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駕崩,傳位于三皇子殿下,新舊交替,局勢動蕩。為羞辱新皇,
賊人擄走新皇的龍鳳胎姐姐晉淑長公主,準備集體淫辱后將其赤身裸體扔在大街上。
當朝太師魏司年乃新皇的八拜之交,帶領親信部隊殺入賊窩,浴血奮戰,
救出身中媚藥的晉淑長公主,并親自幫她解毒。后太師求娶晉淑長公主。皇帝賜婚。
可長公主堅持要退婚,因為她才中了一次媚藥,太師居然幫她解了七次毒。
01太師要迎娶晉淑長公主,太師府上下忙得不可開交,修園子,蓋公主樓,
栽種公主喜歡的花木,采買公主喜歡的物品……整個太師府喜氣洋洋,
太師更是高興得連走路都帶風,嘴角也抑制不住地上揚。
太師每天下朝回來就監督下人們修園子,催促工匠們日夜趕工,只為早日迎娶晉淑長公主。
這天傍晚,皇帝宣太師覲見,太師騎快馬入宮。“參見陛下!”魏司年恭敬行禮。“司年,
快快免禮,賜座。”皇帝看到魏司年,很是親切。魏司年坐下,眼睛卻東張西望。
“不用找了,阿姐她不在。”皇帝看穿他的心思。魏司年被看穿心思,不好意思地笑了。
“司年,朕也不瞞你了,阿姐說……要退婚。”皇帝的話語氣很輕,
卻像一記重錘敲碎了魏司年的心。“不是,陛下,微臣和長公主已經生米煮成熟飯,
況且圣旨已下,怎可退婚。”魏司年激動的差點撞倒了奉茶的公公。“阿姐說,
她才中了一次媚藥,你幫她解了七次毒,有六次是故意欺辱她的。
”皇帝說這話時自己都忍不住偷笑。“陛下,都是男人您懂的,微臣愛戀長公主已久,
在那種情況下,微臣也把持不住自己,事后,事后微臣也向長公主道歉了。
”魏司年有些氣急敗壞了,“現在說退婚,微臣府里喜事都快籌備好了,回去怎么交代。
”“朕當然想阿姐嫁給你,但朕也勸不了阿姐,要不先退婚,然后從長計議?
”長公主對皇帝是血脈壓制,他也奈何不了。“微臣想求見長公主。
”魏司年知道長公主的脾性,但是也想垂死掙扎一下。“朕也叫她不來,你親自登門求見吧。
”皇帝搖搖頭。02“微臣魏司年求見長公主!”魏司年在公主府前高聲求見。公主府內,
晉淑聽到魏司年的聲音,想到那天,他一遍一遍地說,“再陪我一次”,羞紅了臉,
“不見不見,叫他回去。”下人回稟:“參見太師,長公主已經休息了,太師請回。
”她躲他六天,該翻墻會會佳人了。夜深人靜,修長的手指撥開圍帳,凝視著熟睡的晉淑。
“淑兒,醒醒。”片刻后,魏司年輕喚公主,指腹撫過公主姣好的臉龐。
公主被突如其來的撫摸驚醒,正想呼救,被對方堵住了唇舌。熟悉的氣息,溫柔的唇,
以及不安分的手!公主猛然推開魏司年,“大膽魏司年,你還敢來羞辱本公主!”“淑兒,
我想你了。”此刻魏司年儼然忘記了此行的目的,只想和他的淑兒溫存一番。
那晚的激情又浮現眼前,公主甩頭試圖不去想,“想你的頭,還不快出去,我要叫人啦。
”“叫吧,你以為我進來他們不知道。”魏司年又啃了下去。
高大強壯的太師豈是她一個弱女子能反抗的?反抗不成就只能被迫享受了。清晨,
公主喘息不止,“好你個魏司年,我叫你停你怎么不停,累死本公主了。”“明明我主動,
