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劉建國冷笑一聲,隨手將東西丟在一旁,也不廢話去問是誰要動的手,有些事情不需要詢問就知道。
腳掌猛地蹬地,迅速靠近三人,只是幾個照面,就用拳頭把三人捶倒在地。
隨后劉建國便在巷子口等了一會,見一個女孩經(jīng)過,便喊道,“女同志,女同志,能幫下忙嗎?”
女孩聽到有人喊,警惕的抬起頭朝著劉建國這邊看了一眼,但是看到劉建國面容俊朗,身材修長皮膚白皙,看起來就不像是壞人。
便慢慢靠近道,“同志,請問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忙嗎?”
而此刻,劉建國也被這女孩的容貌驚到了,本以為只是一個過路的普通路人,但是當(dāng)女孩子抬起頭的時候,劉建國才看到這女孩是真的漂亮。
白玉一般的肌膚,大眼睛小瓊鼻瓜子臉,一張朱唇點綴的剛剛好,那如同瀑布一般的青絲扎成干練的馬尾,簡直漂亮極了。
劉建國敢肯定,就是前世換頭大法盛行的時候,也沒見過這種自然美麗的女孩兒。
當(dāng)下不由的有些發(fā)愣。
而見到劉建國看著自己發(fā)呆,女孩臉上閃過一絲羞澀。
若是往常,那個男人要是這樣盯著自己,自己非得一雙招子扣下來不可,但是不知道為何,眼前這個男人卻是不同。
女孩不知道的是,這就是見色起意,好聽點叫做一見鐘情。
要是劉建國長得和許大茂或者何雨柱一樣,說不得已經(jīng)挨了一巴掌了。
“嗨,想什么呢,叫我過來什么事?”見劉建國沒有說話,女孩內(nèi)心有些害羞,但還是用清脆的聲音喊了一聲。
“額,哈哈”劉建國撓了撓頭,尷尬道,“同志,對不住了,我叫劉建國,以前從沒見過你這么漂亮的女孩,一時之間有些失神了?!?/p>
聽到劉建國這直白的話,哪怕是女孩兒性格大方外向,此刻也不由的羞紅了臉。
心中埋怨著,這人真是好不要臉,這種話也能直接說出來的,干脆把他抓到公安局里去。
但是真的想到這樣做,卻又有些莫名的不舍。
見自己說完這句話,氣氛陷入尷尬。
劉建國也知道自己剛剛說的話太過直白,不過到了這個世界,劉建國遇到自己喜歡的也不會藏著掖著。
畢竟這個年代的人結(jié)婚快的過勁,一個把握不住,說不定明天你喜歡的女孩子就成了別人的新娘。
“對了同志,我想讓你幫我報一下公安,剛剛我經(jīng)過這個小巷的時候遇到了埋伏,這三個人說是有人要把我的手廢了,我懷疑他們和特務(wù)有關(guān)。”
聽到特務(wù)這兩個字,女孩一改剛剛害羞的神情,眼神瞬間變得銳利。
如老鷹一般盯著劉建國,嚴(yán)肅道,
“同志,我是白蕊,通鑼鼓巷公安局的一名公安,你是怎么判斷出這三人和特務(wù)有關(guān)的?
如果只是為了報復(fù)這三人,就隨便安插特務(wù)罪名,可是會受到很嚴(yán)重的處罰的。”
聽到白蕊的話,劉建國在心里默默念了三遍白蕊,努力記在心里,這才解釋道,
“白蕊同志,是這樣的,我是紅星軋鋼廠的一名鉗工,今天剛剛晉級七級工,現(xiàn)在在為一些國家保密項目生產(chǎn)精密工件。
這三人早不來襲擊我,晚不來襲擊我,偏偏是這個時候,所以我才懷疑這三人和特務(wù)有關(guān)?!?/p>
聽到劉建國的解釋,白蕊一臉不信,眼前的青年看起來不過二十歲出頭,怎么可能是七級工。
怕不是想在自己面前表現(xiàn),才夸大了自己工級,想到這里,白蕊覺得眼前青年和以前追求自己的那些人也沒啥區(qū)別,當(dāng)即面色一冷,聲音也變的冷厲道,
“劉建國同志,你可要為你說的話負(fù)責(zé),軋鋼廠距離我們公安局不算遠(yuǎn),一些事情一查就清楚。”
聽到白蕊的話,再見白蕊的態(tài)度變化,劉建國一想就知道問題出在了哪里。
當(dāng)即苦笑,這年輕有時候也不見得好,嘴上沒毛辦事不牢,說話是真的沒有說服力。
“白蕊同志,我知道你可能覺得我在和你吹噓。但是你也說了,軋鋼廠距離近,你隨便找人問一下就知道我是不是在說謊了。
而且...”
說著,劉建國來到小巷,把今天領(lǐng)取的搪瓷缸和毛巾拿了過來。
“你看,白蕊同志,這是廠里今天為了表彰我通過七級工考核,下發(fā)的獎勵。”
聞言,白蕊接過了搪瓷缸,只見上面印著那一位的頭像,為人民服務(wù)下面還寫著一行小字,祝賀劉建國同志勇攀高峰,通過七級鉗工考核,特發(fā)獎勵。
見到這行字,白蕊就知道自己誤會了。
這個年代可不像后世,因為生產(chǎn)力有限,一些東西是沒有辦法偽造的。
就比如眼前的搪瓷缸子,一般獲取一些獎勵都是這玩意,上面也會寫一些對于獎勵者的寄語。
想到這里,白蕊白皙的臉蛋又是一紅,心中滿是愧疚,同時也有些不解,眼前這人年紀(jì)輕輕怎么就能通過七級工考核。
他雖然是一個公安,但是不代表對于工人的晉級體系不了解。
七級工八級工這可是廠里的大師傅,一般不到四五十歲,在一個崗位上浸淫數(shù)十年根本沒辦法成為大師傅。
想到這里,白蕊不由的對于劉建國充滿了好奇,但是想到自己剛剛誤會別人,還是那個態(tài)度,當(dāng)下聲音也低了三分,
“抱歉,劉建國同志,是我誤會了?!?/p>
“沒事,這是人之常情,要不是軋鋼廠的人,和誰說我是七級工,別人都不信?!?/p>
劉建國沒當(dāng)回事,以自己現(xiàn)在年輕的面貌,誰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肯定都是不信的。
隨后兩人把三個混子送到了公安局,做完筆錄之后,劉建國便告辭離去,并沒有對著白蕊窮追猛打。
反正都已經(jīng)知道工作地點和名字,自己明天再過來就是。
理由多的是,比如謝謝白蕊仗義相助之類的,只要這份恩情沒還完,自己就有理由找白蕊。
回到四合院,還沒走進(jìn)四合院大門,劉建國便看到一個瘦小帶著眼鏡的身影笑呵呵的迎了上來。
“哎吆,建國回來了,聽說今天晉級七級鉗工,工資都八十多塊了吧,這不得慶祝慶祝,咱爺倆喝兩杯?!?/p>
說著這話,閆富貴的兩只眼睛放光,緊緊的盯著劉建國手中的五花肉,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哈哈,閆老師,您說的對,晚上來我家,咱爺倆喝一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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