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生活所迫,窮窮的小女孩兒,我蘇暖暖來霸總家當保姆。
蒼天,重點霸總竟是我前夫。
面對霸總帶回的不同女人。我鞠躬哈腰說著瞎話:
「好久沒見少爺笑過了。」
「您是少爺帶回來的第一個女人。」
我每天兢兢業(yè)業(yè),配合前夫哥上演霸道總狗血戲碼。
直到有一天,他把我抵在墻上:「蘇暖暖,再給我生個孩子吧。」
孩子?我們之前是有一個。
可是,她死了啊。
……
市中心的豪華別墅里,一名高大英俊的男人攬著一個嬌小嫵媚的女人走了進來。
我扔下手里的抹布,百米沖刺跑過去:「小姐,您是少爺帶回來的第一個女人。」
「好久沒見少爺笑過了。」
作為一名優(yōu)秀的霸總保姆,我博覽群書,充分將書中所學發(fā)揚光大。
盡管這已經(jīng)是我這個月第三次說這句臺詞。
每次說的時候,我都可以做到臉不紅,心不跳。
只能說演員的信念感尤其重要。
即便眼前這個霸總,是我前夫。
即便這里曾經(jīng),是我的家。
陳恪沒什么反應,畢竟他已經(jīng)習以為常。
他身旁的妖艷美女眼角抽了抽。
指著我。
「陳少,這女人是不是有病?」
「你才有病。」
我剛要罵回去,陳恪不知搭錯了哪根筋,居然替我說話。
我震驚地看著他,他懶洋洋地推開女人,瞥了一眼:「滾。」
女人踩著高跟鞋,氣急敗壞地走了。
我眨了眨眼,徹底不會了。
這是什么橋段,沒見過啊。
該怎么往下演?
忽然,我被人抵在墻上。
「蘇媽,我看你也是風韻猶存。」
我大驚。
陳恪什么時候背著我看霸總小說了?
不對,應該是背著我刷短視頻了。
彼此的距離太近,近到我能聽到他的呼吸聲,和聞到他身上濃烈的女士香水味。
「嘔。」
我這人有個毛病,碰上惡心的東西就容易吐。
陳恪身上價格不菲的高定白襯衣,被嘔吐物沾染地一塌糊涂。
暴殄天物啊。
我看著嘔吐物里紅的綠的黑的,那是我晚上剛吃的澳龍和海參。
廚師做好了飯,陳恪不回來吃,就便宜了我們這些保姆傭人。
我吃的格外多,造了兩只澳龍。
得,白吃。
沒有注意到陳恪逐漸變冷的眼神,我抿了抿唇,對著那一堆嘔吐物哀悼。
直到他從齒縫里擠出三個字。
「蘇!暖!暖!」
我打了個哆嗦。
霸總生氣了。
完犢子,可能要失業(yè)。
我閉上眼睛,準備面對暴風驟雨。
忽然,對面的人打了個酒嗝,一頭栽倒在沙發(fā)上。
太好了。
差點忘了。
陳恪這人也有個毛病。
喝醉了之后,一陣清醒一陣糊涂的。
就比如現(xiàn)在。
上一秒還在大發(fā)雷霆。
下一秒就醉地不醒人世。
我松了口氣,看了眼時間。
凌晨兩點。
蘇媽我啊,下班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