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是姜家從福利院領養的孤兒。感恩戴德,替真千金擋災二十年。戀愛上頭,
跪在醫院走廊替渣男向打胎的粉絲道歉。最后,意外死在了去自己婚禮的路上。重生這天,
我正接到渣男的電話:“寶貝,你在WB配合發個聲明,事后我保證公開我們的關系。
” 我想起臨死前收到的他和妹妹沒羞沒臊的床照,嘴角勾起冷笑:“好啊,
不如把沈影帝云盤10秒猛男視頻一起公開?”第一章:凌晨一點,
雨砸在落地窗上噼啪作響,我恍惚地坐在書桌前。連環撞車后,
時間竟然回到了2025年2月15日,我全身還隱約作痛。盯著手機屏幕上跳動的消息,
我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寶貝,乖乖配合澄清,不然你也別想在娛樂圈混了。
”發件人是沈遇,我談了四年的頂流男友。
此刻他的熱搜掛在WB第一:#沈遇 情人節幽會神秘女子#。
配圖里他摟著個戴口罩的女孩進酒店,那女孩手腕上戴著我送他的情侶手鏈。前世,
我蠢的冒煙,哭著幫他公關,甚至去醫院替他跟大肚子的粉絲求情。我反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提醒自己別再犯傻了。我翻出剛從行車記錄儀上取下的內存卡,插進播放器。
一段嗯嗯啊啊不可描述的聲音傳來,兩具白花花的的身體像八爪魚一樣纏在一起。“寶貝,
嗯,繼續,那個傻子姜小滿有的是錢,等我甩了她就娶你。”這是三個月前,
他在車里和粉絲車震時的對話。前世,他藏得深,直到臨死前我才收到這段視頻。
我冷笑一聲,將錄音發給狗仔,附言:“頂流沈遇睡粉墮胎實錘,
配圖是他在車里光著屁股的截圖。”不到五分鐘,狗仔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聲音里滿是興奮:“姜小姐,這料太猛了!沈遇這次絕對翻不了身!”我勾起嘴角,
語氣平淡:“那就好,記住,匿名爆料,別扯上我。”掛斷電話,
我看著窗外漸漸泛白的天色,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暢快。我點開微信,
給經紀人陳姐發去消息:“陳姐,幫我準備一份聲明,我要和沈遇分手。”不多時,
陳姐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聲音里滿是驚訝:“小滿,你瘋了嗎?沈遇現在可是頂流,
你們沒有公開就分手,會被全網黑。”我輕笑一聲,語氣堅定:“我確定,而且,
我要在今天的直播節目上親自宣布。”今天,
是我和沈遇作為情侶檔參加的一檔戀愛綜藝《心動滿滿》的直播日。前世,
我在這檔節目里和沈遇大秀恩愛,卻不知他早已劈腿,
結果落得個身敗名裂、橫尸街頭的下場。這一世,我要親手撕開那些偽善者的面具,
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手機鈴聲炸響,沈遇的電話瘋狂打進。“姜小滿,你聽我解釋!
”他的聲音帶著顫抖,“那是私生粉故意陷害我,我答應你咱們馬上結婚,
你趕緊讓他們撤熱搜——”“私生陷害你?”我打斷他,“你個大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跟動物有什么區別?你用我的副卡給姜瑤買保時捷,用我的人脈塞她進綜藝,你怎么解釋?
”電話那頭傳來女人的尖叫:“沈遇,你要跟姜小滿那個賤人結婚,你說過會娶我的!
