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這潑天的富貴終于輪到我了?"二丫!再不起灶頭都要涼了!
"我被人一腳踹在腰上,疼得一個激靈睜開眼。入目是灰撲撲的茅草頂,
墻角蜘蛛網在晨光里飄搖,身下的稻草床硌得后背生疼。
這場景和昨晚睡前刷到的種田文插圖一模一樣,我狠狠掐了把大腿——疼得我眼淚都出來了。
"裝什么死?"木門又被踹得哐當響,"昨兒不是挺能耐嗎?把張屠戶家豬食槽都掀了,
這會兒倒學會賴床了?"我盯著自己黑黢黢的指甲縫,突然笑出聲來。蒼天有眼啊!
終于輪到我穿越了!那些年熬夜看的上千本種田文,那些倒背如流的發家致富指南,
那些打臉極品親戚的經典套路——"宋三娘!"門外傳來鍋鏟砸地的脆響,
"再不起我把你攢的銅板都拿去換酒喝!"我噌地坐起來,記憶突然洪水般涌入腦海。
原主是個十五歲的潑辣丫頭,爹娘早亡,兩個哥哥游手好閑。大兄宋長林二十有三,
仗著讀過兩年私塾自詡清高,實則連《三字經》都背不全。二兄宋長松倒是有把子力氣,
偏生嗜賭如命。全家就靠原主起早貪黑給人漿洗縫補過活。"來了來了。
"我趿拉著露腳趾的布鞋推開門,晨霧里站著個蓬頭垢面的男人,
手里還攥著半截發霉的炊餅。宋長松把餅子往我懷里一塞:"今兒王員外家要招短工,
我得去碰碰運氣。"他說著就要往外走,被我一把扯住補丁摞補丁的衣角。"二兄,
"我盯著他發青的眼圈,"昨兒半夜我起夜,看見你在后院棗樹下挖東西。"他渾身一僵,
沾著泥的指甲下意識往袖口里縮。我湊近他耳邊輕聲道:"城南張記當鋪新到的青玉扳指,
少說值五兩銀子吧?""你、你胡吣什么!"宋長松猛地甩開我,卻撞翻了墻角的腌菜缸。
酸水濺了我滿裙擺,他倒退兩步絆在門檻上,活像見了鬼。我慢條斯理啃了口炊餅,
霉味嗆得喉嚨發癢。原主記憶里,這位二兄上月偷了里正家的銅香爐,被追了三條街。
要我說,這藏贓物的手法實在拙劣,棗樹下的土都翻得跟狗刨似的。正僵持著,
東廂房傳來咳嗽聲。竹簾一挑,走出個搖著破折扇的書生。宋長林打著哈欠,
衣襟歪斜露出嶙峋的鎖骨:"大清早吵吵什么?沒見我在溫書?"我瞥見他袖口墨跡,
突然想起今早該去取漿洗的衣裳。原主就是去河邊浣衣時失足落水的,
想來是累極了才腳下打滑。再看眼前這兩個七尺男兒,突然覺得胸口發悶。"大兄,
"我扶著酸痛的腰慢慢坐下,"昨兒李掌柜說,你抄的《孝經》錯字連篇,要扣三十文工錢。
"宋長林折扇"啪"地合上,耳根泛起可疑的紅:"豎子不足與謀!
