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惡毒女配,而溫棠是假千金。上一世,為搶同一個男人,我割了她的胸,
她奪了我的子宮,斗了個你死我活。可當我們二人在獄中抑郁而終時,
傅英卻和全程隱身的真千金步入婚姻殿堂。他甚至慶幸道:“那兩個女人終于把對方斗死了,
我的公司再也沒有競爭對手了。”原來,他之所以周旋在我們二人之間,
只是為了讓兩家企業相爭,最終漁翁得利。再睜眼,我與假千金雙雙重生。可這一次,
我仍然毫不猶豫地割掉了假千金的胸。“這幅畫是不是你干的?
你知不知道這次畫展我準備了多久?我好好一個自畫像,你竟然拿刀扣去了我的胸,
你是變態啊!”再睜眼,我不可自控地掐著溫棠肩膀怒吼著。再反應過來時,
前世撞墻臨死前的疼痛已然消失。前世,因為要搶同一個男人,
我與溫棠當了半輩子的死對頭。為了爭寵,我們搞垮對方的公司,用盡了陰謀陽謀,
卻意外觸及到法律,最終雙雙入獄。在監獄時,我與溫棠再憶起往事,
都覺得自己愚蠢到了極致。為了一個男人,
放棄了自己在各方面極致的天賦與精心經營的企業。我們二人一人丟了胸,一人丟了子宮,
甚至無法成為一個正常的女人。最后落得個一無所有,鋃鐺入獄的下場。最終,
我一頭撞死在監獄的墻上,結束了這愚蠢的一生。而與我斗了半輩子的溫棠也不服輸,
緊隨著我結束了生命。可在我們身死后,靈魂浮在空中,
想去看看傅英在得知我們死訊后的反應時,卻發現他正陪著真千金溫梨挑選鉆戒。
他挽著溫梨的手,笑的一臉得意:“那兩個女人終于把對方斗死了,想當年,
我們三家公司可謂是海市三巨頭,可她們兩個為了爭寵,不惜用盡一切手段搞垮對方的公司。
”“如今她們兩個死了,公司也被自己作沒了,我就是最大的贏家,
日后我的公司在海市排第二,就無人敢稱第一。”他將鉆戒套進溫梨的無名指,
深邃的眼眸讓人讀不懂其中的情緒。“阿梨,你先前走丟,成年后才被溫家認了回來,
如今溫棠死了,你永遠是溫家真正的大小姐,溫棠是什么東西?
只不過是一個從泥潭里打過滾的假千金罷了。”“雖然我先前與許晴訂了婚,
但那也都是權宜之計,我最愛的人永遠是你,很快,你就可以成為我名正言順的妻子。
”這是我在臨死前最后的記憶。因為這話中的惡意與算計太過露骨,我實在沒有勇氣聽下去,
轉身離去。可下一秒,我又重新回到了三年前的畫展上,緊扣著溫棠的肩膀怒罵她。
意識到重生之后,我立即將手縮了回去,仿佛什么也沒發生。平時里溫棠情緒最是暴躁,
你碰她一下,她能還八下。可如今溫棠剛被我扯著嗓子嘲弄完,她眼神里透露的,竟是茫然。
只一眼,我便確認了一件事。溫棠也重生了。
溫棠望了望那副被人劃爛了胸部的屬于我的自畫像,又看了看我宛如飛機場一樣的胸,
瞬間笑出了聲:“什么叫我拿刀扣去了你的胸?你有這種東西嗎?那簡直太多此一舉了吧。
”我下意識想懟回去,卻無意間瞥向不遠處站著的傅英,心中頓時五味雜陳。前世,
我曾與溫棠在監獄中翻過此次畫展的舊賬。這場畫展是我精心籌劃的,
我甚至為此繪制了一張精致的自畫像擺在畫展中央。
可這張畫卻不知被何人將我的胸部用刀捅了個對穿,成為了整場畫展的笑點。在獄中,
我質問溫棠:“你當初毀了我的自畫像,是不是就是為了嘲諷我胸小。”溫棠對著鐵窗發呆,
很是無語:“這件事怎么可能是我做的,我哪有那么無聊?”“反倒是你,
自以為是我毀了你的自畫像,還專門找人割了我的胸。”聞言,我差點被口水嗆死。
“不可能!就算我討厭你,也不可能做這么恐怖的事!”“我可不像你,在宴會上給我下藥,
害我被歹人綁架,摘了子宮,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是你做的!”溫棠翻了個白眼,
怒道:“我神經病啊摘你子宮干嘛,我可從來沒給你下過藥!