”我掛掉電話,順手舉報了他工作室偷稅漏稅。窗外雨聲漸大,我望著鏡中自己蒼白的臉,
后頸的朱砂痣在燈光下若隱若現。手機震動,熱搜爆了。
#沈遇 粉絲懷孕墮胎##姜小滿 姜瑤#很好,有人迫不及待的放我黑料轉移輿論焦點了。
評論區有人扒出我是姜家養女,說我“孤兒克親”“白眼狼爭家產”。敲門聲突然響起,
我打開門,就見姜家大哥姜晨陰著臉闖進來,身后跟著哭哭啼啼的姜瑤。“姜小滿,
你鬧夠了沒有?”姜晨甩來一份協議,“趕緊簽了協議,發聲明澄清,別耽誤瑤瑤出道。
”協議上寫著“自愿放棄姜家一切資產,永不認親”。
看著昔日總是笑意吟吟的大哥如今冷漠的嘴臉,我心里早已麻木。
我慢悠悠翻出從小到大二十本病歷本,每一本姜家父母都清晰的標注著年份。
“擋災二十年期限到了,我現在沒有利用價值了,你們就想把我掃地出門?
”我將病歷拍在他臉上,“我身心受的傷害,你們想一筆勾銷?
”姜瑤尖叫:“你怎么這么貪心!爸媽養你二十年,這點小事你都計較?”我逼近她,
冷笑:“小事?從小到大,我身上總發生莫名其妙的事,七歲眼睛差點被鉛筆戳瞎,
十歲突發哮喘被切開喉管,高中還被鬼纏身,身邊人避我如瘟神…”姜晨臉色鐵青:“夠了!
你只是被收養的孤兒,應該知道感恩。”“收養?”我摔出戶口本和領養證明,
“你們最好能證明我是孤兒,拐賣兒童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窗外驚雷炸響,
我不顧他們的錯愕,拖著行李箱往外走,暴雨瞬間淋濕全身。上輩子,
我那真千金妹妹姜瑤只做對了一件事,那就是為了讓我死的快點,
把姜家做的“好事”一點不漏的告訴了我。姜家保姆梅香阿姨想攔我,被我一把推開,
我不想給她增加麻煩。我拖著行李箱,走在空曠的街道上,心中五味雜陳。 曾幾何時,
我以為姜家就是我的避風港,沈遇就是我的依靠。轉角處,一輛黑色勞斯萊斯突然停下,
車窗搖下,露出一張冷峻淡漠的臉。“需要幫忙嗎?”男人撐著傘下車遞來一方手帕,
袖口露出半截紅色手鏈。我認出這是顧承硯,顧氏集團太子爺。此刻他眼底閃過一絲心疼,
卻故意裝出疏離:“我住附近,看你一個女孩淋雨……”“顧先生,”我故意示弱,
任由雨水順著睫毛滑落,“我沒地方住了,能去你家嗎?”他眼神微怔,
隨即替我打開車門:“上來吧。”車內暖風吹來,冰冷的身體終于慢慢恢復了知覺。
顧承硯手上戴著的,正是我四年前救他時送的“平安繩”。那場車禍,顧承硯失血過多,
顧氏集團秘密高價懸賞獻血者。我是全市少數幾個能配型成功的熊貓血,
被養父母歡天喜地送去換了十年的供貨合約。手機再次震動,
是姜家母親葉美月的短信:“立刻回家給瑤瑤道歉,否則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女兒。
”我刪掉短信,轉頭對顧承硯笑:“顧先生,能幫我個忙嗎?”“嗯?
