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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我是有病,我的兒子不在了我就病了。
“她搶了我的老公,在我兒子的房間和我老公做這種骯臟的事情,你覺得我應(yīng)該是什么反應(yīng)?”
“她有病就找大夫......”
“啪!”程妄冷著臉用力的甩了我一巴掌,我踉蹌的摔倒在地看著他。
“聶桑,你有什么資格和晴晴動手,若不是當(dāng)初你先懷孕,你以為我會娶你么?晴晴才是我的妻子,你和那個傻子才是多余的”
“我在警告你一次,若是在敢對晴晴這樣,我們之間的婚姻也到此結(jié)束,你和那個傻子也給我滾出程家永遠(yuǎn)都別想回來。”
說完他連忙扶起聶晴晴,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給她穿上帶他離開。
在他離開前我聲音沙啞:“程妄,小岑是你的兒子,他不是傻子。”
“我的兒子我只認(rèn)程愿愿,除了他程家的孩子不會在有別人。”
看著被用力甩上的門我哭笑起來,身體不停的顫抖,程愿愿,聶晴晴和別的男人的兒子。
程妄還真是愛慘了她,便宜爹這種事情他都認(rèn)。
在他們離開后,我起身抱著兒子的骨灰盒坐在陽臺上,就這樣坐了整整一夜,對著兒子的骨灰盒唱了一夜的搖籃曲。
直到天要亮的時候我才回到了臥房,抱著兒子的骨灰沉沉入睡。
許是太累,我做了很長很長的夢,夢中是我初見程妄時的樣子。
他狼狽的坐在老街邊的胡同里,渾身是血,沒有一塊好地方。
本就膽小的我想要離開,可見他快要死了我還是打了一個急救電話,就那樣坐在他旁邊:“你還好吧?我.....我打了120,很快他們就會來救你的,我不是醫(yī)生,我也幫不了你什么,只能打一個電話。”
程妄瞇著眼睛看著我,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很快120到來,他被抬上了車。
可就在他在上車的時候拽了我一下,我彎著腰,脖頸的平安符被他拽了下來被他戴上了車。
想要去拿回來的我卻被救護(hù)人員連忙推開,看著遠(yuǎn)離的救護(hù)車我搖了搖頭。
可我沒想到因為那個平安福,我的人生從此變的黑暗。
“你個瘸子快點離開,這是我爸爸和媽媽的家,你快滾啊,快滾。”
我蹙眉緩緩睜開眼睛,入目的便是程愿愿站在我面前,拿著水槍呲在我的臉上。
他輕哼一聲:“你個丑女人,快點滾開,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要舉辦party,你快點滾,別嚇到我的朋友們。”
我慢慢起身,小心翼翼的將兒子的骨灰抱在懷中,聲音沒溫度:“程愿愿,有沒有人告訴你這里是我的家,該滾的也是你和你媽。”
“小小年紀(jì)就沒有教養(yǎng),還真是和聶晴晴一樣惡心。”
程愿愿聽到我說這話臉色瞬間紅了起來,他拿起手中的水槍沖著我的臉沖去,大喊:“你才沒教養(yǎng),你和那個傻子都沒有教養(yǎng),你就是一個不要臉的小三,這里是我媽媽的家,才不是你這不要臉的小三家,你罵我,我要告訴我爸爸媽媽,我讓他們教訓(xùn)你。”
我用胳膊擋在臉上,臉上的水滴落在兒子的骨灰盒上,我又連忙用被子蓋住,生怕弄臟一點。
許是程愿愿見到我這般,他放下水槍跑了過來想要搶兒子的骨灰盒。
見狀我焦急的推了他一把,他的膝蓋磕傷,只見他哇的大哭了起來,整個房間回蕩著他的哭聲。
“怎么了?愿愿。”
程妄和桑晴晴連忙跑了進(jìn)來,見到地上的程愿愿臉色瞬間黑了起來。
“爸爸媽媽,這個壞女人她打我,她打我,我的膝蓋好疼,都出血了。”
聶晴晴聽到后連忙紅了眼眶,看著我聲音帶著不滿還有一絲委屈:“姐姐,我知道你恨我,不喜歡我,可愿愿他只是一個孩子,你何必這么惡毒的對他動手,有什么不滿你沖我來就好,何必對一個孩子下手呢。”
我抬頭看著白蓮的桑晴晴,剛要開頭就被程妄一把抓住了頭發(fā),狠狠的甩在了地上。
由于突然起來的動作,我的膝蓋狠狠的磕在地上,痛的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程妄聲音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聶桑,我說的話你當(dāng)放屁了是嗎?敢動我最在意的人,你是在找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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