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邪魅一笑，指尖輕撫我的臉頰：「小笨蛋，我就是蘇念啊。」「不可能！蘇念溫順乖巧，
從不化妝，你這個妖精是誰？」「那如果我告訴你……」她湊近我耳邊，呼吸灼熱。
「我們從一開始就在騙你呢？」我渾身一震：「什么意思？」「意思是……」
她咬著我的耳垂，聲音甜膩得要命。「你的小綿羊女友，其實是只披著羊皮的小狼呢~」
01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刺得我鼻子發酸，我緊緊握著蘇念的手，手心全是汗。
她頭上纏著白色繃帶，臉色蒼白得像透明的紙，我的心臟揪得生疼。「念念，你還認識我嗎？
」我輕撫她的手背，聲音輕得像怕驚醒什么。她的眼皮顫了顫，緩緩睜開。那一瞬間，
我的世界停止了轉動。那雙眼睛……那雙我熟悉了三年的眼睛，
此刻竟然閃爍著我從未見過的光芒。不再是往日的溫順清澈，而是帶著某種危險的魅惑，
像深夜的貓咪，美麗又神秘。她打量著我，唇角勾起一抹我從未見過的笑容，
那種笑容讓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你是誰？」她的聲音……天哪，
她的聲音竟然帶著前所未有的磁性和魅惑，像絲綢劃過我的耳膜。
我的心臟重重一沉：「我是林晚舟，你男朋友。」「男朋友？」她撐著床坐起身，
動作利落得完全不像剛剛醒來的病人。她歪著頭看我，那個動作說不出的可愛，
但眼神里的審視讓我緊張，「有趣，那你覺得……我是個什么樣的女孩？」我愣住了。
過去三年里，蘇念從來不會用這種充滿挑逗的語氣說話。她總是溫溫柔柔的，說話輕聲細語，
連笑都是小心翼翼的。可現在……「你是我最愛的女孩，溫順善良，像小綿羊一樣。」
我小心翼翼地說。她笑了，那笑聲清脆得像銀鈴，但莫名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小綿羊？
」她伸出手，指尖輕撫過我的臉頰，那點溫熱的觸感像電流一樣傳遍全身：「你確定嗎？」
02蘇念出院的那天，我差點認不出她。她化了妝。精致的底妝讓她的皮膚白得發光，
眼線勾勒得恰到好處，睫毛卷翹得像洋娃娃，最要命的是那抹紅唇，艷得像要滴血，
美得讓我移不開眼。「怎么樣？」她轉了個圈，裙擺飛揚，那個動作嫵媚得讓我臉紅心跳，
「好看嗎？」我咽了咽口水：「好……好看。」但這真的是我的蘇念嗎？那個從來不化妝，
總是素面朝天的蘇念？「那我們去買衣服吧。」她挽著我的胳膊，
體溫通過薄薄的衣料傳遞過來，讓我的心跳又亂了幾拍。商場里，
她直奔那些我從未想過她會穿的衣服。黑色包臀裙，露肩上衣，
高跟鞋……每一件都和她以前的風格天差地別。試衣服的時候，她每換一套都要出來給我看。
每一次推開試衣間的門，我的呼吸都要停止幾秒。她像變了個人，
不再是那個清湯寡水的學院風女孩，而是性感嫵媚的御姐。「這樣的我，你喜歡嗎？」
她貼近我耳邊問，那股淡淡的香水味混合著她身上獨有的體香，讓我差點把持不住。
「喜……喜歡。」我結結巴巴地回答，感覺臉燙得能煎蛋。回家路上，
三個小混混攔住了我們。「美女，一個人嗎？要不要哥哥們陪你玩玩？」
為首的黃毛嬉皮笑臉地說。我正要上前，蘇念卻攔住了我。「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了。」
她的聲音依然甜美，但我聽出了一絲危險的味道。「切，這種書呆子有什么好的，跟哥哥走，
保證你爽……」話還沒說完，黃毛就飛了出去。蘇念的動作快得我都沒看清，
一個漂亮的過肩摔，黃毛重重摔在地上，痛得嗷嗷直叫。其他兩個混混嚇得屁滾尿流地跑了。
我震驚地看著蘇念，她整理了一下頭發，沖我甜甜一笑：「走吧，回家。」
「念念……你什么時候學的這些？」我忍不住問。她停下腳步，
沉默了幾秒：「也許……是身體記憶吧。」03蘇念說不記得我們的過往，
可她的行為處處透著矛盾。早上，她說要給我做早餐。我本來想說不用了，畢竟她「失憶」
了，應該不記得我愛吃什么。可當那盤完美的三明治端到我面前時，我整個人都傻了。
培根的焦糖色剛好，雞蛋是我最愛的半熟，連醬料的搭配都和以前一模一樣。「好吃嗎？」
她托著下巴看我，眼中帶著期待。「好吃……」我咬了一口，熟悉的味道讓我眼睛發酸，
「念念，你真的不記得以前的事了嗎？」她愣了一下，然后笑著說：「也許是肌肉記憶吧，
身體比大腦更誠實呢。」這個解釋聽起來合理，可我心里的疑惑卻越來越重。下午，
我無意中提到我媽媽快過生日了，她立刻說：「那要買蛋糕，阿姨最愛芒果味的。」