”“我明天要參加一檔戀綜,”我掏出綜藝邀請函,“需要個假男友撐場面,
你愿意當我的臨時家屬嗎?”他握著方向盤的手頓了頓,唇角揚起一抹輕笑:“榮幸之至。
”雨越下越大,勞斯萊斯駛入半山別墅區。我望著窗外飛速后退的霓虹發呆,
指尖摩挲著口袋里的半張舊照片。這一世,我不僅要撕碎沈遇和姜瑤的偽裝,
還要找到記憶里那個經常出現在福利院門口,神神叨叨的瘋女人。后視鏡里,
顧承硯目光灼灼:“姜小滿,記住我的名字。從今天起,沒人能再欺負你。
”第二章:顧承硯的半山別墅亮如白晝。他將一條浴巾披在我的身上,
指尖觸到我后頸的朱砂痣,眼神微滯。“先去洗澡,別感冒了。”他轉身時,
我瞥見玄關處擺著個相框——里面是我高中時參加大提琴比賽的照片,
角落里有個“承”字簽名。浴室蒸騰出許多水霧,我望著鏡中的胎記發呆。記憶里,
因為嫉妒我選秀出道,姜瑤曾掐我的脖子罵我“野種”,
她得意洋洋的把領養證明和姜家父母的日記扔給我看,被姜母葉美月及時制止。
日記本被我偷偷帶了出來,內容再次浮現在我后腦海里:“1998年9月8日,
托人找到的女嬰已經送到福利院,左后頸有瑤瑤一樣的朱砂痣,
再過一段日子我們就能去領養了,瑤瑤再也不用受苦了。”原來姜家買通福利院偷孩子,
連我的生日都是偽造的。換好衣服下樓,顧承硯正在煮面,白襯衫袖口挽起,
露出腕間平安繩。“謝謝。”我接過碗,“顧先生看起來很會照顧人,一點都不像世家子弟。
”他挑眉:“哦?那世家子弟應該是什么樣子?”“嗯……”我咬著面條笑,
“比如拉著我說,女人你逃不掉了。”他手頓了頓,手上面條差點掉進鍋里:“這么老套嗎?
”“這個平安繩你還戴著呢。”我伸手撥了撥他手腕上掉色的紅繩。顧承硯轉身直視我,
眼神突然認真:“為什么當時你在醫院不告而別?”“因為……”我垂下眼睫,
“那時我以為自己是沒人要的孤兒,不敢相信任何人。”他沉默片刻,
伸手揉亂我頭發:“姜家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從你輸血給我的那天起,我就答應過你,
只要你想我就帶你離開。”只是前世我們都受到了姜家和沈遇的蠱惑,
像兩條平行線一樣越走越遠。手機在此時炸響,是姜晨的視頻通話。我接通,
畫面里姜家全員圍坐,葉美月舉著一個平板拍桌:“姜小滿,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平板上新聞頭條:#姜家養女攀附素人,疑靠金主上位#,
配圖是我和顧承硯在別墅門口的模糊合影。姜瑤捂嘴假哭:“姐姐,你想紅我理解,
但沒必要靠賣身上位。”我咬斷面條,對著鏡頭笑:“別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喜歡貼身肉搏,
不如讓媽說說,當年花八十萬從福利院買我的事?
”我從平板屏幕的反光里看見有攝像機紅點在閃爍,齷齪的一家人又想暗戳戳的套我的話,
沒門。葉美月臉色驟變:“你、你胡說什么!”“要不要我把收養協議發給記者?
”我慢悠悠擦嘴,“上面可有您的手印和福利院的蓋章。”姜晨猛地起身:“姜小滿,
你別太過分!”“過分?”我舉起病歷本對著鏡頭,“這些年我替瑤瑤擋災住的院,
您要不要對著直播鏡頭前的觀眾的說下,什么叫偷孩子‘換命’?”畫面里姜瑤踉蹌后退,
葉美月慌忙捂住她的嘴。我冷笑掛斷電話,發現顧承硯正撐著下巴看我,眼底帶著笑意。
“怎么?”我挑眉。“沒什么,”他遞來熱牛奶,“只是覺得你罵人的樣子,
比拉大提琴時可愛多了。”深夜整理行李時,我翻出姜瑤珍藏的舊U盤。
前世婚禮前姜瑤塞給我過,說是“沈遇送的禮物”,里面卻全是她和沈遇的親密視頻。
我將視頻壓縮,定時群發給姜家所有人,附言:“這是他倆演技最好的一次。
”窗外雨水漸小,顧承硯敲了敲房門:“明天戀綜錄制,需要我配合你演什么角色?