”可如今二人都沒了翻身的機會,也沒了說謊的必要。話聊到這,
我們兩個恍然大悟地望向對方。既然這些缺德事都不是對方做的,那就是另有其人。
那會是誰呢?突然,傅英抓住了我的手腕,將我從前世的回憶中喚回此刻。他深情地望著我,
柔聲道:“晴晴,就算這件事是溫棠做的,那肯定也是想與你開個玩笑,沒有惡意的。
”這句話擱在現在聽,里面全然是拉仇恨的意味。我向溫棠使了個眼色,
狠狠將傅英的手甩開。“傅英,我可是你未婚妻!你為什么要替她說話?
她這不是明擺著笑話我胸小嗎!”對面的溫棠搔首弄姿地展示著她的C杯,演戲演到飆起。
“是我做的又怎樣,我就是胸大啊怎么辦,看不起你這種胸小的!傅英一定更喜歡我這種。
”我指著她道:“你就是個胸大無腦的,你這種人還能當公司老板啊?
信不信我分分鐘搞垮你公司?”溫棠不屑地哼了一聲。我拉住傅英的手,
逼問道:“傅英你說!我們兩個你更喜歡誰!”可傅英向來會端水,
他道:“你們兩個都是很好的女孩啊,雖然我更喜歡胸大的,但我肯定更愛你。
”我卻一把拾起桌上的美工刀,向著溫棠走去。“好啊,你喜歡C杯是吧,
那我現在就毀了它!”下一秒手起刀落,只見溫棠胸前的衣服染成了一片殷紅。
既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對溫棠的胸起了歹念,那我就先下手為強,不給別人可乘之機。
溫棠應聲倒地,裝的一手好死。現場頓時一片慌亂,就連傅英都沒料到我這一手,
眼睛瞪得溜圓,不可置信地望著我。好在救護車及時趕到,一場鬧劇終于得以結束。病房內,
溫棠一臉嫌棄地拿紙巾擦拭著身上的血紅色顏料,她悲痛道:“你這一計屬實不錯,
看來你也不算太蠢,只不過從此以后我都得束胸了,可惜了我的C杯。
”我冷笑道:“先別想著你的C杯了,
還是好好想想是誰對咱倆的女性器官有這么大占有欲吧。”“雖然傅英有意挑撥你我,
但感覺這件事不像傅英做的,想要讓咱倆玩崩有千萬種方法,為什么偏偏要選擇這種?
”溫棠思考片刻,沉聲道:“那就只有一個人了。”“誰?”“溫家的真千金,溫梨。
”前世,我是藝術界奇才,無論是美術還是琴藝,都是萬眾矚目的存在。而溫棠,
也是科研界的精英,致力于機器人研究,得過無數獎項。可在我與她斗得你死我活時,
卻始終忘記了一個人。那就是溫家的真千金,前世的最后贏家,溫梨。因為她毫無天賦,
又不受溫家重用,所以在我和溫棠眼里,她只是一個透明的存在。但好巧不巧,
她此時正在我企業名下的酒店打工。如今也是時候會會她了。第二日,
我在酒店的水池邊畫畫時,溫梨一臉諂媚地湊到了我的身旁。“許晴姐姐,
你后天的鋼琴演出,我可以去嗎?”我看了她一眼,笑道:“我前幾日剛在畫展捅完你姐,
你就不怕我?”因為在各方面都平平無奇,父母又是勢利眼,即使是真千金,
溫梨在溫家也并不受寵。礙于公司有溫棠坐鎮,溫梨不愿自找沒趣,只能一直在外兼職。
在前世,我甚至欣賞她的這份堅毅,卻沒想到她最后成為了傅英的妻子。重活一世,
我不禁懷疑此次畫展是她配合傅英所為,如果讓她參加了我的鋼琴演出,
又不知要出什么亂子。可她卻軟著嗓子道:“姐姐是姐姐,我是我啊,
我一直都很欣賞晴姐姐,看在你我父親是舊交的份上,你就不能送我一張演出票嗎?
