里,怒吼著:“聽不見就給我戴上,你給我好好看看你做的事情。”
夏青青看過上面的調(diào)查記錄, 里面的事情她基本上都沒做過。
她確實想過買毒藥,可她沒有。
司博延見她沒說話,伸出手按住剛剛針管破裂的地方。
夏青青疼的悶哼:“我沒做過,我的院長媽媽也不會做?!?/p>
司博延卻有些冷哼的說著:“就你那窮酸的院長媽媽,如果她沒做,為什么婉兒會是在孤兒院附近發(fā)現(xiàn)的?”
“難道是她自己閑的無聊去那里嗎?”
夏青青已經(jīng)不想過多的解釋,因為她無論說多少次,司博延都不相信。
他的手越來越收緊,不停的質(zhì)問著:“夏青青為什么你要這樣?當(dāng)初你和老爺子算計我結(jié)婚的時候,是你自己親口說不愛我?!?/p>
“現(xiàn)在我好不容易愛上了別人,可你為什么還要傷害她?婉兒肚子里懷了我的孩子?!?/p>
夏青青輕笑了一聲,她目光看向自己的肚子,兩個月前的晚上司博延突然回到家里對她很熱情。
她以為司博延愿意好好開始過日子了,可就在第二天晚上,他把林婉兒帶回了家里。
“夏青青,我要你和婉兒道歉就這么難嗎?”
夏青青抬起頭,眼里含著淚,倔強的說著:“我沒做過的事情,我永遠(yuǎn)不會承認(rèn)。”
“這里面除了湯是我點外賣點的,其他沒有一件事情都是我做的,我也對蔥過敏?!?/p>
司博延對上她眼睛的時候,身子忍不住矗立了一下。
夏青青剛剛被抽完血,脖子又被司博延控制著,直接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夏青青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密室里,身旁還有暈倒的院長媽媽。
她不停推動院長媽媽的身體,但是她都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夏青青像是意識到什么一樣,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媽!”
但她想要抱著院長媽媽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被鐵鏈拴住。
“青青姐,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功夫,博延哥說你做的太惡劣了,要你在這里好好反省。”
林婉兒不停朝著她靠近:“青青姐,博延哥說,讓我以其人之道懲罰你。”
“我買來上好的毒藥,可惜被你這院長媽媽搶先,但你放心,她頂多生不如死?!?/p>
林婉兒說著將手伸到她的肚子:“我的孩子沒了,夏青青你的還能保住嗎?”
夏青青抬頭看著她:“我要見司博延?!?/p>
林婉兒得意的轉(zhuǎn)了個圈:“你看這件禮服,是博延哥特意給我定制的?!?/p>
“他正在籌辦我和他的婚禮,為了彌補我失去孩子的痛苦?!?/p>
說完林婉兒正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司博延出現(xiàn)在門口。
她假意摔倒:“博延哥,這種時候的青青姐還罵我,明明在網(wǎng)上曝光照片的人是我?!?/p>
“可她剛剛?cè)枇R我的樣子,讓我覺得自己就跟嬴蕩的女人一樣,看那些照片。”
司博延抱著她不停安慰著:“好了別哭,這里濕氣重,你先出去?!?/p>
為了救院長媽媽,夏青青跪在地上求他。
“司博延,求你帶我媽媽去醫(yī)院?!?/p>
司博延掐住她的下顎:“夏青青,你錯了沒有?”
夏青青點點頭:“我錯了,我求你們原諒我,求你帶我媽媽去醫(yī)院?!?/p>
司博延心里有一陣難受,上前吻住了她的嘴巴,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要這樣做。
夏青青絕望的接受這個吻,她錯了,她不應(yīng)該愛上司博延。
司博延見她臉色慘白,身體緊繃:“夏青青,你嫌棄我的時候連裝都不裝一下?!?/p>
他甩開了她,夏青青抓住他的衣服:“求你救救我的媽媽,她是世上唯一愛我的人?!?/p>
司博延瞬間被點燃怒吼道:“夏青青,我難道不愛你嗎?”
一時間沉默著,林婉兒在門口聽到心里十分著急,沖了進來。
“博延哥,我看院長身體快撐不住了,我們趕緊先把他送去醫(yī)院。”
很快一行人就將院長媽媽抬走,夏青青本想跟著上前,卻被鐵鏈攔住身體。
司博延回頭看了一眼:“你什么時候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我再放你離開。”
林婉兒等他們?nèi)孔咧螅拷那嗲喽湔f著:“夏青青,你看博延哥根本不在乎你,你要是想救院長。”
“不如你自己乖乖離開,這樣也不用死那么多人,對吧?”林婉兒笑的很得意。
夏青青看著她:“我早就已經(jīng)簽過離婚協(xié)議書,約定時間是5年,馬上就要到時間了?!?/p>
林婉兒得到滿意回答之后,回到客廳卻看到司博延一個人在那里喝悶酒。
她走上前:“博延,我剛剛想勸青青姐,可她冥頑不靈,根本就不聽我說的話?!?/p>
司博延生氣的將酒杯扔在地上:“既然這樣就給我把地下室的冷風(fēng)開起來,我倒要看看她能忍到什么時候。”
很快夏青青感覺到這個地牢變得越來越冷,司博延明明知道她因為小時候的事情心里有了密室幽閉癥。
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根本待不了多久,他卻讓人把燈都關(guān)了。
她做了個夢,夢到第一次被人關(guān)在體育器材室的時候,他們說她是聾子,還把她嘴巴封起來。
那個夜晚也很冷,可在她絕望的時候司博延出現(xiàn)了,他緊緊抱住她,是那么溫暖。
可現(xiàn)在,這份溫暖卻變成最嚴(yán)寒的利劍,她想離開不屬于她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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