”我靠在門框上笑:“就演我的忠犬男友,怎么樣?”他突然逼近,
指尖輕輕刮過我耳垂:“忠犬?那要不要試試,什么叫‘男友力’?”我后退半步,
卻被他穩穩扶住腰:“放心,開個玩笑。不過——”他低頭看表,“距離天亮還有二個小時,
不如我們聊聊,你后頸的胎記?”我身體一僵,下意識摸向那塊朱砂痣。顧承硯眼神溫柔,
從身后遞出個錦盒:“四年前你在醫院,我看到了這個胎記。家里為了穩定集團內部爭斗,
對繼承人受傷的始末閉口不提,我私下我托人查過你,巧的是云州蘇家走失的千金,
后頸也有同樣的印記。”錦盒里是半枚銀鎖,刻著“蘇蘇”二字,
和舊照片里我在福利院里戴的那枚相似。“蘇家?”我驚訝,“你是說,
那個傳聞中被詛咒的豪門?”他點頭:“蘇家因丟失女兒家道中落,
母親柳燁清是富豪圈有名的風水師,父親蘇長宇為尋女車禍去世。”他握住我的手,“小滿,
你可能就是他們走失的女兒,蘇皖意。”我難以置信,還有家人一直在尋找自己,
低頭垂下眼,任由他將銀鎖戴在我脖子上。“顧承硯,”我轉身直視他,
“如果我真的是被詛咒的蘇家千金,你敢娶我嗎?”他眼底閃過驚喜,將我抵在墻上,
唇幾乎貼上我的:“有何不敢?這么多年我一直在等你主動走向我,就算你是天上的仙女,
我也敢摘下來藏進被窩。”空氣突然變得曖昧起來,手機在此時震動,
是姜晨的短信:“立刻回家道歉,否則別怪我不顧兄妹情誼。”我刪掉短信,
眨著眼睛看向顧承硯:“明天戀綜直播,敢不敢和我演場大戲?”他挑眉:“什么戲?
”“手撕渣男賤女,順便——”我晃了晃銀鎖,“定個親。”顧承硯突然一把把我撈進懷里,
隔著單薄的衣服,我似乎能感覺到他火熱的的肌膚,他啞聲說:“我片酬很貴的,未婚妻。
”我主動伸手攬住顧承硯的腰,踮起腳尖時發梢掃過他手背,
濕潤的唇瓣輕輕貼上他勾起的嘴角。他身體微微一震,隨即更緊地回擁住我,
低笑道:“這么主動,是想好了提前付我片酬嗎?”第三章:戀綜錄制車停在海島別墅前,
顧承硯替我打開車門,掌心輕輕按在我后腰。他今天穿了淺灰羊絨開衫,
內搭的米白色亞麻襯衫解開兩顆紐扣,露出精致的鎖骨,袖口隨意挽起,
腕間平安繩與我的銀鎖相映成趣。“緊張嗎?”他低頭問,溫熱的氣息劃過我耳垂。
“緊張什么?”我笑著整理裙擺,“不過是去看兩只跳梁小丑表演。”直播間彈幕早已沸騰,
因為昨晚姜家買熱搜黑我,#姜小滿 金主#詞條掛在榜三。我挽著顧承硯下車,
故意讓銀鎖在鏡頭前晃了晃。“哇,素人小哥好帥!”“姜小滿這是傍上富二代了?
”“聽說她是姜家養女,不會是被趕出來了吧?”還沒等我開口,
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就從別墅門口傳來:“喲,這不是掛在熱搜上頂流沈遇的小青梅?怎么,
無縫銜接富二代了?”我抬眼望去,是演員許知遠,一直和沈遇爭番位,
他正靠在門框上啃玉米,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我笑了笑,眼神里帶著幾分狡黠:“許老師,
好好啃您的玉米吧,導演組都開始給您準備減肥餐了。”許知遠啃玉米的動作瞬間僵住,
瞪大了眼睛看著我,直播間的彈幕瞬間被 “哈哈哈哈” 刷屏:“許知遠被懟得噎住了!