那李老頭自己不識顏體......""上個月賒的藥錢還沒給回春堂。"我掰著手指頭數,
"米缸見底三天了,王嬸說再還不上借的三斗麥子,就要拿咱家祖傳的銅壺抵債。
"院中忽然死寂。晨風卷著枯葉在我們三人中間打轉,遠處傳來貨郎的叫賣聲。
我望著這兩個便宜兄長,突然笑出了眼淚。原主累死累活養出兩個廢物,我倒要看看,
若是沒人兜著,這倆貨還能不能心安理得當米蟲。"從今兒起,"我拍拍裙擺站起來,
"我要養病。""什么?"兩兄弟異口同聲。我扶著額頭搖搖欲墜:"昨兒落水后一直頭疼,
大夫說再操勞就要得癆病。"說著劇烈咳嗽起來,順勢往宋長松身上一歪,"二兄,
晌午記得把后院晾的草藥拿去集市,趙郎中等著配藥呢。"宋長松手忙腳亂扶住我,
鼻尖都沁出汗來:"可、可我不認秤啊!""那就讓大兄同去。
"我虛弱地指向僵在原地的書生,"橫豎抄書也掙不來幾個錢,不如學學怎么做買賣。
""荒唐!"宋長林折扇直抖,"君子遠庖廚,
豈能......""大兄莫不是連秤星都認不全?"我眨巴著眼,"昨兒路過學堂,
聽劉夫子夸張家二郎十二歲就會打算盤......""去就去!"書生的臉漲成豬肝色,
"我倒要讓你看看什么叫大才小用!"日頭升到中天時,我翹著腿躺在院里棗樹下。
灶上煨著宋長林手忙腳亂熬的稀粥,雖說半生不熟,好歹是二十年來頭一回喝到兄長做的飯。
遠處集市方向隱約傳來爭吵聲,想來是宋長松又跟人討價還價被啐了。
我摩挲著懷里溫熱的青玉扳指,這是今早從棗樹下挖出來的。原主到死都不知道,
她這兩個不成器的兄長,一個有過目不忘之才卻故意藏拙,另一個看似莽撞實則擅察人心。
上輩子我看過太多扮豬吃老虎的套路,這回倒要瞧瞧,沒了任勞任怨的妹妹兜底,
這兩頭困獸還能不能繼續裝睡。
第二章 咸魚的第一天就把兄長逼瘋了晌午的太陽毒辣辣地曬著,我躺在棗樹下的破藤椅上,
悠哉悠哉地啃著半塊發硬的炊餅。宋長林和宋長松兩兄弟從集市回來的時候,一個臉色鐵青,
一個滿頭大汗,活像被債主追了八條街。“二丫!”宋長松一腳踹開院門,
手里攥著幾根蔫了吧唧的草藥,氣得直哆嗦,“你讓我賣草藥,結果趙郎中說他根本沒訂!
”我慢悠悠地翻了個身,假裝虛弱地咳嗽兩聲:“哎呀,可能是我記錯了……二兄別急嘛,
氣大傷身。”宋長林更慘,袖子撕了個大口子,頭發上還沾著幾片菜葉子,活像個逃荒的。
他咬牙切齒地瞪著我:“三娘!你讓我去賣草藥,結果半路遇上劉屠戶,
非說我偷了他家的秤砣!”我眨了眨眼,無辜道:“大兄,你是不是拿錯了?
昨兒劉屠戶的秤砣確實丟了……”“放屁!”宋長林氣得折扇都摔地上了,“我堂堂讀書人,
會偷他一個屠夫的秤砣?!”我嘆了口氣,虛弱地扶著額頭:“唉,我病得腦子都不清楚了,
大兄二兄別怪我……”宋長松氣得直跺腳:“你病個屁!早上踹門的時候力氣比牛還大!
”我立刻捂住胸口,
咳嗽得驚天動地:“哎喲……心口疼……怕是癆病要犯了……”兩兄弟頓時慌了,
宋長林手忙腳亂地撿起折扇給我扇風,宋長松趕緊倒了碗涼水遞過來。我偷瞄了一眼,
心里樂開了花——這才第一天,就急成這樣?往后日子還長著呢!###晚上,
我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聽著隔壁兩兄弟壓低聲音吵架。“都怪你!非要去賭,現在好了,
家里連米都沒了!”宋長林咬牙切齒。“放你的酸儒屁!你抄書錯字連篇,
李掌柜都不要你的活兒了!”宋長松反唇相譏。我捂著嘴偷笑,翻了個身,
故意提高聲音:“哎喲……餓得心慌……”外頭瞬間安靜了。沒過一會兒,
宋長林端著半碗稀粥進來,臉色難看:“家里只剩這點米了,你先墊墊。
”我虛弱地搖頭:“不行……大兄二兄還沒吃呢……”宋長松站在門口,悶聲道:“你吃吧,
我們……我們再想辦法。”我“感動”地接過碗,小口小口地喝著,
心里卻盤算著——這才哪到哪?明天,我非得讓他們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家徒四壁”!
