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那天，我永遠不會忘記。 電梯門開啟的瞬間，他站在那里。 西裝筆挺，眼神深邃。
總監的標牌在胸前閃閃發光。 而我，只是一個剛入職的小實習生。
電梯在二十八層停下，他走了進來。 狹小的空間里只有我們兩個人。
我的心跳聲大得可怕，仿佛整個世界都能聽到。 他按下了頂樓的按鈕。
我偷偷看向他的側臉，完美得像雕塑。 "幾樓？"他的聲音低沉磁性。 "十、十五樓。
"我結結巴巴。 那一刻，我知道我完了。
第一章：電梯初遇那是我人生中最緊張的一個早晨。作為剛畢業的大學生，
能進入星輝集團實習已經是天大的幸運。我穿著新買的職業套裝，手里緊握著實習證明，
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膛。星輝大廈一共四十二層，我被分配到十五樓的市場部。
電梯在一樓等待，里面已經站了幾個穿著考究的白領。我怯生生地擠進去，
按下了十五樓的按鈕。電梯緩緩上升。三樓，五樓，八樓...我低著頭看著自己的小黑鞋，
默默數著樓層。十二樓，電梯停了。門開的瞬間，一股清淡的男士香水味飄進來。
我下意識地抬起頭。他站在電梯門口。高大的身影，剪裁合身的深藍色西裝，
胸前別著一枚銀色的總監徽章。最讓我震撼的是他的眼睛，深邃如夜空，仿佛能看透一切。
我的呼吸停住了。"不好意思。"他的聲音低沉磁性，帶著一絲歉意走進電梯。
電梯里原本就狹小，他的進入讓空間變得更加逼仄。我被擠到了角落里，
幾乎貼著冰冷的電梯壁。他按下了四十二樓的按鈕。頂樓。總裁辦公區。
我偷偷打量著他的側臉。輪廓分明，下頜線完美，連睫毛都那么好看。"第一天上班？
"他忽然開口。我愣了愣，沒想到他會和我說話。"是...是的。"聲音小得像蚊子。
"哪個部門？""市場部。"他點點頭，嘴角微微上揚："好好干。"就在這時，
電梯突然顫抖了一下，緊急停在了二十層。警報聲響起。"電梯故障，正在檢修中，請稍等。
"機械的播報聲在密閉空間里回響。我的臉瞬間煞白。我有幽閉恐懼癥。
狹小的空間開始讓我感到窒息，手心冒出冷汗，呼吸變得急促。"你沒事吧？
"他察覺到了我的異常。"我...我有點..."我說不出話來，整個人開始輕微顫抖。
他二話不說，脫下西裝外套披在我身上。"深呼吸，跟著我的節奏。"他的聲音變得溫和，
"吸氣，呼氣，吸氣，呼氣。"西裝上殘留著他的體溫和淡淡香味，莫名讓我安心了一些。
"看著我的眼睛。"他蹲下身，和我保持平視，"不要想別的，就看著我。
"我盯著他深邃的眼瞳，仿佛看到了星辰大海。"你叫什么名字？""林...林小柔。
""小柔，很好聽的名字。"他的嘴角揚起一個安撫的弧度，"我叫陳晨，市場部的總監。
"原來他就是傳說中的陳總監。年輕有為，業務能力超強，是公司里所有女員工的夢中情人。
"別怕，電梯很快就會修好。"他的聲音有種神奇的力量，讓我逐漸冷靜下來。十分鐘后，
電梯恢復正常。我們到達十五樓，我該下電梯了。"謝謝陳總監。"我把西裝外套還給他，
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不客氣。"他接過外套，指尖無意中碰到我的手。
電流般的觸感讓我渾身一顫。"小柔。"他叫住準備走出電梯的我。"嗯？
""如果再遇到這種情況，記得深呼吸。"他的眼神溫和，"還有，歡迎加入星輝。
"電梯門緩緩關上，我呆呆地站在電梯口。心跳聲在安靜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這就是心動的感覺嗎？我摸摸發燙的臉頰，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林小柔，你完了。
才第一天上班，你就對自己的頂頭上司動了心。可是...他剛才的溫柔，他眼中的關懷，
還有那句"小柔"...我知道我真的完了。當天下午，我在公司內網上搜索了陳晨的資料。
28歲，單身，麻省理工學院MBA，回國后一路升到總監職位。業務能力出眾，為人低調，
是公司重點培養的管理人才。照片上的他西裝革履，眼神堅定，和電梯里溫和的他判若兩人。
但我記得他蹲下身和我說話時的溫柔眼神。那一刻，我好像看到了他內心柔軟的一面。
"小柔，在看什么這么入神？"同事小雨湊過來。我慌忙關掉頁面："沒...沒什么。
""明天部門開會，聽說陳總監會來。"小雨壓低聲音，"你知道嗎，
他可是我們公司的鉆石王老五，多少女孩想嫁給他呢。"我的心跳又開始加速。
明天就能再見到他了嗎？那晚，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覺。閉上眼就是他的臉，他的聲音，
他說"小柔"時的溫柔語調。我知道這是不對的。我只是一個小實習生，
他是高高在上的總監。我們之間隔著不可逾越的鴻溝。可是，心動這種事情，
從來就不講道理不是嗎？第二天一早，我特意早起了半小時，精心挑選了一身得體的套裝，
化了淡妝。電梯在十二樓停下的時候，我的心幾乎要跳出來。但進來的不是他。直到十五樓，
我都沒有遇見陳晨。會議室里，我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時不時地看向門口。九點整，
他準時出現。今天的他穿著黑色西裝，領帶打得一絲不茍，整個人散發著職場精英的氣息。
和昨天電梯里溫和的他完全不同。但我知道，在那張冷峻的臉下，藏著一顆溫柔的心。
"各位早上好。"他的聲音在會議室里響起，"今天我們來討論新項目的推進方案。
"整個會議過程中，我幾乎沒有聽到他在說什么。我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看他專注工作時的側臉，看他思考問題時微蹙的眉頭，看他解答問題時自信的神態。
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都深深印在我心里。會議結束后，同事們陸續離開。
我收拾東西的時候，感覺到有人走近。抬頭一看，是他。"小柔。"他的聲音很輕。
"陳總監。"我緊張得手都在顫抖。"昨天的事...謝謝你的配合。"他的眼神很溫和，
"還有不適感嗎？""沒有了，謝謝您。""以后遇到類似情況，不要硬撐。"他頓了頓，
"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可以來找我。"說完，他轉身離開。我呆呆地看著他的背影，
心中涌起一陣暖流。他還記得昨天的事，還關心我的感受。這是不是意味著...不，
林小柔，別想太多。他只是出于禮貌和關懷。可是我的心，已經不受控制了。從那一刻起，
我知道自己已經深深陷了進去。陷入了一場注定沒有結果的暗戀里。
第二章：辦公室偶遇接下來的幾天，我過得心不在焉。每天上班的時候，
我都會在電梯里期待著他的出現。但命運好像在和我開玩笑，我們總是錯過。
我開始留意他的作息時間。早上九點十分，他會準時到達公司。下午六點半，他通常會離開。
中午十二點，他會去樓下的咖啡廳吃簡餐。我把這些時間都記在心里，
卻從來沒有勇氣主動接近。直到那個周三的午休時間。我端著盒飯走向員工休息區，