”“小滿這反應絕了!”別墅門突然推開,沈遇穿著騷粉色襯衫沖出來,摘下黑色的墨鏡,
臉色難看:“小滿,這位是……”“我未婚夫,顧承硯。”我笑得甜蜜,
往顧承硯懷里靠了靠,“硯硯,這是我緋聞男友,沈遇。”顧承硯瞇眼伸手:“幸會,
聽說你很擅長‘逢場作戲’?”沈遇的手懸在半空,臉色青紅交加。姜瑤踩著高跟鞋走來,
穿著我高定旗袍故作優雅。“姐姐,這位先生氣質真好,在哪里高就?
“不過是個顧氏集團的打工牛馬,不值一提。”我輕描淡寫,“月薪三千,靠我養。
”顧承硯抿嘴偷笑,配合嘆氣:“沒辦法,誰讓我女朋友是大明星呢。”突然,
一個元氣滿滿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哇,你們都到啦!
”05 后電競主播林小夏風風火火地跑過來,
她一眼就看到了姜瑤白嫩嫩的手上精心做的美甲,挑了挑眉:“怎么跟爆料貼中不一樣,
說姜小滿養尊處優,姜瑤處處被姐姐欺負,養在鄉下干粗活,手上都是老繭。
”姜瑤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是我進城以前的事情了……”林小夏直接把姜瑤推到鏡頭前:“豪門家的大小姐就是不一樣,
看看這膚如凝脂,這指甲做的比我游戲鍵盤還閃?”直播間瞬間沸騰,
彈幕瘋狂滾動:“哈哈哈哈真千金裝慘翻車現場!”“林小夏是我的互聯網嘴替!”這時,
一個身材健碩的身影走了過來,戶外運動博主江野露出一口大白牙,
沖我笑得一臉燦爛:“妹妹們,需要幫忙就言語一聲?哥哥教你~”還沒等我開口,
顧承硯就突然從背后摟住我的腰,眼神冰冷地看向江野:“不用,她老公在。
”江野一臉震驚,撓了撓頭:“這個戀綜不是還沒有分組呢?
”彈幕瞬間被 “顧承硯眼神殺!”“江野:我好像誤入情侶綜藝了” 刷屏。
等最后一個遲到大王美妝博主林燦燦到齊后,綜藝正式開拍。王導走過來,
眼神在我和姜瑤之間來回掃視,最后示意跟拍PD把鏡頭對準了姜瑤。
節目組宣布首個任務時,氣氛瞬間緊張起來。這次情侶任務是“荒島生存 24 小時”。
八名嘉賓需要分成兩組,在物資有限的荒島上完成搭建庇護所、獲取食物和生火三項挑戰,
獲勝組能得到海鮮盛筵,失敗組則只能吃壓縮餅干。更重要的是,
在生存的同時還要確定心儀嘉賓的心意,24小時后沒有散發魅力被選擇的人直接淘汰離島。
我和顧承硯自然分到一組,同組的還有林小夏和許知遠。
另一組則是沈遇、姜瑤、江野和林燦燦。分組結果剛公布,
林小夏就興奮地握緊拳頭:“這局穩了!有我這個游戲天才在,還有許老師的智慧,
加上這對‘王炸情侶’,對面根本不夠看!”許知遠也難得地露出自信的笑容,
拍了拍林小夏的肩膀:“小丫頭,可別拖后腿。”半個小時后,
攝制組乘船登上不遠處一座荒島,兩組人就開始了激烈的競爭。我們組這邊,
林小夏自告奮勇去尋找水源,她憑借著在電競游戲中積累的敏銳觀察力,
很快就發現了一處隱蔽的泉水。許知遠則指揮顧承硯和我收集樹枝和藤蔓,準備搭建庇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