”我放下畫筆,毫不留情道:“我的音樂,是要給懂它的人聽的,你就是一個臭掃地的,
書都沒讀過幾年,讓你入場,我的音樂都顯得掉價了不少。”“這里是酒店公共區域,
我不愿和你計較,你要是識趣,就趕緊走遠些。”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陣熟悉的男聲,
他似是責備道:“晴晴,真是沒想到能再看見你,我還以為你差點要鐵窗淚了,
沒想到溫棠就這樣放過了你。”“前幾天你剛把溫棠送進了醫院,如今又再這里欺負溫梨嗎?
”畫展上公然捅人,怎么說都應該引起軒然大波。可奈何溫棠本人都沒出面說什么,
旁人也不好對我與她之間的愛恨情仇妄加揣測。為了不讓傅英起疑,我站起身,
冷聲道:“她放過我?怎么可能,她只是覺得入獄這個結局于我而言太輕易了,
打算憋個大招,一次性還給我,我才不怕她。”“不過你說這些做什么?是替溫棠惋惜,
還是替溫梨打抱不平啊?”聽到我仍在與溫棠相爭,傅英的神情柔和了不少,
他將我摟入懷中:“怎么可能?我愛的永遠是你,你可是我未來的妻子。
”“我只是想提醒你,要小心溫棠,她有的是心機和手段。”我順勢掏出一紙合同,
抵在了傅英的胸上。“既然你已經認定了我是你未來的妻子,
那你答應給我買市中心別墅的諾言是不是可以兌現了,我都已經看好了,就差你簽字付款了。
”一提到要買房,傅英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我半是撒嬌半是嗔怒道:“你猶豫什么!你是不是心里還裝著溫棠呢?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高中時期搞過曖昧?”“一定是因為我還不夠強,你才會猶豫,
傅英你等著,為了你,我一定會讓溫棠成為我的手下敗將,向你證明我的能耐!
”這可是傅英最愛聽的話。畢竟一套房子與溫家的公司倒閉比起來,前者簡直太劃算了。
傅英心情愉悅了,嘴也便松了,他將合同拿走,利落地簽了字。我將合同裝進包里,
欲轉身離開。身后的溫梨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她突然腳下一滑,整個人向我撲來,
將我推到了水池中。水池深度不淺,我又不會游泳,情急之下只能一陣亂撲騰。
傅英和溫梨只是表情慌亂,身體卻沒有一點動作。幸運的是,我的男助理及時趕到,
將我從水中抱了出來。也好在我的包防水,合同安然無恙。
可當我緩過勁想要與溫梨計較的時候,那女人卻早就沒了蹤影。只有傅英摟住濕漉漉的我,
虛偽地安慰道:“剛剛我都看到了,溫梨就是腳滑,不是故意的。”“就算她是故意的,
那也一定是溫棠指使的,你千萬不要怪溫梨。”不是故意的?恐怕鬼才會信。不過沒關系,
我還有的是機會反擊回去。后天,我照常舉行我的鋼琴演出。即使我沒有邀請溫梨,
她也仍然到了場。她頗有些得意:“晴姐姐,雖然沒拿到你親手給的門票,
但是傅總給了我一張呢,能來看你的鋼琴表演,真是太榮幸了!
”就連傅英也替她道:“溫梨一直都很崇拜你,我只是替她圓夢罷了。
”我冷漠道:“我的演出一票難求,就連傅英都不可能拿出第二張。”說到這個,
溫梨更高興了。“傅英給李氏集團的項目投資了一千萬,為了表達感激,
李老板把票讓給傅英了。”演出在即,我也懶得和他們爭執,由著他們去了。
可在我剛剛落座于鋼琴前,指尖還未碰到琴鍵,我身側的大屏突然放映了一段視頻。視頻中,
是我的男助理在手中攬著我的腰。因為視頻有些斷章取義,剪輯手法也特殊,
整段視頻看起來格外曖昧。就像是我與助理在水中嘗試新奇玩法,卻恰巧被人偷拍了下來。
瞬時間,臺下一陣感嘆:“天哪,許晴不是已經和傅英訂婚了嗎?這是在干什么啊!