沒想到在轉角處差點撞到人。"不好意思！"我連忙道歉，抬頭一看，居然是陳晨。
他手里拿著一杯咖啡，眉頭微皺："小心點。""對不起，陳總監。"我的臉瞬間紅了。
他看了看我手里的盒飯，又看了看我："午飯就吃這個？""嗯，食堂的。"我有些窘迫。
實習生的工資很微薄，我必須精打細算。樓下咖啡廳的消費對我來說太奢侈了。
他沉默了幾秒："跟我來。""啊？""去咖啡廳，我請你吃飯。""不用了，陳總監，
我...""這是命令。"他的語氣不容拒絕。我只好跟著他下樓。咖啡廳裝修得很高檔，
一頓簡餐要一百多塊錢。我平時連看都不敢看。"想吃什么？"他把菜單推給我。"我不餓，
真的。"我推辭著。"小柔。"他叫我的名字時聲音很輕，"別讓我說第三遍。
"我只好硬著頭皮點了一份最便宜的沙拉。他點了牛排套餐，還加了一份甜點。
"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等餐的時候，我忍不住問。他正在回復郵件，
聽到我的話抬起頭："什么？""電梯里的事，還有現在..."我的聲音越來越小，
"您明明可以不用管我的。"他放下手機，靜靜地看著我。"你覺得我是出于什么？
""我不知道。"我老實地搖頭。"也許是因為..."他頓了頓，"你讓我想起了我妹妹。
"我的心瞬間涼了半截。原來在他眼里，我只是一個需要照顧的妹妹。
"她也是這個年紀剛畢業的時候來北京打拼。"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溫柔，
"我總是擔心她會遇到困難。""哦。"我勉強笑了笑，"您妹妹一定很幸福，
有您這樣的哥哥。"餐點很快送來了。我機械地吃著沙拉，味同嚼蠟。"怎么了？不合胃口？
"他察覺到我的異常。"沒有，很好吃。"我強顏歡笑。他皺了皺眉："你有什么心事？
""沒有。""小柔。"他放下刀叉，認真地看著我，"我希望你在我面前不要偽裝。
"他的眼神太過銳利，仿佛能看透我的心思。"我只是...有點緊張。"我低下頭，
"第一次和總監一起吃飯。"這倒不全是謊話。"放輕松。"他的語氣變得溫和，"在這里，
我不是你的上司，只是...""只是什么？""只是一個請你吃飯的朋友。"朋友。
比妹妹好一點，但也僅此而已。吃完飯，他堅持送我回辦公室。電梯里只有我們兩個人，
狹小的空間讓我想起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小柔。"他忽然開口。"嗯？
""工作上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隨時問我。""好。""還有，如果有人為難你，
也要告訴我。"我抬頭看他，他的表情很認真。"為什么？""因為你是我的員工。
"他的回答很官方，"我有義務保護我的下屬。"下屬。又是一個讓人心涼的詞。
電梯到了十五樓，我走出去的時候，他叫住了我。"小柔。""還有什么事嗎？
""今天的午餐，別告訴別人。""為什么？""公司有規定，
上下級不能有過于親密的私人接觸。"他的解釋很合理，"我不希望影響到你的工作。
"我點點頭："我明白。"但心里卻五味雜陳。他是在保護我，還是在保護他自己？
回到工作位上，小雨湊過來八卦："你剛才和誰一起吃飯去了？我找了你好久。
""一個朋友。"我敷衍道。"什么朋友這么神秘？""就是普通朋友。
"小雨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但沒有繼續追問。下午的工作時間過得很慢。
我總是不自覺地想起陳晨說的話。"你讓我想起了我妹妹。""因為你是我的員工。
""上下級不能有過于親密的私人接觸。"每一句話都在提醒我，我們之間的距離。五點半，
快下班的時候，我收到一封內部郵件。發件人：陳晨。"小柔，有個項目需要你協助處理，
請到我辦公室一趟。"我的心跳瞬間加速。陳晨的辦公室在十八樓，是獨立的單間，
透過落地窗可以俯瞰整個城市。我敲門進去的時候，他正在打電話。他示意我坐下等待。
我環顧四周，辦公室裝修簡約大氣，書架上擺滿了各種管理和經濟類書籍。
辦公桌上除了電腦和文件，還有一張照片。那是一個年輕女孩的照片，笑得很甜美。
應該就是他妹妹吧。"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他掛掉電話。"沒關系。""是這樣的，
下周有個重要的客戶presentation，我需要一個助手幫我整理資料。
"他遞給我一份文件，"HR推薦了你。"我接過文件，翻看了一下，
都是關于市場分析和數據統計的內容。"我可以勝任嗎？"我有些擔心。"你的簡歷我看過，
專業能力很不錯。"他的語氣很公事公辦，"而且這是一個很好的學習機會。
""那我什么時候開始？""從明天開始，你暫時調到我這里工作。"他頓了頓，
"可能需要經常加班，你能接受嗎？""沒問題！"我幾乎是脫口而出。能和他近距離工作，
這簡直是夢寐以求的機會。"好，那就這么定了。"他站起身，
"明天早上九點準時到這里報到。""是！"走出辦公室的時候，我的心情格外激動。
雖然他把我當妹妹，把我當下屬，但至少我可以經常見到他了。也許朝夕相處久了，
他會發現我不只是一個需要照顧的小妹妹。那晚，我興奮得睡不著覺。
我開始幻想和他一起工作的場景，幻想他夸獎我的表現，幻想他對我刮目相看...林小柔，
你真是沒救了。明明知道是飛蛾撲火，卻還是義無反顧。但愛情從來就不是理智的事情，
不是嗎？第二天一早，我比平時早到了半小時。精心挑選了一身最得體的職業裝，
化了一個清淡的妝容。鏡子里的自己看起來精神飽滿，眼中閃著期待的光芒。加油，林小柔。
也許這就是你們故事的真正開始。第三章：加班夜晚調到陳晨辦公室工作的第一周，
我過得既緊張又興奮。每天早上九點，我會準時出現在他的辦公室門口。他總是比我更早到，
西裝革履地坐在辦公桌后，專注地處理各種文件。"早上好，陳總監。"我輕聲打招呼。
"嗯，早。"他頭也不抬地回應，然后遞給我一堆資料，"今天需要整理這些數據。
"工作內容比我想象的復雜很多。
市場分析報告、客戶資料整理、PPT制作...每一項都需要極大的耐心和細心。
但我甘之如飴。因為可以每天看到他。看他工作時專注的神情，看他接電話時低沉的聲音，
看他思考問題時輕蹙的眉頭。有時候他會站起身在辦公室里踱步，
修長的身影在落地窗前形成剪影。有時候他會脫掉西裝外套，挽起袖子露出結實的小臂。
每一個細節都讓我心跳加速。"小柔。"第三天下午，他叫我的名字。"是。
"我立刻放下手里的工作。"這份報告你重新做一遍。"他把我剛完成的市場分析推回來，
"數據有誤。"我接過文件，臉瞬間紅了："對不起，我馬上改。""工作不能馬虎。
"他的語氣有些嚴厲，"一個小錯誤可能導致整個項目失敗。""我知道了。
"我重新核對數據，發現確實有幾處計算錯誤。連續工作幾小時，確實容易出錯。
但我不敢抱怨，更不敢表現出疲態。這是我和他獨處的寶貴機會，
我不想因為自己的能力不足而失去。當晚，我主動留下來加班修改報告。
辦公樓里漸漸安靜下來，大部分員工都下班了。八點的時候，陳晨從會議室回來，
看到我還在工作，有些意外。"你怎么還沒走？""我想把報告完善一下。