話一出口，我們都愣住了。「我……我怎么知道的？」她摸著腦袋，一臉困惑。
「可能是以前我跟你說過吧。」我安撫她，但心里卻起了懷疑。
我確實跟她說過我媽愛吃芒果蛋糕，但那是兩年前的事了，而且只是隨口一提。
晚上做飯的時候，她的刀工精湛得讓我目瞪口呆。切絲的黃瓜整齊得像用尺子量過，
刀起刀落間帶著職業廚師的節奏感。「念念，你的刀工什么時候這么好了？」她停下動作，
看著手中的刀，眼神有些恍惚：「我……我也不知道。」深夜，她給我蓋被子的時候，
那個動作輕柔得讓我心疼。她的手指無意間劃過我的臉頰，觸感溫暖而熟悉，
和以前一模一樣。那一瞬間，我差點相信她真的只是失憶了。可理智告訴我，
事情沒那么簡單。我開始偷偷觀察她，記錄下每一個異常。可每次想要質問她的時候，
看到她溫柔的笑容，話又咽了回去。我到底該相信什么？04深夜兩點，我們都睡不著。
她主動鉆進我懷里，身體柔軟溫熱，熟悉的體香讓我心跳加速。這份親密感很真實，
讓我幾乎忘記了白天的疑惑。「睡不著嗎？」她在我懷里輕聲問。「嗯，
有點想你以前的樣子。」我抱緊她，感受著她的溫度。「那你跟我說說，
我們以前是什么樣的？」我沉默了一會，開始回憶：「我們第一次約會是在櫻花園，
你穿了件白色連衣裙，害羞得連話都不敢說。」她沉默了很久，我以為她睡著了，
結果她突然開口：「那天風很大，我的裙子差點被吹起來，你脫了外套給我圍在腰上。」
我震驚地低頭看她：「你記得？」她抬起頭，
眼中有我看不懂的復雜情緒：「剛才突然想起來的……」「那你還記得什么？」我興奮地問。
「記得你第一次牽我手的時候，手心全是汗。記得你表白那天緊張得話都說不清楚。
記得你……」她說到一半停住了，眼神閃躲。「記得什么？」「沒什么。」
她重新埋進我懷里，聲音有些發顫，「晚舟，如果我變了，你還會愛我嗎？」
這句話像一根刺扎進我心里。我撫摸著她的頭發：「當然會，無論你變成什么樣，我都愛你。
」她緊緊抱住我，我感覺到她的身體在輕微顫抖。「念念，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我忍不住問。她抬起頭，在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感覺到她的呼吸打在我臉上。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個蘇念，你會怎么辦？」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什么意思？」她沒有回答，而是吻住了我。那個吻熟悉又陌生，
技巧比以前熟練太多，讓我差點沉溺其中。「別想太多，好好睡覺。」她重新躺回我懷里，
但我感覺她的身體依然緊繃著。我抱著她，感受著她的溫度，但內心卻越來越不安。
05我決定去醫院查蘇念的病例。醫院的走廊里人來人往，我的心跳得像打鼓。
護士站的小護士認識我，很容易就幫我調出了蘇念的資料。「你們真的很恩愛呢，
每天都有人來關心她的情況。」小護士笑著說。「每天都有人？」我愣住了，「除了我，
還有誰？」「就是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那個小姐啊，說是她妹妹。」妹妹？
蘇念什么時候有妹妹了？三年來她從沒提起過家人，我一直以為她是孤兒。
我假裝淡定地問：「她妹妹什么時候來的？」「從她出事開始就每天來，
有時候還會在這里待很久。對了，她們長得真像，要不是氣質不同，我都分不出來。」
我感謝了護士，心里卻掀起了滔天巨浪。走在醫院走廊里，我的腦子一片混亂。就在這時，
我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蘇小姐，您妹妹的傷勢恢復得不錯，
不過她堅持要繼續這個『失憶測試』……」我猛地停住腳步，躲在柱子后面。
說話的是主治醫生，而他對面站著的女人……天哪，那張臉和蘇念一模一樣，
但氣質完全不同。她穿著黑色的職業套裝，妝容精致，氣場強大，站在那里就像女王一樣。
「蘇晚小姐，您確定要讓您姐姐繼續這樣下去嗎？那個男孩看起來是真心愛她的。」醫生說。
那個叫蘇晚的女人沉默了一會：「正因為如此，姐姐才想確認他的真心。她隱瞞身份這么久，
心里一直不安。」「但是組織那邊……」「組織的事我來處理，姐姐已經為任務犧牲太多了。
如果這次測試證明那個男人是真心的，我會幫她申請退出。」我的世界徹底崩塌了。
失憶測試？組織？任務？我的蘇念到底是什么人？我捂著嘴，強忍住想要沖出去質問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