第三章 咸魚第二天,兄長們徹底瘋了天剛蒙蒙亮,我就被一陣叮叮咣咣的聲音吵醒。
我揉著眼睛爬起來,透過破窗紙往外一瞧——嚯!宋長林正蹲在院子里,
跟個老媽子似的生火煮粥,煙熏得他眼淚直流,白凈的臉蛋上蹭了好幾道黑灰。
宋長松則蹲在井邊吭哧吭哧搓衣服,那架勢活像跟衣裳有仇,搓得水花四濺。我憋著笑,
故意虛弱地咳嗽兩聲:“大兄……二兄……你們起這么早啊?”宋長林一抬頭,
臉上黑一道白一道,活像只花貓,咬牙切齒道:“三娘!灶臺怎么點不著火?!
”我“虛弱”地扶著門框,氣若游絲:“哎呀……我病著,忘了告訴大兄,咱家柴火受潮了,
得先用干草引火……”宋長林氣得折扇往地上一摔:“你怎么不早說!”宋長松那邊更慘,
搓衣服搓得滿手通紅,哭喪著臉道:“二丫!這衣裳怎么越洗越黑?!
”我“驚訝”地瞪大眼睛:“二兄,你該不會……沒放皂角吧?
”宋長松:“……”兩兄弟對視一眼,同時從對方眼里看到了絕望。###晌午,
我舒舒服服地躺在藤椅上曬太陽,宋長林和宋長松則蹲在墻角,
愁眉苦臉地啃著半生不熟的粥。宋長林嘆了口氣:“長松,再這樣下去,咱們非得餓死不可。
”宋長松悶聲道:“那你說咋辦?三娘病著,總不能真讓她干活吧?
”我在旁邊“虛弱”地插嘴:“大兄……二兄……要不……你們去找點活計?”兩兄弟一愣,
齊刷刷看向我。
”地繼續道:“我聽說……縣衙最近在招抄寫文書的人……工錢日結……”宋長林眼睛一亮,
“虛弱”地鼓勵他:“大兄……你的字其實挺好的……就是……太藏拙了……”宋長林一怔,
若有所思。
向宋長松:“二兄……我聽說……城南賭坊缺個看場子的……”宋長松猛地站起來:“賭坊?
不行!那地方太亂!”我“咳嗽”兩聲,
幽幽道:“二兄……你不是最擅長……察言觀色嗎……”宋長松愣住了,眼神閃爍。
###傍晚,兩兄弟出門“謀生”去了。我翹著二郎腿,
美滋滋地啃著宋長松臨走前給我煮的雞蛋(雖然殼都沒剝干凈),
心里盤算著——“大兄啊大兄,你那一手顏體字,裝什么狗爬?”“二兄啊二兄,你那賭術,
真當我不知道你去年贏過張員外家三少爺?”我瞇著眼,笑得像只偷腥的貓。這下,
有好戲看了。第四章 兄長們終于開始發光了縣衙門口,宋長林攥著衣角的手都在發抖。
"下一個!"師爺不耐煩地敲著桌子,"識不識字啊?不識字別耽誤工夫!
"宋長林深吸一口氣,把折扇往腰間一別,挺直腰板走了過去。我在對面茶攤上嗑著瓜子,
看得清清楚楚——這位平日里吊兒郎當的大哥,此刻眼神銳利得像換了個人。"姓名?
""宋長林。""會寫字?""略通一二。"師爺隨手扔過一張紙:"把這段公文抄一遍。
"宋長林接過筆,手腕一沉,筆走龍蛇。我在茶攤上差點被瓜子嗆到——好家伙,
這哪是平時那個連《三字經》都背不全的廢物?這字寫得比縣太爺的師爺還漂亮!