"我頭也不抬地繼續敲鍵盤。他走過來，站在我身后看我的電腦屏幕。
淡淡的男士香水味飄來，讓我的呼吸有些不穩。"這里的圖表可以做得更直觀一些。
"他伸手指向屏幕上的某個位置。他的手臂幾乎環抱著我，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耳畔。
我的臉燒得像火一樣。"我...我知道了。"我的聲音有些顫抖。他似乎察覺到了什么，
默默退開幾步。"不早了，今天就到這里吧。""還有一點就完成了。""小柔。
"他的語氣變得溫和，"身體比工作重要。"我抬頭看他，辦公室里只開著臺燈，
昏黃的燈光在他臉上投下陰影，讓他看起來更加深邃迷人。"你也很晚才下班。"我說。
"我習慣了。""那我陪您一起加班吧。"話一出口，我就后悔了。這話聽起來太過曖昧。
他愣了一下，然后搖頭："不用，你先回去。""真的不用嗎？
我可以幫您做一些簡單的工作...""小柔。"他打斷我，"現在已經是私人時間了。
上下級在非工作時間獨處，不太合適。"又是那套職場規則。我的心一下子涼了。
"我明白了。"我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等等。"他叫住我。"還有什么事嗎？
""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不用麻煩您了，我自己可以...""現在外面不安全。
"他的語氣不容拒絕，"而且，確保員工安全也是我的責任。"又是責任。我苦笑著點點頭。
他開的是一輛黑色的奧迪，車內裝飾簡約大氣，和他的性格很相符。"地址？"他問。
我報了地址，是一個有些偏遠的老小區。路上我們都沒有說話，車內只有輕柔的音樂聲。
我偷偷看他的側臉，專注開車時的他有種成熟男人的魅力。"到了。"車子停在小區門口。
"謝謝陳總監。"我解開安全帶。"小柔。"他忽然叫住我。"嗯？""最近工作很辛苦，
你做得很好。"我的心跳瞬間加速："謝謝您的認可。""但是不要太勉強自己。
"他轉過頭看著我，"如果覺得壓力大，要及時說。"昏暗的車廂里，他的眼神格外溫柔。
"我不辛苦。"我的聲音很輕，"能和您一起工作，我覺得很充實。"他靜靜地看著我，
好像想說什么，但最終什么也沒說。"早點休息。""您也是。"我下車后，
他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等我進了小區大門才開車走了。回到租住的小單間，
我趴在窗邊看著樓下逐漸遠去的車燈。心中涌起一陣莫名的溫暖。他說我做得很好。
他關心我是不是太辛苦。他送我回家，等我安全進門才離開。這些細節讓我忍不住想，
也許他對我不只是上司對下屬的關心？也許在他心里，我不只是他妹妹的替代品？
那晚我做了一個很甜的夢。夢里我們不是上司和下屬，而是相愛的戀人。
他會摟著我一起看夜景，會溫柔地吻我的額頭，會對我說"我愛你"...醒來的時候，
我發現枕頭濕了一片。不知道是夢中的眼淚，還是現實的淚水。林小柔，你真的太傻了。
明明知道那只是一場不可能實現的夢，卻還是沉溺其中。但是沒辦法。愛上一個人，
就是這么無可救藥的事情。接下來的幾天，陳晨對我的態度更加溫和了一些。
工作上他依然嚴格要求，但會在我犯錯時耐心解釋，會在我加班時提醒我注意休息。
有幾次他出去開會，會給我帶回一杯奶茶或者一塊小點心。"補充體力。"他淡淡地說，
然后把東西放在我桌上。每一次小小的關懷都讓我心花怒放。我開始期待每天的工作時光，
期待和他的每一次交流，期待他偶爾的溫柔眼神。直到那個周五的晚上。
我們又一次加班到很晚，為下周的客戶presentation做最后的準備。
"終于完成了。"我伸了個懶腰，看著電腦屏幕上的完美PPT。"辛苦了。
"他揉了揉太陽穴，"這幾天你很累吧？""不累。"我搖頭，"能參與這么重要的項目，
我很興奮。""小柔。"他忽然叫我的名字，語氣有些復雜。"嗯？""你為什么這么努力？
""因為我想做好工作啊。""只是這樣嗎？"他的眼神很深邃，仿佛想要看透我的心思。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他是不是察覺到了什么？"我..."我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抱歉。"他接起電話，"喂？...嗯，我知道了...好的，
我馬上過去。"掛掉電話，他的表情變得嚴肅。"有急事，我得離開一下。
"他站起身穿上西裝外套，"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好。"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回頭。
"小柔。""是？""剛才的問題...以后再聊。"說完，他就離開了。
我獨自坐在空蕩蕩的辦公室里，心中五味雜陳。他剛才是想問我什么？
他是不是已經猜到了我的心思？如果他知道我喜歡他，會怎么想？
會覺得我是一個沒有職業操守的實習生嗎？會因此疏遠我嗎？我越想越害怕，越想越不安。
也許，我應該學會隱藏自己的感情。至少，不能讓他發現。因為一旦被發現，
我們之間連現在這種微妙的關系都保不住了。
第四章：咖啡廳談話周末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別慢。我躺在床上，
反復回想著周五晚上陳晨問我的那個問題："你為什么這么努力？"他當時的眼神太過銳利，
仿佛要將我的內心看透。如果不是那通電話打斷，我不知道自己會說出什么來。周一早上，
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進辦公室。陳晨已經在了，但他看起來有些疲憊，
眼下有淡淡的青色。"早上好，陳總監。"我小心翼翼地打招呼。"嗯。
"他頭也不抬地回應，"今天的presentation推遲到下午三點，
你把資料再檢查一遍。""好的。"我偷偷觀察他的表情，
想知道他是不是還記得周五的那個未完成的對話。但他看起來很正常，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
也許是我想多了。上午的工作進行得很順利。我把所有的資料都重新檢查了一遍，
確保沒有任何疏漏。快到午休時間的時候，陳晨放下手里的文件。"小柔。""是。
"我立刻抬頭。"下樓喝杯咖啡吧。"我愣了一下："現在嗎？""嗯，
順便聊聊下午的presentation。"我們又一次來到樓下的咖啡廳。
這次他沒有坐在正對著我的位置，而是選擇了靠窗的一張小桌子，我們并排而坐。
"還是老樣子？"服務生問他。"嗯，她要..."他看向我。"美式咖啡就可以了。
"我說。"給她來杯拿鐵，少糖。"他改口道。我有些意外："您怎么知道我喜歡拿鐵？
""觀察。"他簡單地回答，"你經常看小雨喝拿鐵時露出羨慕的表情。
"原來他連這種小細節都注意到了。我的臉微微發熱："謝謝您的細心。"咖啡很快送來了，
香濃的奶泡上還拉著漂亮的花紋。"周五的時候。"他忽然開口，"我問了你一個問題。
