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穿越了。穿成了一本霸總文里的惡毒女配。故事很狗血。男主林浩深愛初戀白月兒,
可白月兒為了家族利益嫁給了別人。就在這時,男主身邊的秘書蘇晚,也就是原主,
對他展開了瘋狂追求。男主心灰意冷,勉強接受了蘇晚。可沒想到白月兒的婚姻不幸,
又回來找林浩。于是原主就成了阻擋真愛的惡毒女配,在經歷各種打臉羞辱后,
最終眾叛親離,跳樓自殺。而我穿越的時機簡直不要太精彩。
此時原主正拿著一份假合同準備陷害白月兒,想讓她在董事會上出丑。
可身體里那種心虛的感覺卻告訴我,事情沒這么簡單。我撐著桌子站起身,
卻發現腿有些發軟。嘶,這狀態不對啊!原主的包就在桌上,里面除了手機,
竟然還有一支錄音筆。我壓下心中的不安,趕緊將錄音筆打開藏到辦公桌下。
隨后拿著手機躲進了洗手間,反鎖了門。原主一個想陷害別人的,還給自己準備錄音筆?
這明顯不合理啊。所以,到底是誰在算計原主?「喂,110嗎?有人栽贓陷害我,
還給我下了藥。請立刻過來。」「喂,媽,您能來公司接我嗎?我很不舒服。」
打完兩個電話,我已經開始頭暈目眩了。冷水潑在臉上,勉強讓我清醒一些。吁,
這是什么鬼藥啊!后面的記憶有些模糊。好像有人在敲洗手間的門。「蘇晚,蘇晚,
你在里面嗎?」還有爭吵聲,以及警察的聲音。最后我徹底失去了意識。
2醒來時我已經在醫院了。事情變得有趣起來。
據說我那位表面柔弱、人見人愛的白月光和她未婚夫被請到局子里喝茶了。
他們的解釋是:開完會后發現蘇晚不見了,擔心她出事,所以才去敲洗手間的門。下藥?
栽贓?那是什么?我們不知道!會議室沒有監控死角,又沒有目擊者,
不是他們說什么就是什么嗎?「我們會調查藥物來源,你好好休息。」說話的警官叫江南,
是林浩的助理。從我醒來他就在這里,但看我的眼神一直很復雜。
「我在辦公桌下放了錄音筆,不知道錄到什么沒有。」江南點點頭:「我知道了。」
說完他轉向蘇母:「阿姨,您照顧蘇晚,我去處理其他事。」江南離開后,蘇母一臉擔憂。
「小江是不是生我們氣了?」哦對,江南是原主的暗戀對象。已經暗戀三年的那種。
我挑眉:「生氣什么?生氣我被人下藥栽贓?」蘇母愁眉苦臉:「怎么會發生這種事?」
「那您得問白月兒啊!」蘇母臉色一變,幾乎是本能地反對。「不可能,
月兒怎么可能做這種事?她那么善良。」我說:「會議室就我們三個人,
唯一的機會是她遞給我的那杯咖啡。」「您也別急著否認,我沒證據,也不是要定她的罪。
只是有些事很明顯,不是傻子都看得出來。」蘇母怔怔地看著我。「那你為什么說不舒服,
而不直說?」我聳聳肩:「不然呢?我說白月兒給我下藥?您聽到這話第一時間會做什么?」
蘇母沉默了。我替她回答:「您會給白月兒打電話求證,這不是把我往火坑推嗎?」
蘇母并不算偏心。雖然她很喜歡白月兒,但對女兒也是真心疼愛的。在原主的故事里,
是蘇母最先發現原主出事的。她哭著求林浩放過原主,可惜沒用。從震驚中回過神,
她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眼神堅定:「媽絕不會讓你白受委屈。」3錄音筆找到了。
里面的內容簡直勁爆。白月兒:【怎么回事?我明明看著她喝下去的,怎么沒反應?
】陳銘:【是不是劑量不夠?】白月兒:【不可能,這個劑量足夠讓她在董事會上出丑了。
】陳銘:【那她怎么突然跑了?】白月兒:【肯定是察覺到什么了。】陳銘:【現在怎么辦?