師爺接過紙時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這是你寫的?
"宋長林謙虛地低頭:"寫得不好,讓您見笑了。""好!好得很!"師爺一拍桌子,
"明日就來上工,一天三十文!"我在茶攤上樂得直拍大腿。這才對嘛!裝什么廢物,
早該亮出真本事了!###城南賭坊里,宋長松正被五六個彪形大漢圍著。"新來的?
懂不懂規矩?"為首的刀疤臉把骰盅拍得震天響。宋長松搓著手,笑得憨厚:"大哥,
我就是來打雜的...""打雜?"刀疤臉冷笑,"那先陪爺玩兩把!
"我在賭坊后門透過窗縫偷看,急得直跺腳。這個二傻子,明明賭術一流,裝什么老實人?
骰子嘩啦啦響,刀疤臉得意地掀開骰盅:"四五六,大!
"宋長松撓撓頭:"那個...我好像...是三個六..."賭坊里瞬間安靜了。
刀疤臉臉色鐵青:"你出老千?"宋長松連忙擺手:"沒有沒有!
我就是...運氣好..."我在窗外急得直咬手帕——這個呆子!再裝下去要挨揍了!
果然,刀疤臉一把揪住宋長松的衣領:"來人!給我...""慢著!
"二樓突然傳來一個慵懶的聲音,"讓他上來。"###晚上,兩兄弟一前一后回到家。
宋長林昂首挺胸,手里拎著半斤豬肉。宋長松垂頭喪氣,懷里卻揣著個鼓鼓的錢袋。
"大兄...二兄...今天怎么樣啊..."宋長林輕咳一聲:"縣衙找了個抄寫的活計。
"宋長松支支吾吾:"賭坊...讓我當荷官..."我"驚喜"地瞪大眼睛:"真的嗎?
太好了!"兩兄弟對視一眼,突然同時嘆了口氣。宋長林低聲道:"三娘,
虛弱"地擺擺手:"大兄二兄不用說了...你們有出息...我高興..."轉身回屋時,
我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第一步計劃,成功!第五章 縣太爺的千金看上我大哥了?清晨,
我剛推開房門,就看見宋長林站在院子里,一身洗得發白的青衫,頭發梳得一絲不茍,
連那雙常年沾著墨漬的手都洗得干干凈凈。我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大兄,
你這是要去相親?"宋長林耳根一紅,板著臉道:"胡說什么!今日縣太爺要親自查驗公文,
自然要穿戴整齊些。"我"哦"了一聲,心里卻樂開了花——有戲!絕對有戲!果然,
晌午剛過,隔壁王嬸就風風火火地沖進院子,扯著嗓子喊:"三娘!三娘!出大事了!
"我慢悠悠地從藤椅上坐起來:"王嬸,怎么了?
"王嬸一拍大腿:"你大哥被縣太爺留下用飯了!聽說......"她壓低聲音,
神秘兮兮地說,"縣太爺的千金也在場!"我手里的瓜子"啪嗒"掉在地上。好家伙!
這進展比我想的還快!###傍晚,宋長林回來時,整個人都是飄的,
臉上還帶著可疑的紅暈。我假裝不經意地問:"大兄,今日縣太爺夸你了?
"宋長林輕咳一聲:"嗯......縣太爺說我的字寫得不錯。""就這?"我眨眨眼,
"沒別的了?"宋長林眼神飄忽:"還......還問了我家中情況。
"我湊近一步:"然后呢?""然后......"宋長林突然反應過來,板起臉,
"小孩子問這么多做什么!"我撇撇嘴,心想:裝,繼續裝!###與此同時,
宋長松那邊也出了狀況。他深夜才回來,臉色凝重,懷里還揣著個沉甸甸的包袱。
我"恰好"起夜,在院子里撞見他:"二兄,這么晚才回來?"宋長松嚇了一跳,
下意識把包袱往身后藏:"啊......賭坊忙......"我瞇起眼睛:"二兄,
你該不會又賭錢了吧?""沒有!"宋長松急得直擺手,"這是......這是工錢!