"我的手一抖，差點打翻咖啡杯。"我記得。""現在可以告訴我答案了嗎？
"他轉過頭看著我，"你為什么這么努力？"我低頭看著杯子里的咖啡，
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膛。該說實話嗎？告訴他我努力是因為想要留在他身邊？
告訴他我拼命工作是想要得到他的認可？"因為...我不想讓您失望。
"我選擇了一個相對安全的答案。"只是這樣？""還因為這是一個很好的學習機會。
"我繼續撒謊，"能跟著您學到很多東西。"他靜靜地看著我，好像在判斷我話的真假。
"小柔。""嗯？""你不用這么小心翼翼。"他的聲音很溫和，"在我面前，
你可以做你自己。"我抬頭看他，他的眼中有種我看不懂的情緒。"我就是我自己啊。
""是嗎？"他輕笑了一下，"那為什么每次和我說話的時候，你都緊張得手發抖？
"我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手，確實在輕微顫抖。"我...我只是對您有些敬畏。
""敬畏？"他重復著這個詞，"還是害怕？""不是害怕。"我連忙搖頭，"您對我很好，
我怎么會害怕您？""那是什么？"他的聲音越來越輕，"緊張？興奮？
還是..."他沒有說完，但我能感覺到空氣中彌漫著某種曖昧的氣息。
我的臉燒得像火一樣。"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我試圖轉移話題，
"我們不是要討論下午的presentation嗎？"他盯著我看了幾秒鐘，
然后點點頭。"好吧，我們談工作。"接下來的半小時，我們確實在認真討論工作。
但我能感覺到他時不時地看向我，那種眼神讓我坐立不安。回到辦公室后，
我的心情久久無法平靜。他剛才是在試探我嗎？他是不是已經察覺到了我的感情？
如果他知道了，為什么不直接說破？下午的presentation進行得很順利。
客戶對我們的方案很滿意，當場就簽署了合作協議。"恭喜陳總監！"我興奮地說。
"是我們。"他糾正道，"這是我們共同的成果。"散會后，他把我叫到一邊。
"晚上有時間嗎？""有。"我幾乎是脫口而出。"一起吃個飯吧，慶祝項目成功。""好！
"他選的餐廳很高檔，裝修典雅，燈光昏暗。這樣的環境讓人很容易產生浪漫的聯想。
"點菜吧。"他把菜單遞給我。"您點就好，我不挑食。""小柔。"他忽然叫我的名字，
"我希望你在我面前不要總是這么客氣。""我...""叫我陳晨就可以。
"他的眼神很認真，"至少在私下場合。"我的心跳瞬間加速："這...這樣合適嗎？
""有什么不合適的？"他輕笑，"我們年齡相差不大，完全可以做朋友。"朋友。
又是這個詞。但這次不同，這次是他主動提出的。"好...陳晨。"我小聲地叫他的名字。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意外，然后是滿意的笑容。"這樣不是很好嗎？"晚餐進行得很愉快。
也許是紅酒的作用，也許是成功的喜悅，陳晨比平時話多了很多。他跟我聊他的求學經歷，
聊他回國創業的挫折，聊他對未來的規劃。"你呢？"他問我，"對未來有什么打算？
""我..."我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我的未來規劃里全都是他。想要留在他身邊工作，
想要得到他的認可，想要...和他在一起。但這些我都不能說。"我想在這個行業里發展，
成為像您一樣優秀的人。""像我一樣？"他搖搖頭，"你應該成為你自己，
而不是任何人的復制品。""可是您就是我的榜樣啊。"他靜靜地看著我，
眼中有種復雜的情緒。"小柔，你知道嗎？"他的聲音很輕，
"有時候我覺得你看我的眼神...""怎么了？"我緊張地問。"算了。"他搖搖頭，
"也許是我想多了。""您想多了什么？"他沒有回答，而是舉起酒杯。
"為我們的成功合作干杯。""干杯。"我們碰杯的瞬間，我感覺有電流通過。那一刻，
我幾乎要脫口而出自己的心意。但理智告訴我不能這樣做。晚餐結束后，他又一次送我回家。
車子停在小區門口，我卻沒有立刻下車。"陳晨。"我鼓起勇氣叫他的名字。"嗯？
""今天...謝謝您把我當朋友。"他轉過頭看著我，昏暗的車廂里，他的眼神深邃如海。
"小柔。""是？""朋友之間，應該坦誠相待，對嗎？"我點點頭。
"那如果我問你一個問題，你會老實回答嗎？"我的心跳幾乎要停止了。"什么問題？
"他靜靜地看著我，似乎在猶豫什么。最終，他搖了搖頭。"算了，時間不早了，
你早點休息。""哦...好。"我有些失望，"那我先上去了。""等等。"他又叫住我。
"還有什么事嗎？""明天開始，你可能要回到原來的部門了。"我的心瞬間沉到谷底。
"為什么？""項目結束了，你沒有理由繼續留在我這里。"他的語氣很公事公辦，
"HR那邊已經安排好了。""我...我可以申請繼續留下來嗎？""小柔。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也許...這樣對我們都好。"對我們都好？什么意思？
"我不明白。"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移開視線。"早點休息吧。
"我懷著滿腹疑問下了車。看著他的車子消失在夜色中，我的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
為什么要讓我離開？是因為他察覺到了我的感情，覺得不合適嗎？還是因為其他原因？
那句"對我們都好"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一夜，我失眠了。
腦子里反復回想著今晚的每一個細節，試圖從中找到答案。但越想越迷茫，越想越痛苦。
也許，這就是暗戀的代價吧。愛而不得，近在咫尺卻遙不可及。
第五章：項目合作第二天早上，我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公司。
不知道陳晨是否真的會讓我回到原來的部門，昨晚的那句"對我們都好"一直在我心中回響。
但當我走進辦公室時，他已經在那里了。"早上好。"他的語氣和平時一樣。
"早上好...陳晨。"我試探性地用昨天他允許的稱呼。他抬頭看了我一眼，
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今天有新任務。"他遞給我一份文件，
"公司決定讓你繼續協助我處理一個長期項目。"我的心瞬間飛了起來："真的嗎？""嗯，
是關于新產品線的市場推廣策略。"他的表情很認真，"這個項目可能要持續三個月。
""我一定會努力的！""小柔。"他忽然叫住我，"昨晚我說的話...""什么話？
"我緊張地看著他。"關于你回原部門的事，我重新考慮了。"他頓了頓，
"你的工作能力很強，我希望你能繼續留下來。
"我的眼睛瞬間濕潤了："謝謝您給我這個機會。""但是..."他的語氣變得嚴肅，
"我們必須保持專業的工作關系。"專業的工作關系。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在提醒我，
