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他竟然走到了城里,不過他這臟兮兮的樣子讓人看上去非常不屑。
“這是哪里來的?叫花子啊,快走開!”
“這人真臭啊,快走遠一點!”
因為張怡羽根本就沒來過城市,所以一來便被別人看不起,還被別人欺負。
“喂,我叫你呢?那個叫花子!”一個叫張航的屌絲帶著三個兄弟圍著張怡羽說道。
他們問道:“你這叫花子,從哪來的?”
張怡羽不理他們,而是繞開他們直接走了過去。
不過此人并不打算讓他走,張航一把拉住了張怡羽的肩膀說道:“走什么呢你?你急著走啊。”
張怡羽這時也發現這些人是來找事,便冷下臉來,看向他們。
張航的一個狗腿子說道:“喲喲喲,你看老大他還生氣了呢?去你的吧。”
“啪!”
那人一巴掌拍在了張怡羽的臉上,張怡羽直接被幾人打翻在地,每人也是一腳,打的張怡羽無法還手。
很快,張怡羽的情緒便快要達到極限,血紅的氣息朝著四處慢慢散發出來。
一個坐在樹上的白衣女子感應到了這股能量,便轉頭看向了張怡羽。
“那股氣息,是他身上傳出來的?”,白衣女子,正在吃桃子呢,看見這一幕,便噗的一口吐出了桃子子,那子準準的打向了叫做張航的那人頭上。
“哎呀,誰呀?這么沒禮貌。”張航看向四周,只見白衣女子從樹上跳了下來教育道:“小小年紀就不學好,還學著欺負其他小孩子,你家人是誰呀!”
張航本還想說什么的,不過白衣女子直接釋放出了她體內那強大的地王鏡氣息,這一刻,四人便被壓的喘不過氣來。
“怎么還想說什么?”白衣女子冷冷的看著他們問道。
張航幾人只能搖搖頭:“不……不說什么,您放心的帶回去!”
此時的四人被壓得滿頭大汗,腿腳發軟,差點跪倒在地。
白衣女子扶起張怡羽,幫他壓制住了體內的血氣,然后抱著他瞬移不見。
幾分鐘后,兩人便飛在空中,張怡羽問道:“你為什么要幫我?”
白衣女子回:“我看你資質不錯,不過控制鞋不是像你這樣控制的,你殺氣太重,很容易傷到無辜者!”
張怡羽點點頭:“是的,我平時不能控制這股能量,要等到我崩潰時才能使用,不過每次使用時我都無法完全控制它!”
白衣女子問道:“你可愿意拜我為師?我教你控制你體內的血液,教你使用你的能力!”
張怡羽好奇的問道:“姐姐,難道你能教會我如何使用這股力量嗎?”
白衣女子點點頭,她回道:“我和你一樣,都是修煉血液!”
張怡羽點點頭,我愿意拜你為師,只為不傷害無辜之人。
“嘿嘿,你這孩子倒挺善良的,一幫被社會毒打的孩子,早就走火入魔了,但你不一樣,你有著一顆純凈的心靈,挺好的。”白衣女子說道。
張怡羽聽到白衣女子這么一說,他虛弱的笑了笑:“姐姐,你可真會開玩笑……”
白衣女子這時說道:“你都拜我為師了,為何還叫我姐姐?”
張怡羽立馬改口:“師尊,謝謝師尊!不過師尊,你的名字叫什么呢?”
白衣女子低下頭看向張怡羽,說道:“我的名字叫做蘇玉兒!不過,不能亂傳出去,知道嗎?”
張怡羽點點頭。
雖然他不知道為什么,不過不傳便是,反正師尊說什么就是什么,他只想把體內的能力壓制住,控制好!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一處非常高的懸崖處,這里非常美麗,山下全是桃花樹。
這里的建筑全是桃木樹所建成,一個院子,中間是一棵桃花樹,周圍種著一些彼岸花。
張怡羽好奇的問道:“師尊,你為什么要在院子里種彼岸花?彼岸花不是代表了死亡嗎?這種花應該有點不吉利吧……”
蘇玉兒一巴掌拍在張怡羽的后腦勺上:“說什么呢?這種彼岸花,比普通彼岸花鮮艷多了,它其實不叫彼岸花,它的真正名字叫做血花!”
張怡羽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怎么沒聽過血花這種植物?”
蘇玉兒回道:“血花是一種稀有的植物,它只在鮮血中出現,而我,就是血花族的人!”
“在遙遠的光年前,一個叫魁的生物突然降臨,它的出現,讓很多強者都死于審判之眼,強者的鮮血灑滿大地,而那些鮮血,再后來便變成了一朵朵鮮紅的血花,雪花慢慢吸入了天地靈氣,化成了妖,所以我們可以說是妖族,也可以說是血花族!”
張怡羽聽著自己師尊,所說的這些,腦海中便不明自主的有出了一些記憶,長胖之眼,虛空,黑雷,七眼巨人魁?!
他的腦海瞬間就像幻燈片一樣,回想著當初的一些東西,不過只是三秒鐘,他便回過神來。
“怎么了?”蘇玉兒問道。
張怡羽搖搖頭,回答道:“沒事,就想到一些奇怪的記憶,不過沒事了。”
蘇玉兒點點頭:“那就好,我還以為你出什么事了呢,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張怡羽!無父無母,今年11歲”
蘇玉兒點點頭說道:“不錯,這么小,便看不出修為,看來你很不一般,以后你跟我好好學,我教你掌控你體內的力量!”
張怡羽開心的回道:“是的,師尊,以后請多多指教!”
蘇玉兒高興的點點頭。
而就在時,張怡羽竟然一把把蘇玉兒臉上的白色面紗給拉了下來——
面紗緩緩落下。
一張美麗無瑕的小臉蛋漸漸露出。
那是一張白皙如雪、粉嫩如桃花的臉龐,五官精致得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藝術品,眉眼靈動,唇瓣似點朱般鮮艷。
她的臉頰微微泛起一絲紅暈,像是初綻的桃花,嬌羞又動人。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羞澀,仿佛意識到自己的面容被他人看見,微微低下頭,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如同蝴蝶的翅膀在撲閃,顯得格外嬌羞可愛。
這一拉,張怡羽都愣住了:“好……好美麗!”
蘇玉兒急忙用手遮擋,抱怨道:“你到底在干什么?不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