你累什么。”與公主的筋疲力盡相反,魏司年神清氣爽。公主看著來氣,賞了魏司年一巴掌,
但是因為虛脫,這一巴掌打下去,變成了愛撫。“打是情,罵是愛,公主的情愛,微臣收到。
”魏司年一邊說著一邊撈起自己的衣服,穿戴好,光明正大從正門離開公主府。
03“魏司年真是太囂張了,昨夜他潛入公主府,又欺辱我幾次,阿弟,
你一定要幫阿姐做主,將他治罪!”長公主本想一早就去皇帝那里告狀,奈何起不來,
硬是拖到了下午。“阿姐,你想阿弟治太師什么罪啊?殺頭削官奪爵之類的你就不要提了,
如今朝堂穩定,都是司年在幫我,我可不想自絕于天下。”一邊是八拜之交,
一邊是同胞阿姐,皇帝也很為難。“我想想,這不行那不行的話,就只能從他在乎的人下手。
”公主若有所思,其他人直勾勾地盯著她。“有了,阿弟,你把我隨便指給誰,
只要是個男人我就嫁。”公主一拍手掌,似乎覺得她想出的是什么錦囊妙計。
皇帝和太監侍女們都目瞪口呆。“阿姐,你是自損一千也要傷司年八百對吧。
再說你不能拖朕下水啊,朕把你賜婚給他,現在又隨便指給誰,司年不得謀反啊!
”皇帝翻了白眼。“你下不下旨,你不下我下。”公主說罷坐上龍椅,自己擬起旨來。
“指給誰呢?”公主四處張望,然后指著門口侍衛,“你,就是你,你叫什么名,
本公主就嫁給你了。”侍衛如臨大敵,立即跪倒在地,“卑職不敢,求公主饒卑職一命。
”然后重重地磕頭。“聽本公主的話你還有本公主庇護,不聽本公主的話,你現在就沒命!
”公主十分生氣,魏司年這樣欺辱她,阿弟不幫她,現在就連這個小小的侍衛也不幫她。
就這樣,晉淑長公主以皇帝的名義下旨,晉淑長公主柔嘉端淑,特賜婚李林澤侍衛,
賜居公主府,明日完婚,婚儀一切從簡。婚儀一切從簡是皇帝后來加上去的,
他可不想得罪魏司年。04公主府內人人頂著辦喪事的臉,干著辦喜事的活。
魏司年叉腰站在公主府前,光眼神就要血洗公主府。他步步逼近,站在了公主和駙馬的面前。
公主正想呵斥魏司年見她不行禮,駙馬倒是搶先一步雙膝跪地,重重磕頭,“參見太師,
太師饒命。”“你起來,應該是他向我們行禮,快拉他起來。”公主氣急敗壞地說。
一旁的公公趕緊扶起駙馬。公主白了這個不爭氣的駙馬一眼,又忘記他叫什么名字了。
“你出去。”魏司年瞥了一眼駙馬。駙馬立馬連爬帶滾奪門而出。“回來!不準走!
”公主大喊,用手指著駙馬。但駙馬似乎只聽太師的話,頭也不回地逃之夭夭。
其余眾人紛紛面面相覷,不知所措。魏司年抓住公主的手腕,“今夜,
就讓本大師替駙馬入洞房吧。”說罷不顧公主的反抗,扛起公主輕車就熟地走向新房。
“放開我,魏司年你個流氓!”“魏司年你混蛋!”“救命啊!你們都死了嗎!
”……任憑公主怎么喊叫,公主府的人都心照不宣。05“好你個魏司年,今天本公主大婚,
你也敢來搗亂,皇帝一定會重重地治你的罪,滅你九族!”公主指著魏司年,氣勢洶洶。
“好啊,我等著。”邊說邊俯身靠近,男性氣息瞬間包圍了公主。“走開。
”公主手腳并用奮力掙扎推開魏司年,然后不知輕重地踢到什么不該踢的東西。
魏司年躬身倒在床尾,額頭冒著冷汗,一臉痛苦。“魏司年,你沒事吧?