不要逾越界限。"我明白。"我點點頭。接下來的幾天，
我們確實保持著非常專業的工作關系。他對我的態度變得正式了許多，
不再像之前那樣偶爾溫柔，也不再送我奶茶或小點心。我試圖適應這種變化，
告訴自己這樣也好，至少可以繼續留在他身邊。但心里還是忍不住失落。周三下午，
我們需要去拜訪一個重要客戶。"準備好了嗎？"陳晨整理著西裝領帶。"準備好了。
"我拿起文件夾。我們一起走向電梯，就像第一次見面時一樣，
狹小的空間里只有我們兩個人。"緊張嗎？"他問。"有一點。"我老實地回答。"別緊張，
你做得很好。"他的語氣溫和了一些，"相信自己。"我抬頭看他，他正在看電梯顯示屏，
側臉的輪廓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好看。"陳晨。"我忍不住叫他的名字。"嗯？
""我覺得您最近...有些不一樣。"他看向我："哪里不一樣？
""比以前更加...疏遠了。"我鼓起勇氣說出內心的感受，"是我做錯了什么嗎？
"電梯在一樓停下，門開了。他沒有立刻走出去，而是轉身看著我。"小柔，
有些事情不是對錯的問題。"他的眼神很深邃，"而是...合適不合適的問題。
""什么意思？""走吧，客戶在等我們。"他避開了我的問題。客戶會面進行得很順利。
陳晨的專業能力讓我佩服，他對市場的分析透徹而精準，很快就獲得了客戶的認可。
而我也發揮了不錯的水平，提供的數據支撐讓整個提案更加完整。"合作愉快。
"客戶和陳晨握手。"合作愉快。"走出客戶公司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表現不錯。
"陳晨難得地夸獎了我。"都是您教得好。""小柔。"他忽然停住腳步。"怎么了？
""你想去看看夜景嗎？"他指向不遠處的一座天橋，"那里可以俯瞰整個城市。
"我有些意外，這個提議很不像平時公事公辦的他。"好啊。"天橋上視野開闊，
華燈初上的城市美得像一幅畫。我們并肩站在欄桿邊，看著車水馬龍的街道。"很美，對嗎？
"他說。"嗯，很美。"我偷偷看了他一眼，"您經常來這里嗎？""偶爾。
"他的聲音很輕，"心情煩躁的時候會來走走。""您也會心情煩躁嗎？"我有些好奇。
他轉頭看著我，眼中有種我從未見過的脆弱。"當然會。"他苦笑，"我也是普通人。
""什么事情會讓您煩躁？"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為他不會回答。
"當面臨一些...兩難的選擇時。"他最終說道。"什么樣的選擇？
""比如..."他頓了頓，"當理智和感情發生沖突的時候。"我的心跳瞬間加速。
他是在暗示什么嗎？"那您會怎么選擇？"我小心翼翼地問。"通常會選擇理智。
"他的語氣有些無奈，"因為感情往往會讓人做出不理智的決定。
""但是..."我鼓起勇氣，"如果一直壓抑感情，不會很痛苦嗎？"他轉過身，
正面看著我。夕陽的余暉灑在他臉上，讓他看起來有種憂郁的美。"小柔，你是在問我，
還是在問你自己？"我的臉瞬間紅了。他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他知道..."我...我只是好奇。"我慌忙解釋。"是嗎？"他的眼神很深邃，
仿佛要看透我的心。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抱歉。"我接起電話，"喂？""小柔，
你在哪里？怎么還沒回來？"是室友小雨的聲音。"我還在外面，馬上回去。""好的，
注意安全。"掛掉電話，氣氛似乎變得有些尷尬。"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陳晨說。
"好。"回程的路上，我們都沒有說話。但我能感覺到空氣中彌漫著某種微妙的氣息。
剛才天橋上的對話，他的那些問題，都讓我覺得事情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他是不是也在掙扎著什么？車子停在小區門口，我準備下車。"小柔。"他叫住我。"嗯？
""剛才天橋上..."他欲言又止。"怎么了？""算了。"他搖搖頭，"早點休息。
"我有些失望，但還是點了點頭。"晚安，陳晨。""晚安。"那一夜，我翻來覆去睡不著。
腦子里反復回想著天橋上的那段對話。"當理智和感情發生沖突的時候。""小柔，
you是在問我，還是在問你自己？"這些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難道他也在面臨和我同樣的困擾？難道他對我...不，不可能。我搖搖頭，
告訴自己不要想太多。也許這只是我的一廂情愿。但是，
那種感覺...那種空氣中微妙的曖昧氣息...真的只是我的錯覺嗎？
第六章：雨夜關懷第二天是周四，天空陰沉沉的，看起來隨時會下雨。我到辦公室的時候，
陳晨還沒來。這很不像他，他通常比我早到半小時。九點半，他才匆匆趕到，頭發有些濕潤，
看起來像是淋了雨。"不好意思，路上堵車了。"他簡單解釋了一句。"沒關系。
"我遞給他一條干凈的毛巾，"您先擦擦頭發吧。"他接過毛巾，愣了一下："謝謝。
""我去給您泡杯熱茶。""不用...""馬上就好。"我已經走向茶水間。
當我端著熱茶回來時，發現他正在用我的毛巾擦頭發。那條毛巾是我常備在辦公室的，
上面有淡淡的洗衣液香味。"給您。"我把茶杯放在他桌上。"謝謝。"他喝了一口，
"很香。""是茉莉花茶，有暖胃的功效。"他抬頭看著我，眼中有種溫暖的光芒。
"你總是這么細心。"我的臉微微發熱："應該的。"上午的工作進行得很順利，
我們在討論新產品的定位策略。陳晨的思路很清晰，分析問題總是能抓住核心。
我在一旁做記錄，偶爾提出自己的想法。"這個角度很不錯。"他指著我剛寫下的一個觀點，
"年輕人的視角確實不一樣。""您過獎了。""不是過獎，是事實。"他的眼神很認真，
"有時候我覺得和你討論工作，能得到很多新的啟發。"我的心跳又開始加速。
他這是在夸我嗎？中午的時候，外面開始下起大雨。"今天的雨好大。
"我看著窗外的傾盆大雨。"你帶傘了嗎？"陳晨問。"沒有。"我搖搖頭，
"早上看天氣預報說只是陰天。""那下午下班的時候可能有麻煩。"我點點頭，
心里有些發愁。從公司到地鐵站有一段距離，沒有遮擋，這樣的雨勢根本跑不過去。
下午四點的時候，雨不但沒有停，反而越下越大。"看來今天要加班了。"我苦笑著說。
"為什么？"陳晨抬頭看我。"等雨停了再走。"他看了看窗外，然后看了看手表。
"六點鐘我有個應酬，可能要提前離開。"他站起身，"走吧。""去哪里？""送你回家。
"他拿起車鑰匙，"不能讓你一直困在這里。""可是您不是有應酬嗎？
""推遲一點沒關系。"我的心中涌起一陣暖流。他愿意為了我推遲應酬？地下車庫里，
陳晨的車就像一個溫暖的避風港。"謝謝您。"我系上安全帶。"客氣什么。"他發動車子，
"同事之間互相幫助是應該的。"又是同事。但這次我沒有感到失落，
因為他的行為已經超出了普通同事的范疇。路上雨勢很大，能見度很低，陳晨開得很小心。
"你家那邊的路不太好走。"他說，"下雨天更容易積水。""您去過我們小區？
