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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保住父親的公司,我嫁給了霍氏集團總裁。
婚禮上他當眾與我熱吻,強勢霸道,惹得我羞紅了臉。
但第二天一早,我爸就被關進監獄。
我懵了,老公卻說:
“七年前的這一天,你爸偷走了我父親的心血,背叛我父親,自立門戶。”
“我父母氣急攻心,一蹶不振。我弟弟沒錢治病,活生生拖死了。”
“霍家現在就剩我一人。你所經歷的,不過是我萬分之一的痛!”
他把我軟禁在別墅里整整五年。
每個星期,他必會前來折磨我、羞辱我,逼我履行妻子的義務。
支撐我堅持下去的,是每月一次的探監機會。
我挺著大肚子,微笑告訴爸爸他要當外公了。
可只因小姑子一句話,老公便懷疑我的貞潔,要人現場檢查。檢查手段原始而殘忍,我一陣陣地疼。
孩子沒了。
與此同時,我爸也死在獄中。
我再沒什么可留戀的了。
遠洋游輪上,我赤腳站在船舷邊緣,風吹動我的頭發。
他臉色慘白朝我飛奔而來,求我回頭看看他。
“宋清瑜,你敢背叛我?”
霍凜一巴掌打在我臉上。
我捂著肚子摔倒在地,疼痛難忍:“老公,我從未背叛過你。”
霍凜完全不信:“你沒有?難道是安安編造假話,故意陷害你嗎?”
自從霍凜的父母和弟弟去世之后,霍凜最信任的人就是他繼妹霍安安。無論她說什么,他都無條件相信。
他不止一次在我面前說過,安安是他在世上唯一的親人。
霍安安害怕地挽住霍凜的胳膊:“哥哥,可能是我看錯了。昨天晚上進嫂子房間的人也許不是園丁呢。”
“那會是誰?昨天晚上我通宵開會。你看到的男人不管是誰,都說明宋清瑜背叛了我!”
“哥哥,嫂子她不是那樣的人……”
“好了!”霍凜打斷霍安安,“口說無憑,我現在就讓人來檢查。”
他一聲令下,別墅里的家庭醫生出現在客廳。
我害怕地在地上縮成一團:“你、你們要干什么?”
“把她給我抬到桌子上,掀了她裙子,現在就檢查。”
“不,不要!我是清白的!這里還有那么多人!”
無論我怎么嘶喊,霍凜都不為所動。醫生冷酷伸手進我體內檢查。
霍家的下人都在竊竊私語。
我毫無尊嚴可言,躺在餐桌上張開雙腿,像是任人宰割的牲畜。
猛烈的刺痛奪走我呼吸,順著脊柱扎進我大腦。
我身下流出冰涼的液體。
霍安安驚呼:“好多血!啊——天吶,那是胎兒的手嗎?”
醒來后,醫生說我流產了。
我堅持出院,連夜趕回了軟禁我五年的別墅。
霍凜正耐心地給霍安安吹頭發,我目不斜視地路過他們。
沒過多久,我又折返回來,停在霍凜面前。
“我房間里的收納盒呢?”
霍凜不悅地反問我:“什么收納盒?”
霍安安不好意思地沖我笑笑:“嫂子,好像是我從你房里拿走的。”
“還給我。”
“嫂子,這恐怕有點難。”
“還給我!”
霍凜聽得直皺眉,大聲吼道:“宋清瑜你喊什么喊!嚇到安安了怎么辦?你的東西全都是我霍家的錢買的,我的妹妹就算給你全丟了也沒做錯。”
我肚子已經癟了下去,然而聽見霍凜明顯偏心的話,曾經孩子待過的地方,還是一陣陣抽痛。
“那個盒子里……放著我給孩子準備的東西。霍安安,如果你拿走了,求你還給我。”
霍凜臉色一僵。
霍安安察覺到他的異樣,連忙起身走到我面前解釋:
“嫂子,你在醫院這幾天,我一直睡不好。我去問了大師,他說是別墅三樓角落的房間里有臟東西,這才讓我睡不好覺。所以我就……”
我聽明白了,她的意思是,我給孩子悉心準備的禮物,是害她的臟東西。
霍凜似乎松了口氣,輕輕攬住霍安安的肩膀:“你太懂事了,我都不知道你睡不好,竟然還要你自己去找解決辦法。”
他又看向我:“那些東西扔就扔了,別留在家里,平添晦氣。”
我低下頭,對霍安安下跪。
求她的話還沒出口,她已經撲進霍凜懷里,抱怨道:“哥哥你看她,誠心讓我折壽。”
霍凜抬腳踹在我肩上。我歪倒在地上,跪都跪不住。
“姓宋的,你們害死我霍家三個人,現在還想對我妹妹下手嗎?”
“呵,報應好輪回。告訴你吧,今天你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