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媽,我沒有,我去的時候他們都吃完了。嗚嗚嗚,媽,別掐我了。”
賈張氏教訓秦淮茹,賈東旭和棒梗可沒閑著。
海碗里面雖然沒有肉,但是有肉湯和一些碎肉,就這些也要比玉米面糊糊好吃多了。
兩人才不管秦淮茹受苦,拿起餅子沾著菜湯就開始猛炫。
餅子吃完,就把菜湯倒進玉米面糊糊里去,那是吃的噴香。
賈張氏這邊教訓完秦淮茹,一轉頭就看到棒梗在舔碗底,當即天都塌了。
雙手一擺,一屁股坐在地上哀嚎道,“哎吆,老賈啊,你快上來看看吧,我為這個家辛辛苦苦操勞,有點吃的都不給我留啊。”
聽到自己家奶奶的嚎叫,棒梗不僅沒有慚愧,動作又快了三分。
笑死,他只是小,又不是傻。
自家奶奶好吃懶做,哪里為這個家做事情了。要說勤苦操勞,那也是自己媽。
而賈東旭雖然有些害臊,但動作卻沒停,三兩口就把倒了菜湯的玉米面糊糊喝了個干干凈凈,連碗底都舔的锃光瓦亮。
左右鄰居聽到賈家的哀嚎,卻并沒有出面,畢竟賈家就是一坨臭狗屎,誰挨著就被想干凈。
星月輪轉,眼睛一睜一閉就是一夜過去。
第二天太陽剛剛伸個懶腰,劉建國就起來做早餐。
和面,剁餡,調味,包包子,只是半個多小時,一籠大肉包就被做了出來。
看著皮薄餡大的肉包子,劉建國心里不由的涌現一股成就感,拿起一個肉包子,一邊品嘗一邊攪動這一旁的米粥。
十幾分鐘后,一頓豐盛的早餐就做好了。
這種早餐在外面可以說是奢侈,但是對于劉家來說只是尋常。
劉建國的空間內存放物品是屬于靜止狀態,不會腐壞。
幾年前,災年還沒開始的時候,劉建國就在空間內儲存了上千斤豬肉,上百斤蔬菜。
所以這三年災年,劉家可是一點苦沒吃,而且因為每次做肉菜,劉建國都會用小空間吸收走散發出來的香味,四合院里的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將兩個妹妹的早餐留在鍋里,劉建國帶著四個拳頭大小的包子,在飯盒里裝了大概有一碗量的米粥,就從后門離開,朝著南鑼鼓巷公安局走去。
也許在前世早晨送早餐叫舔狗,但是這個時代,這就是暖男。
來到南鑼鼓巷公安局門口,等待了片刻,便看到了一名英姿颯爽,容貌俏麗的女孩落落大方的走了過來。
“白蕊同志,這邊。”
劉建國身上穿著整潔的軋鋼廠工服,站在早晨的陽光中,一臉笑意打招呼的模樣很帥,白蕊見此,也是心中一動。
再看到劉建國手中提著飯盒,心中有了些許猜測,莫名的感到有些期待與羞澀。
快走兩步來到劉建國面前,白蕊笑著道,“劉建國同志,你過來是想要詢問昨天那三個人的事情嗎?”
“哈哈,這也是一方面,不過主要是想著當面感謝你昨天的幫助,這是我早晨自己做的早餐,你別嫌棄。”
說著,劉建國便把自己的飯盒遞給了白蕊。
下意識接過飯盒,白蕊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劉建國卻是好像很著急一般,繼續道,
“白蕊同志,飯盒先放你這,我這邊也快要上班了,再晚就來不及了。
明天這時候我再過來拿,到時候,你在和我說一下那三個毛賊的事情。”
說著,不等白蕊反應,便擺擺手朝著軋鋼廠方向跑了過去。
等到劉建國走的遠了,白蕊這才緩過神。
看著手中的飯盒,在看著跑遠的劉建國,一時之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半晌后,白蕊才放棄思考,心中對于劉建國又多了三分好奇。
打開飯盒,入眼的便是四個熱騰騰的肉包子,從外面就能隱約看到白白的包子皮下面誘人的肉汁。
再看一旁,則是一份溫熱的白米粥,因為放了一段時間的緣故,米粥上面結了一層米油結成的膜,看起來誘人極了。
無意識的咽了口口水,白蕊莫名的感到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蓋上飯盒,白蕊就進了公安局。
只不過往常白蕊都會去單位食堂湊合吃點早飯,但是今天卻是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打開了劉建國的食盒。
咬了一口包子,那股蘊藏在包子皮下的美味頓時暴露在空氣中,強烈的肉香味引的白蕊一邊的同事不住地吸鼻子。
注意到白蕊一反常態的帶飯過來,周邊的同事頓時圍了過來。
一名年紀稍大的中年人笑著道,“怪不得白蕊今天沒吃食堂呢,原來有更好的早餐,是不是那個追求者送的,這味,還被說真香。
這么多肉,恐怕不是從外面買的,自己做的吧,真是有心了。”
聞言,周圍同事都是附和。
雖說白蕊很漂亮,但是通鑼鼓巷的同事大部分都是結過婚的,自然對于白蕊沒有想法,所以此刻都是參與到調侃白蕊的隊伍里來。
白蕊本就有些羞澀,被眾人這樣一說,心里更是羞得很,但是想到劉建國,不知為何,心里又有一股甜甜的感覺。
劉建國自然不知道自己多了這么多的僚機,他現在還在為自己中午怎么吃飯頭疼呢。
這年頭飯盒也不算便宜,一個人也就一個飯盒,有的時候都磕的坑坑洼洼的還是會繼續使用。
所以劉建國這邊也就一個,送給白蕊之后,中午飯都沒辦法吃了。
想要去再買一個,但是這個點人家供銷社還沒上班。
沒有辦法,劉建國只能先去上班,大不了中午去外面買一個新的,趁著在外面吃一頓就是。
來到軋鋼廠,上工之后,劉建國便進入了工作狀態,眨眼間,一上午就過去了。
拒絕了吳懷海把飯盒給自己用,他自己餓一頓的想法,劉建國便騎著自己師傅的自行車出了軋鋼廠。
只不過在劉建國出去的沒多長時間,南鑼鼓巷公安局來了兩名公安,在和軋鋼廠保衛科通告了一下情況,一群人便來到了一車間。
保衛科作為廠里的保衛員,其實也有執法權利,所以一群人來到一車間之后,正在休息的工人就自動關注起一群人的動向。
有些暗地里偷過軋鋼廠工件的工人此刻不由的心里惴惴不安,難道是自己的事情暴露了不成。
當然賈東旭此刻也是其中之一,首先這廝偷過廠里的工件甚至一些保密的工件他也偷過,畢竟易中海是他師傅半個爹,他接觸這些工件可太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