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幫妻子談客戶,我在酒桌上喝到胃出血被救護車拉走。
一道道病危通知下來,醫生讓我聯系家屬,我撥了三十通電話無人接聽。
從手術室出來,妻子的短信來了,冰冷又敷衍,
“秦懿舟,別告訴我你又在玩苦肉計,我工作很忙沒時間陪你鬧。”
我關掉短信看到手機上,妻子資助的男孩連發三十條朋友圈。
每一張都是在我們主臥床上,妻子用她送給我的領帶綁著他的畫面。
大膽露骨,配文,“沈總說,最喜歡我用這種方式報答她。”
妻子在下面秒回,“下次我輕一點,都有紅痕了,姐姐好心疼的。”
我轉頭在京圈大佬的朋友圈留言,“爸,我答應家族聯姻。”
既然她這么心疼他,我就讓她去地獄疼個夠。
……
麻藥藥效過去,我痛得輾轉難眠。
手指停留在綁住男孩眼睛的縮寫字母上,SQ,這是我跟沈清如姓氏的縮寫。
我們在一起五年,每個特殊紀念日她都會專門跑去意大利,找那個已經退圈的設計師設計一條獨一無二的領帶送給我,寓意是她對我堅貞不渝的愛。
我瞇了不到一個小時,沈清如的電話打了過來,噼里啪啦一頓質問,
“秦懿舟,你是不是有病啊,這個月的錢已經打給你了,干嘛還打我電話?”
見我沒有立刻回話,她接著刻薄地說:“你不說話是要死了嗎?”
護士正在給我打點滴,我舉起手機導致走針,血液迅速沿著輸液管回流,滲紅了輸液袋。
我痛到額頭冒冷汗,臉色蒼白,“我在醫院,昨晚病危,是醫生讓我給家屬打電話。”
那頭的沈清如,尖銳的諷刺聲響起,“秦懿舟你演苦情戲上癮了啊,為了見我連病危的借口都出來了,需要我給你在殯儀館提前排號嗎?”
一旁的護士顯然聽到了,“剛把你從鬼門關救回來,別亂動。”
沈清如頓了頓,聲音又拔高了不少,“喲,這次演得還挺全的,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有心計啊。”
接著就只聽到她在那邊寵溺的說“別鬧。”
我不想再聽下去把電話給掛了。
沈清如詫異我掛了她電話,隨即又打了過來,我沒接。
她大概感受到我狀態和以往不同,過了一會兒,她發了信息過來,
“你在哪家醫院,上午我忙完來找你。”
第二天下午,沈清如終于來到醫院,身邊跟著她資助的男孩陳宇白,現在也是她的私人助理。
沈清如坐到我病床邊。
我抬眼看著她脖子上醒目的吻痕。
她抬手遮了遮,咳嗽了一聲。
沈清如開始對我假意關心,“這兩天城郊的項目收尾,很忙,你這么大個人了連照顧好自己都不會么?”
我抬眼冷笑著把手機遞給沈清如,淡淡開口,“這幾天你確實挺忙的。”
手機上是我從陳宇白朋友圈截下來的他們108種play的照片,最近的一張時間顯示是過去半個小時。
沈清如不再演了,她砸了我手機,隨后重重在我臉上甩了一把錢,轉身離開了病房。
“什么時候輪到你這個窮小子質問我,你不過是寄生在我這里的一條狗,我想丟就丟。”
病房的門被重重甩上。
我不氣反笑道:“那我倒想看看到底是誰丟誰!”
他們走后我撥通了我爸助理的電話,“幫我擬一份企業破產收購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