"我伸手就要去拿:"我幫你收著?"宋長松一個閃身躲開:"不用!
我......我自己收著!"說完,一溜煙鉆進了屋子。我站在院子里,
月光照在地上——那里有幾滴新鮮的血跡。###第二天一早,縣衙來了個衙役,
說是縣太爺請宋長林過府一敘。宋長林前腳剛走,后腳就有幾個陌生人出現在我們家附近,
鬼鬼祟祟地張望。我蹲在棗樹下,一邊嗑瓜子一邊琢磨——大哥要走桃花運了?
二哥惹上麻煩了?我這"咸魚計劃"是不是玩脫了?第六章 千金小姐上門,
大哥的桃花劫來了!"宋先生在家嗎?"這聲音溫溫柔柔的,
卻嚇得正在喝粥的宋長林一口噴了出來。我踮腳往門外一瞧——好家伙!
縣太爺家的千金小姐帶著丫鬟,正站在我們家那扇快散架的破木門外!
宋長林手忙腳亂地擦嘴,差點把碗摔了:"怎、怎么找到家里來了?
"我趕緊捅捅他胳膊:"大兄,人家姑娘都上門了,你還不快去迎接?""胡鬧!
"宋長林急得額頭冒汗,"我這副樣子怎么見人?三娘你去說我不在!"我翻了個白眼,
故意提高嗓門:"林小姐請進!我大兄正在用早飯呢~"宋長林臉都綠了。
###林小姐進門時,我那便宜大哥已經飛快地整理好了衣冠,
裝模作樣地捧著本《論語》在讀。可惜慌亂中拿倒了都沒發現。"宋先生。
"林小姐盈盈一拜,"家父讓我來取前日的公文。"我在旁邊嗑著瓜子看戲。取公文?
騙鬼呢!縣衙那么多跑腿的,用得著千金小姐親自來?
宋長林緊張得聲音都變調了:"在、在下這就去拿..."他轉身時不小心踩到自己的衣擺,
差點摔個狗吃屎。林小姐的丫鬟"噗嗤"笑出聲,被小姐瞪了一眼。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大兄,你書拿反了。
"宋長林:"......"林小姐:"......"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好不容易送走林小姐,宋長林癱在椅子上,像剛打完一場仗。我戳戳他:"大兄,
人家林小姐明顯對你有意思啊~""休得胡言!"宋長林紅著臉呵斥,"我不過是個窮書生,
怎敢高攀縣太爺千金?"我正想再逗他幾句,突然聽見后院"撲通"一聲響。
跑過去一看——宋長松正翻墻進來,胳膊上還帶著傷!"二兄!"我趕緊扶住他,
"你這是..."宋長松臉色蒼白:"別聲張!"他從懷里掏出個油紙包塞給我,"藏好,
千萬別讓人知道!"我打開一看,是半塊沾血的玉佩。###當晚,
我躺在炕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大哥要被縣太爺招婿了?二哥惹上什么麻煩了?
這塊玉佩又是怎么回事?我摩挲著玉佩上的花紋,突然摸到背面刻著個"陳"字。陳家?
難道是...那個五年前被滿門抄斬的陳家?第七章 賭坊老板的身份不簡單天還沒亮,
我就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透過門縫往外看,宋長松正鬼鬼祟祟地往懷里塞干糧。
"二兄,這么早去哪啊?"我突然出聲,把他嚇得一哆嗦。
宋長松強裝鎮定:"賭、賭坊有事..."我盯著他包扎好的胳膊:"傷還沒好就上工?
""小傷!"他擺擺手就要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轉身警告,"那塊玉佩千萬別讓人看見!
"我乖巧點頭,等他走遠立刻翻出玉佩仔細端詳。這玉質地上乘,
背面"陳"字旁邊還刻著小小的"七"字。陳家七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