”公主關切地撲過來,“要不要宣太醫?”魏司年愈加痛苦,額上青筋暴出。
“讓我看看有沒有流血。”公主眼里蒙上了霧氣,“對不起,魏司年。”魏司年死死捂住,
臉上痛苦未減分毫。“就算你變成公公了,我也會把你留在身邊的。”公主的淚滴了下來。
“我……我……沒事。”魏司年吃痛地說。“讓我看看。”公主抽泣著說。“真的要看?
”魏司年湊到公主眼簾下。公主含著淚點點頭。“看這?這?這?
”魏司年第一個這露出了胸肌,第二個這褪掉了衣衫,第三個這解開了褲腰。
然后快速撲倒公主,讓公主親自檢查他的傷勢。“魏司年你這個奸臣!”長公主嬌喘連連。
這個新婚夜,有點意思。06次日清晨,魏司年直接從公主府去上的朝。下朝后,
魏司年正欲回太師府,卻被丞相之女容貞兒擋住了去路。“貞兒參見太師。
”容貞兒身穿天水藍衣裙,落落大方地向魏司年行禮。“容姑娘安好。”魏司年禮貌回禮。
“貞兒久仰太師書法,一直臨摹太師的字跡,今天想請太師指點一二。
”說罷示意侍女拿出作品。魏司年接過作品打開,映入眼簾的是與自己字跡十分相像的字體,
只是他的字更蒼勁有力,容姑娘的字更細膩纖細。“容姑娘寫得一手好字,佩服佩服,
只是鄙人的字算不上好字,建議容姑娘臨摹名家的字會進步更大。”魏司年道。
“不知太師可否在此折扇留下墨寶?”容貞兒殷切地問,然后指向一旁的亭子,
“筆墨已經準備好了。”他們一起走進亭子,微風吹拂,二人看起來郎才女貌,好不登對。
魏司年思考片刻,在折扇上寫下:筆落驚風雨,鋒回泣鬼神。煙霞生腕底,珠玉粲箋新。
鳳目凝秋水,蘭襟浣月塵。一從觀妙墨,始信衛夫人。容貞兒讀罷嬌羞滿臉,仰慕之心倍增。
因太師府與丞相府同路,他們又在皇宮里同行了一段路,才道別上了馬車。
07長公主在公主府發了狂,桌上的東西扔了一地。“該死的魏司年,我新婚他就來搗亂,
自己倒是和別人花前月下郎情妾意,簡直豬狗不如。”公主說著把手上的絲巾扔了出去。
“沒有花前月下郎情妾意,只是題了一首詩,公主莫要生氣。”侍女撿起公主的絲巾。
“誰說我生氣了,我沒有生氣!”公主說著眼眶紅了。“對對對,公主沒有生氣,
只是風沙迷了眼睛。”侍女順著公主的話說道,“奴婢去倒杯茶給公主喝。
”說著侍女趕緊出來搬救兵。“快去尋太師來。”侍女交代小太監。
魏司年得到消息后立馬快馬入宮,直奔公主府。看到滿地狼藉以及哭紅眼的佳人,
魏司年心疼地過去想要擁抱她。“你去找你的容貞兒去,還來我這里干什么!
”公主上前推搡魏司年。“她怎么成我的了,你才是我的。”魏司年雙手箍緊公主,
額頭向她靠近。公主先往后倒然后用頭猛撞擊魏司年的額頭,然后疼得自己哇哇大哭,
魏司年也被公主撞得打了個趔趄。“淑兒,你背著我練鐵頭功了?
”一邊說一邊心疼地檢查公主的額頭,“讓我看看有沒撞壞。”“你走,不用你管我!
”公主繼續推搡魏司年。“淑兒,你在吃醋嗎?”魏司年又一次箍緊公主,
但是提防著她撞他的頭。“吃你個大頭鬼,有本事你就娶了那容貞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