合同的事怎么說?】白月兒:【就說是她栽贓我的,反正我是受害者,大家都會相信我。
】陳銘:【可是...】白月兒:【沒什么可是的,蘇晚一個秘書,還能翻了天不成?】嘖,
這對狗男女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江南又在看我,眉頭緊鎖。我捧著臉望著他:「好聽嗎?」
江南別開眼,耳根有些紅。最震驚的是蘇母。她臉色煞白,搖搖欲墜:「她怎么敢...」
江南說:「藥物來源已經查到了。目前看來就是他們合伙作案。陳銘的律師想見你,
希望你能出具諒解書。」「不可能!」「可以。」一個是蘇母,一個是我。
蘇母心疼地看著我:「晚晚,你不用顧及任何人。」我倒不是圣母心泛濫。
白月兒一個心機女,陳銘家境一般,最后也判不了多久。而且要報仇,得誅心!
「白月兒的合同是假的嗎?」蘇母點點頭。白月兒為了嫁入豪門,偽造了很多資歷。
她學歷造假,工作經歷造假,連家世背景都有水分。可她包裝得太好,所有人都被蒙蔽了。
包括深情的林浩。真可惜!如果他能早點看清真相,也不會痛苦這么久。
我對江南說:「我可以出具諒解書,但我有個條件。」「什么條件?」
「他們要當著林總的面,跪下向我道歉。」4道歉如期而至。在醫院住了兩天,
蘇母帶我回了家。蘇父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蘇母一個人把她拉扯大,很不容易。
她原本最擔心的就是女兒的終身大事。可現在,她開始懷疑自己看人的眼光。
當白月兒和陳銘來到我面前時,蘇母直接把頭別過去,無視了白月兒求救的目光。
我坐在沙發上,沖他們抬抬下巴:「開始吧。」白月兒臉色難看:「蘇晚,
你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因為你,我和陳銘昨天才被取保候審,
你知道這對我們影響有多大嗎?」蘇母忍不住了:「自己做錯事,還怪我女兒?白月兒,
我就是這樣教你的嗎?」白月兒不敢置信:「蘇阿姨,您怪我?我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
您都沒來看我一眼。您不幫我勸蘇晚就算了,還怪我?」蘇母怒了:「我要不是看著你長大,
就憑你這么害我女兒,我能讓你坐牢!」白月兒情緒激動,眼淚直流。
陳銘趕緊摟住她:「月兒,月兒,你別激動。」
說完他看著我和蘇母:「你們都是月兒最信任的人,難道不知道她心臟不好,
不能情緒激動嗎?」我不耐煩地「嘖」了一聲:「你還知道白月兒心臟不好?
從進門開始你就躲在她后面,指望她來擺平我?有種就跪下道歉,躲在女人后面算什么本事。
」白月兒再次護住陳銘:「蘇晚,這是我未婚夫!」沖誰嚷嚷呢?我猛地站起身,
冷冷地看著白月兒:「你讓自己的未婚夫給我下藥陷害我的時候,
怎么沒想過他是你未婚夫呢?」陳銘驚訝地看著我,似乎沒想到我會如此直白。
白月兒目光躲閃:「你胡說什么?什么下藥?蘇晚,你怎么能說出這種話?」
我失去了耐心:「行了,別演了!要么跪下道歉,要么滾回去坐牢,別浪費我時間!」
陳銘和白月兒對視一眼。他們終于意識到我是認真的。
陳銘握住白月兒的手:「這次確實是我們做得不對。我代她向你道歉。」
我譏諷地看著他:「避重就輕?你這語氣好像是我不懂事?惡心誰呢?」
白月兒氣得發抖:「蘇晚,你別得寸進尺!就算我們做錯了,不是也沒造成什么后果嗎?
你到底想怎樣?」「啪!」蘇母終于忍不住了,紅著眼甩了白月兒一巴掌。白月兒愣住了,
不敢置信地看著蘇母。陳銘摟住白月兒,怒視蘇母:「阿姨,月兒是我的未婚妻,
這世上沒人能欺負她!」蘇母冷笑:「我教訓我看著長大的孩子還要你同意?陳銘,
你先問問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陳銘僵住了。白月兒哭著說:「蘇阿姨,您偏心!」
蘇母氣得渾身發抖:「我偏心?白月兒,蘇晚把你當姐姐,你把她往死路推!」最終,
兩人屈辱地跪下道歉。我拍了張照,準備好好保存。5第一步,道歉,完成。第二步,
我要幫林浩一把。于是我給江南打電話:「來吃個飯吧,不然蘇阿姨要擔心你了。」
江南猶豫了下,最后還是來了。蘇母很高興,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好菜。趁她做飯的時候,
我把江南叫到一邊。「最近忙嗎?」江南和我保持距離:「還好。」「幫我查個人。」
江南皺眉:「誰?」「叫許清雅,25歲,據說是海歸,現在應該在本市某個高端會所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