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儀到底是沒有讓黎簇進來。而黎簇看起來非常的生氣。
扔下一句小鵪鶉你給我等著后就走了。結果許思儀還沒高興多久呢,
她就一腳踢在了大衣柜上了。再次體驗到踢出甲溝炎來的痛苦。
腦子里也瞬間就想起來了她在穿越前群里說的那些話。
似來自黎簇絕望的反擊...估計是少年用碎掉的自尊心在反擊吧....意姐繼續虐鴨梨,
鴨梨繼續詛咒意姐.....許思儀抱著自己的腳丫子,在地上蜷縮成了一團。我發誓,
明天我就對他好一點行了吧....第二天一早,許思儀從塌了一半的床上起來,
走出去就看到已經要出去上班的便宜爹。“爸,我床昨晚塌了...”許思儀猶豫了一下,
還是說出了口。許思儀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不就是晚上戳著娃娃的腦袋罵黎簇么。
結果床居然塌了。真的邪性極了。許爸爸正在穿鞋,
聽見這句后看了一眼手表:“爸爸上班來不及了,你先拿零花錢去換個床,
回來爸爸再給你啊。”許爸爸說完就急沖沖的走了。
許思儀轉過頭順著客廳的落地窗看著外面。很快就看到便宜爹走到樓下停著的汽車邊。嗯?
這車好像挺貴來著?“怎么起這么早?”黎媽媽聽見許思儀的聲音后,
連忙從房間里走了出來。許思儀抬起頭看向黎媽媽問道:“你倆今天不是要去結婚嗎?
他怎么走了?”“剛剛接到電話,說是單位有些事,下午的時候直接到酒店就行了。
”因為是二婚,兩個人也不打算大辦,就邀請了一些關系不錯的親戚朋友到飯店吃個飯,
這個婚就算結了。許思儀淡淡的“哦”了一聲,轉身就要往房間走去。結果剛走到門口,
她的腳指頭再次遭受重擊。仿佛在提醒著她什么似的。許思儀扶著墻,站在原地,
整個人都不好了。緩了好半天后,
她才轉過頭看向黎媽媽說道:“我可以去喊黎簇起來陪我去買東西嗎?我的床塌了。
”順便給黎簇買點東西,這應該算是對他好了吧。這樣我就不會在倒霉了吧。
“要我去喊他嗎?”黎媽媽對許思儀的態度始終帶著一絲小心翼翼。許思儀沉默了半天,
很努力的抬起頭揚起一個不算特別明媚,但屬于黎媽媽認識她后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笑臉。
“不用了,我會跟‘哥哥’好好相處的。”只要他不再詛咒我,讓我倒霉。
我拿他當祖宗供起來,一天三炷香,早晚九個頭。他說讓我往東,我絕對不抓雞。
他說讓我攆狗,我絕對不往西。許思儀走到小書房的門口,本想敲門的,
但鬼使神差的她沒有敲門,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主的殘留意識在作對,她就跟做賊似的,
推開了門,隨后悄無聲息的走了進去。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