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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這樣,你也還要傷害月禾肚子里的孩子嗎?”
轉身他便收回了對懷姜厭惡的神色,對著月禾時瞬間溫柔起來。
“月禾,我們走。”他抱起月禾停留在懷姜旁邊,
“懷姜,我看還是什么時候你想清楚給月禾道歉了,我們再說吧。”
兩人走時,說的話懷姜聽的清清楚楚。
“今宴,你為什么不承認。”
“不承認也沒關系,我和孩子本就是不該留下的。”月禾委屈道。
“月禾,你需要她的仙髓,孩子需要她的法力,我們之間的關系還沒到時間讓她知道。”說著他低下頭親吻著月禾,也不顧身后的懷姜會不會看見。
懷姜倒在地上,法器早已經(jīng)裂成碎片,她不顧刮傷的風險拿起碎片,血跡從虎口流下。
蓮子般的法器,是千年前今宴沒有用法術,一步一步爬了一萬階的天梯替她求來的。
懷姜還記得那日今宴欣喜無比的將這法器捧在她面前的表情,
如今卻成了碎片躺在她的手心,就如他們現(xiàn)在的感情也已經(jīng)碎了。
而剛恢復一點法力的懷姜,被他再一次一擊,沒了力氣。
司命仙君從身后提起懷姜的領子,語氣強硬,“懷姜戰(zhàn)神,走吧。”
“去哪?”懷姜掐緊手心,如今她被司命仙君擺布的輕而易舉。
“今宴戰(zhàn)神讓我送你去溫養(yǎng)仙髓。”司命仙君邪惡一笑,將懷姜提起,像扔垃圾一樣扔進泉中。
看來今宴是鐵了心要抽她的仙髓給月禾了,他一絲的愧疚還是不足讓他放棄她的仙髓。
仙髓要是被抽走,她懷姜縱使有天大的本事也無法再使法力恢復。
從此以后,她也只能變成沒有法力的仙人,壽命也不過千年,這對于仙界來說,只是彈指揮間的事。
懷姜狼狽的躺在泉中,泉水將她的頭淹了又淹,司命仙君不停的又法術放下又提起,極其侮辱,“懷姜戰(zhàn)神,你看看你這幅樣子,哪還有戰(zhàn)神的樣子?”
懷姜嗆了一口又一口水,嘶吼著,“司命!你如此對我!你就不怕我恢復法力!”
“你都要被今宴抽走仙髓了,你還敢看不起我?”
“不如,你從了我?我給你一個好去處。”
司命仙君又將懷姜按入泉中。
“你休想!!”懷姜在泉水里喊著。
懷姜將他激怒,司命仙君前去扯起她的頭發(fā),痛得頭皮都在叫囂。
“懷姜!我不妨告訴你!”
“你的仙髓就是給月禾準備的!今宴為了月禾都要抽走你的仙髓了,難道你都如此心甘情愿?”
見懷姜紅著眼,他掐著她的下巴越發(fā)說的起勁,“你就不想知道他們是如何在一起的?”
她用力扭開脖子,不再對著司命仙君。
可司命仙君自以為她在心痛,繼而說著,“你還記得每年在你病發(fā)之時,今宴都在你身邊陪著你。”
“可為什么從百年前開始,每次都是借口離開呢?”
“那是因為他百年前,每每都去守著那位凡人的魂魄,直至那位凡人女子轉世至今,他直接帶她上了仙界。”
“而你,早被他拋棄了。”司命仙君輕描淡寫的說完這些,而懷姜的心卻是沉了又沉。
懷姜神色痛苦,百年時間,她早該察覺到的。
又何苦讓自己陷入現(xiàn)在的困境。
“所以,你便從了我吧!”司命仙君笑得猥瑣,拿出只有今宴戰(zhàn)神有的捆仙繩將懷姜捆得嚴嚴實實。
雖說懷姜現(xiàn)在法力盡失,但萬全之策捆上為妙。
懷姜看著不遠處今宴的信物,她如今什么都沒對月禾做,只是想要一個解釋。
就被他派人如此欺辱,淚水從她眼角劃下,融入泉中。
她也恨自己沒有料到和月禾一碰上,今宴二選一,將她放棄的如此徹底。
司命仙君在懷姜心如死灰的眼神里,將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扒光,欺身上前,
“懷姜戰(zhàn)神,讓屬下來伺候伺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