"我有些意外。"之前送過你幾次，對路況比較了解。"他專注地看著前方，
"那邊的排水系統不太好。"我沒想到他會這么留意這些細節。果然，到了我們小區門口，
路面已經積了很多水。"這里確實不太好走。"我看著門外的積水有些發愁。"等等。
"陳晨熄火下車，從后備箱拿出一把傘。然后他走到我這邊，打開車門。"下來吧，
我送你進去。""不用了，我跑快一點就好。""別逞強。"他撐開傘，"快下來。
"我只好下車。他用傘遮住我們兩個人，但傘并不大，我們必須貼得很近。
他的手臂幾乎環抱著我，溫熱的體溫透過衣服傳遞過來。我的心跳快得像要爆炸。
"小心腳下。"他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臉頰上。
我們緩慢地走向小區大門，雨滴打在傘面上發出噼啪聲。"到了。"我們停在門廳里。
我轉過身，發現他的肩膀濕了一大片。"您的衣服濕了。"我有些內疚。"沒關系。
"他搖搖頭，"你上去吧，別感冒了。""陳晨。"我叫住準備離開的他。"嗯？
""今天...謝謝您。"他靜靜地看著我，雨滴從他的頭發上滴落。"小柔。""是？
""以后下雨天記得帶傘。"他的語氣很溫柔，"我不希望你感冒。"我的鼻子一酸，
差點掉眼淚。"我會的。"他點點頭，轉身走向雨中。我站在門廳里，
看著他消失在雨幕中的身影，心中五味雜陳。他對我這么好，真的只是因為同事關系嗎？
那種細致入微的關懷，那種溫柔的語氣，還有剛才在傘下的親密接觸...回到房間，
我換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坐在窗邊看著外面的雨。手機響了，是一條微信消息。
發信人：陳晨。"到家了嗎？記得洗個熱水澡，別感冒了。"我的心瞬間融化了。
他這么晚了還關心我有沒有感冒？我快速回復："已經到家了，謝謝您的關心。
您的應酬還順利嗎？"很快他回復了："還沒開始，在路上。你早點休息。"我抱著手機，
看著這簡短的對話，心中涌起一陣甜蜜。也許，他對我真的不一樣。也許，
我們之間真的有可能...不，林小柔，不要想太多。但是今天的一切，那種細致的關懷，
那種溫柔的眼神，還有雨中為我撐傘的溫暖懷抱...這些都不是我的幻覺。也許，
我應該勇敢一點。也許，我應該試著表達自己的感情。最壞的結果，不過是被拒絕。
但如果不試，我永遠不會知道答案。那一夜，我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我要向陳晨表白。
第七章：辦公室曖昧周五早上，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到公司。昨夜我想了很久，
決定今天找機會向陳晨表白。雖然害怕被拒絕，但我不想再這樣暗戀下去了。
陳晨已經在辦公室了，看到我進來，他抬頭微笑。"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嗎？""很好，
謝謝您的關心。"我的聲音有些緊張。"今天有幾個重要的會議，你幫我準備一下資料。
"他遞給我一份文件清單。"好的。"上午的時間過得很快，我忙著整理各種資料，
但心思一直不在工作上。我在想該怎么開口，想在什么時候說合適。中午的時候，
辦公室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其他同事都去吃午飯了，這似乎是個好機會。"陳晨。
"我鼓起勇氣叫他的名字。"嗯？"他正在查看郵件。"我...我想和您說件事。
""什么事？"他抬起頭，看到我緊張的表情，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你說。
"我的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膛。"我..."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陳總監，
HR有份文件需要您簽字。"是秘書小王。"知道了，馬上來。"陳晨站起身，對我說，
"等我回來再聊。"機會就這樣錯過了。我懊惱地拍了拍額頭，怎么總是在關鍵時刻被打斷？
下午兩點，陳晨開會去了，要到四點才回來。我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里，越想越緊張。
也許這是個暗示，讓我不要沖動表白？四點半，陳晨回來了，看起來有些疲憊。
"會議怎么樣？"我關心地問。"還算順利。"他揉了揉太陽穴，"就是時間有點長。
""我給您泡杯咖啡吧。""謝謝。"我去茶水間泡咖啡的時候，遇到了小雨。"小柔，
你今天看起來很緊張，怎么了？"她關心地問。"沒什么，就是工作壓力有點大。
"我隨口敷衍。"要不要晚上一起去放松一下？新開了一家酒吧，聽說很不錯。
""今天不行，我還有工作要做。""你最近總是加班，要注意身體啊。"我點點頭，
端著咖啡回到辦公室。"給您。"我把咖啡放在陳晨桌上。"謝謝。"他喝了一口，"嗯，
味道很好。""中午的時候，您說等您回來再聊..."我小心翼翼地提起。"對。
"他放下咖啡杯，"你想說什么？"我深吸一口氣，這次一定要說出來。"陳晨，
我...""小柔。"他忽然打斷我，"在你說之前，我想先跟你談一件事。""什么事？
"他的表情變得嚴肅："關于我們的工作關系。"我的心一下子涼了。
他是要和我劃清界限嗎？"最近我覺得..."他停頓了一下，
"我們之間的關系有些...微妙。"微妙？"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小柔，你很聰明，我相信你明白我在說什么。"他的眼神很深邃，"有些界限，
我們不應該跨越。"我的眼眶瞬間濕潤了。他這是在拒絕我嗎？可是我還沒有表白啊。
"我...我沒有想要跨越什么界限。"我強忍著眼淚。"是嗎？"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那你看我的眼神為什么總是那么...""那么什么？""那么深情。"他的聲音很輕，
"小柔，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我的臉瞬間紅了。原來他早就知道了。
"我..."我不知道該說什么。"你喜歡我，對嗎？"他直接問出了那個問題。
我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掉了下來。既然被發現了，還有什么好隱瞞的？"是。"我哽咽著承認，
"我喜歡您。"他靜靜地看著我，眼中有種復雜的情緒。"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從第一次見面。"我擦了擦眼淚，"在電梯里的時候。
"他嘆了一口氣："小柔...""我知道我們不合適。"我搶先說道，
"我知道您不會喜歡我，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誰說我不會喜歡你？
"他忽然說。我愣住了。"什么？"他走近一步，我們之間的距離只有一臂之遠。"小柔，