也太惡俗了吧。”“就是啊,還是和男助理,這也太掉價了吧,真是人不可貌相。
”“這有什么好驚訝的,一個女人怎么可能靠自己爬上那么高的位置,
誰知道她私底下是不是對每個男人都這樣?”“她連砍人家胸的事都做得出,
勾引男助理已經沒什么了吧。”這個角度,一看便知是從當初溫梨與傅英站的那個位置拍的。
可溫梨表現得卻比其他人還要驚訝:“晴姐姐,我真是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不得不說溫梨很有腦子,因為拍攝視頻的那個位置,前幾天剛剛被告知攝像頭損壞。
她賭我拿不出證據自證清白。傅英走到臺下,悲痛道:“不,不是這樣的,晴晴是個好女孩,
我相信她愛我,我相信她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他說的話確實是沒錯。
可搭配上他不可置信與委屈的神情,怎么看怎么都覺得他說這話像自欺欺人。
這下可算是坐實了我是個負心漢,臺下又響起罵聲一片,全都是在為傅英打抱不平。
可我卻內心毫無波瀾,一臉漠然地看著臺下亂作一團。下一秒,我直接手機投屏,
將大屏上的視頻換了下來。新的視頻上,是一對新婚夫婦在我酒店池塘邊拍攝的花絮。
因為酒店裝修豪華精致,處處出片,不少人結婚都會選擇來我們家酒店拍攝婚紗照。
而這個花絮視頻的角落里,正巧錄下了溫梨將我推入水池的過程。雖然離得有些遠,
但仔細看,依舊可以辨別出我和溫梨。我坦然道:“那天我被溫梨推入水中,
是我的助理救了我,可不是你們口中所說的偷情。”“溫梨,你還有什么話想說嗎?
”眾人明白事情真相,立即停止了對我的謾罵,將注意力全部放在溫梨身上。
我本以為溫梨會狡辯一番,卻沒料到她果斷跪在地上,哭道:“推你入水,是我對不起你,
我透偷錄了視頻冤枉你,也是我對不起你。”“可這都不是我的本意,是我的姐姐,
溫棠讓我這么做的!她想毀了你的名聲。”傅英也道:“對啊,
一定是溫棠指使阿梨這么做的,阿梨這么單純,怎么可能會有這樣的心機!
”溫棠現在一門心思栽在她的機器人研究上呢,哪來的功夫毀我名聲。上輩子,
我就是聽了太多這樣的讒言,才會和溫棠結為仇家。我與溫棠不和的傳聞早就在圈內傳開,
對于溫梨說的這番話,在場人毫不意外。畢竟我剛捅了人家胸,人家還我一場污蔑,
怎么看怎么合理。于是,我故意走到傅英身邊低聲怒道:“溫棠這個臭婊子,
我絕對不會放過她的,她早晚把自己玩完。”可這當然是假話。一個月后,
變成平胸的溫棠重出江湖,帶著自己新研發的機器人重新回到大眾視野。
在新產品的發布會上,她照舊邀請了我。這沒什么好意外的,在外人眼中,
他們只會認為溫棠是在故意向我炫耀成就。在前世,這場發布會是我人生最悲痛的轉折點。
會場上,不知是何人在我的吃食中加了迷藥,趁我昏迷時將我拐到無良研究所,
做手術摘走了我的子宮。那時的我認為這是溫棠對我的報復,從此,我深深地恨上了她,
狠了心要叫她付出代價。可誰能想到,一個讓我如此痛恨的人,此時此刻,
我竟然在給她化妝。我對她道:“我把你化得這么美,你可不能辜負這么美的妝容,
一定要成功地把發布會進行完,這可是你最閃耀的時刻。”她笑道:“你也是,管好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