你以為只有你在煎熬嗎？"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你以為我為什么要和你保持距離？
你以為我為什么要一直提醒自己要保持專業？"我瞪大眼睛看著他。
"您的意思是...""我也喜歡你。"他終于說出了那句話，"從很久以前就開始了。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嗎？""真的。"他苦笑，"但這正是問題所在。
""什么問題？""我們的身份。"他的表情變得痛苦，"我是你的上司，你是我的下屬。
這種關系是被公司明確禁止的。""那我們可以...""可以什么？"他搖搖頭，
"辭職嗎？為了一段感情放棄事業？"我沉默了。確實，這是個現實的問題。"而且。
"他繼續說，"我比你大九歲，我們的人生階段完全不同。""年齡算什么？"我急切地說，
"只要我們相愛...""小柔。"他伸手輕撫我的臉頰，"你還太年輕，
不明白現實的殘酷。""那您的意思是..."我的聲音顫抖著。
"我們只能把這份感情埋在心里。"他的眼中滿是痛苦，"這樣對我們都好。"又是這句話。
"可是這樣很痛苦。"我的眼淚又開始往下掉。"我知道。"他的聲音很輕，"我也很痛苦。
"辦公室里陷入了沉默。我們都承認了彼此的感情，但現實卻把我們隔開了。
"那現在怎么辦？"我問。"繼續工作。"他回到自己的座位，"當什么都沒發生過。
""可是我做不到。""你必須做到。"他的語氣變得嚴厲，"這是成年人應有的理智。
"我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明明彼此相愛，卻要假裝什么都沒發生。
這比單相思更加痛苦。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又被推開了。"陳總監，總經理找您。
"又是小王。"知道了。"陳晨整理了一下衣服，恢復了平時的冷靜模樣。
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看了我一眼。那個眼神里有歉意，有痛苦，還有深深的無奈。
然后他離開了，留下我一個人在辦公室里。我趴在桌子上，終于放聲哭了出來。
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相愛的兩個人不能在一起？為什么現實總是這么殘酷？我哭得很久，
直到眼淚都干了。然后我抬起頭，看著鏡子里紅腫的眼睛。也許陳晨說得對。
也許我們真的應該把這份感情埋在心里。也許這就是成長的代價。但是，真的好痛。
第八章：公司聚餐周末的兩天，我都在努力調整自己的心態。
陳晨的話一直在我耳邊回響："當什么都沒發生過。"我告訴自己要堅強，要理智，
要像個成年人一樣面對這個現實。但心里的痛苦卻無法消除。周一早上，
我化了一個淡妝遮住憔悴的面容，準備去上班。走進辦公室的時候，陳晨已經在那里了。
"早上好。"他的語氣很正常，就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早上好。"我也努力保持平靜。
"今天的工作安排在這里。"他遞給我一份文件，"下午有個重要的會議，你來做記錄。
""好的。"整個上午，我們都在正常地工作。他專業而冷靜，我努力配合。
表面上看起來一切如常，但我能感覺到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微妙的緊張氣氛。
我們都在小心翼翼地維持著表面的平靜。中午的時候，秘書小王過來通知。"陳總監，
今晚公司有團建聚餐，您會參加嗎？""具體什么時間？""晚上七點，
在市中心的海景酒店。"陳晨看了我一眼："小柔也要參加嗎？""是的，
整個市場部的員工都要參加。""那我會去的。"小王離開后，陳晨對我說："晚上的聚餐，
你不想去的話可以請假。""為什么？"我有些不解。"我以為你會覺得尷尬。""不會的。
"我搖搖頭，"我們不是說好要當什么都沒發生過嗎？"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
下午的會議進行得很順利。我認真做著記錄，偶爾和陳晨有工作上的交流，表現得很專業。
幾次眼神相遇，我們都很快移開視線。晚上六點半，我回到租住的小房間換衣服。
我選了一件黑色的連衣裙，簡約而優雅。照鏡子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瘦了一些，
臉頰有些凹陷。這幾天的煎熬讓我食欲不振。海景酒店的宴會廳布置得很豪華，
公司的同事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聊天。我到的時候，陳晨還沒來。"小柔！
"小雨向我揮手，"這邊坐。"我走過去，和幾個同事坐在一起。"今天你氣色不太好，
是不是工作太累了？"小雨關心地問。"可能有點吧。"我勉強笑了笑。
"聽說你最近一直在協助陳總監，感覺怎么樣？"另一個同事八卦地問。"挺好的，
學到了很多東西。""陳總監人怎么樣？傳說中的冰山美男是不是真的很難接近？
"我正要回答，忽然看到陳晨走進了宴會廳。他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白色襯衫，簡單而優雅。
即使在這種休閑場合，他依然保持著那種職業精英的氣質。我的心跳瞬間加速。
"陳總監來了。"小雨壓低聲音說，"你看他多帥啊，難怪公司里那么多女孩子暗戀他。
"我勉強笑了笑，沒有接話。陳晨環視了一圈宴會廳，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秒，
然后走向管理層的桌子。"各位同事晚上好！"總經理站起來致辭，"今天我們聚在這里，
是為了慶祝市場部這個季度的優異表現..."我心不在焉地聽著致辭，
目光不時地飄向陳晨那一桌。他正在和其他管理層交談，偶爾露出禮貌的笑容。但我能看出，
他的笑容有些勉強。"現在，讓我們舉杯，為公司的發展干杯！"所有人都站起來舉杯。
我舉起酒杯的時候，正好和陳晨的目光相遇。那一瞬間，我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然后我們都移開了視線。聚餐正式開始，氣氛漸漸熱鬧起來。同事們觥籌交錯，有說有笑。
我努力融入這種輕松的氛圍，但心思始終不在這里。"小柔，你怎么不吃菜？
"小雨關心地問。"沒什么胃口。""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早點回去？""沒事，
可能是今天工作太累了。"酒過三巡，總經理提議要進行一些互動游戲。
"我們來玩真心話大冒險吧！"有人建議。"好主意！"大家很快圍成一個大圓圈，
把所有的桌子都拼在一起。陳晨坐在圓圈的另一邊，距離我很遠，
但我依然能感覺到他的存在。游戲開始了，
輪到誰就要回答一個真心話問題或者完成一個冒險任務。"小雨，你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真心話。""那我問你，你暗戀過公司里的哪個男同事？
"小雨臉紅了："這個...我可以不回答嗎？""不可以！游戲規則就是要誠實回答。
""好吧...是財務部的小張。"大家起哄叫好。游戲繼續進行，輪到了我。"小柔，
真心話還是大冒險？"我猶豫了一下："真心話。"提問的是人事部的小李，
她壞笑著說："那我問你，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你最想和公司里的哪個男同事談戀愛？
"我的臉瞬間紅了。這個問題太敏感了。我偷偷看了一眼陳晨，發現他也在看著我，
眼中有種緊張的神色。"我...我..."我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快說！不許耍賴！
"大家起哄。我的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膛。如果說實話，會不會暴露我和陳晨的關系？
如果撒謊，又該說誰的名字？"我...我覺得這個問題太私人了。"我試圖逃避。"不行！
既然選擇了真心話，就必須回答。"小李不依不饒。就在我進退兩難的時候，
陳晨忽然站了起來。"時間不早了，我先離開了。"他的語氣很淡，"大家玩得開心。
"說完，他拿起外套就走了。我看著他離開的身影，心中涌起一陣失落。
他是因為剛才那個問題才離開的嗎？"陳總監怎么這么早就走了？"有人議論。
"可能是有事吧。"游戲繼續進行，但我已經沒有心思參與了。過了一會兒，
我也找借口離開了。走出酒店的時候，我看到陳晨的車還停在停車場里。他坐在車里，
正在打電話。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他看到我，掛掉了電話，搖下車窗。
"你怎么出來了？""我想...透透氣。"我有些緊張，"您為什么這么早離開？
""沒什么特別的原因。"他避開我的目光，"你回去繼續玩吧。""陳晨。
"我叫他的名字，"剛才那個問題...""你不用解釋。"他打斷我，"那只是個游戲。
""但是我想告訴您...""小柔。"他的語氣有些疲憊，"我們不是說好了嗎？
當什么都沒發生過。""可是我做不到。"我的眼眶又濕潤了，"我做不到假裝不在乎您。
"他靜靜地看著我，眼中有種痛苦的神色。"那你想怎么樣？""我不知道。
"我的聲音顫抖著，"我只知道我不想這樣繼續下去。""那你想要什么？
"他的語氣變得嚴厲，"想要我不顧一切地和你在一起？想要我們同時失去工作？
想要面對所有人異樣的眼光？"我被他的話說得啞口無言。"小柔，愛情不是童話。
"他的聲音很輕，"現實比你想象的要殘酷得多。""那我們就這樣一直痛苦下去嗎？
"我的眼淚掉了下來。他沉默了很久。"也許...時間會沖淡一切。"他最終說道。
"您真的這么認為嗎？"他沒有回答，而是發動了車子。"上車吧，我送你回去。
"回程的路上，我們都沒有說話。車廂里只有輕柔的音樂聲，但氣氛卻異常沉重。
到了小區門口，我準備下車的時候，他忽然叫住了我。"小柔。""嗯？""對不起。
"他的聲音很輕，"對不起讓你受苦了。"我的鼻子一酸，差點又要哭出來。"不是您的錯。
"我強忍著眼淚，"是我太貪心了。"說完，我快速下車，頭也不回地跑進了小區。
回到房間，我終于忍不住大哭起來。為什么相愛的兩個人不能在一起？
為什么現實總是這么殘酷？為什么我們要因為那些所謂的規則而壓抑自己的感情？那一夜，
我哭了很久很久。哭累了，就躺在床上發呆。外面的雨又開始下了，雨滴打在窗戶上，
就像我破碎的心一樣。也許陳晨說得對。也許時間真的會沖淡一切。也許我應該學會放手。
但是，真的好難。第九章：深夜加班接下來的一周，我們都在努力維持表面的平靜。
上班時間，我們專業地討論工作，客氣地交流想法，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但我能感覺到，
空氣中有種說不出的緊張感。我們都在小心翼翼地避免任何可能產生曖昧的時刻。周三晚上，
我正準備下班的時候，陳晨叫住了我。"小柔，今晚可能需要加班。""什么事？
""客戶臨時要求修改方案，明天上午就要交。"他的眉頭緊鎖，"時間很緊。
""我留下來幫您。"我毫不猶豫地說。"你確定嗎？"他看著我，"可能要很晚。
""沒關系。"其實我知道，一個人在家也只會胡思亂想。
工作至少可以讓我暫時忘記那些煩惱。辦公樓里漸漸安靜下來，大部分員工都下班了。
我們坐在各自的位子上，專注地修改著方案。"這部分的數據需要重新計算。
"陳晨指著屏幕上的一個圖表。"我來處理。"我接過文件。我們的手指無意中碰到了一起。
那一瞬間，仿佛有電流通過。我們都愣了一下，然后快速移開手。"不好意思。
"我的臉有些發熱。"沒關系。"他的聲音有些不自然。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微妙的氣氛。
我低頭繼續工作，但心跳卻無法平靜下來。九點的時候，我去茶水間泡咖啡。回來的時候，
發現陳晨正在揉太陽穴，看起來很疲憊。"給您。"我把咖啡遞給他。"謝謝。
"他接過咖啡，我們的手指又一次無意中接觸。這次我們都沒有快速移開。
那種觸電般的感覺讓我們都愣住了。"小柔..."他叫我的名字，聲音有些沙啞。"嗯？
""我們..."他欲言又止。就在這時，清潔阿姨推門進來了。"不好意思，
我來收拾一下垃圾。"氣氛瞬間被打破了。陳晨收回手，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我也回到工作狀態，但心中卻五味雜陳。剛才那一刻，我看到他眼中的掙扎。
他也在壓抑著什么嗎？十點半，方案終于修改完成。"終于搞定了。"我伸了個懶腰。
"辛苦你了。"陳晨保存了文件，"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不用了，
我自己可以...""這么晚了，外面不安全。"他已經拿起車鑰匙，"走吧。
"車子駛出停車場的時候，外面開始?飄起小雨。"又下雨了。"我看著窗外的雨絲。
"最近總是下雨。"他專注地開著車。"您討厭下雨嗎？""以前不喜歡。"他頓了頓，
"但最近覺得還不錯。""為什么？"他看了我一眼，沒有回答。但我想我知道答案。
因為雨夜給了我們獨處的機會。就像現在這樣，在這個密閉的空間里，只有我們兩個人。
"小柔。"他忽然開口。"嗯？""你后悔嗎？""后悔什么？""后悔喜歡上我。
"他的語氣很輕，"如果重新選擇，你還會...""我不后悔。"我打斷他，
"愛上您是我做過的最不后悔的事。"他握方向盤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即使這么痛苦？
""即使這么痛苦。"我堅定地說，"因為至少我知道您也喜歡我。"紅燈，車子停下。
他轉過頭看著我，眼中有種復雜的情緒。"小柔，你知道嗎？"他的聲音很輕，
"有時候我真想不顧一切...""那為什么不呢？"我的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