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告訴觀看這篇故事的朋友,這個故事我根據主編做的一個夢改變而來的,
讀起來會有些斷斷續續,那是因為主編只寫了輪廓,
大家可以先讀一邊然后按照自己的想法增添內容,這是類似于一個半開發的愛情虐戀故事,
里面的內容完全可以靠自己增添色彩,
覺腦袋里不幻想一部電視劇是睡不著的(請看正文↓)咸濕的海風掀起蘇曼空蕩蕩的右褲管,
她望著防波堤下來回沖刷的黑色浪花,指尖無意識摩挲著鉑金包扣環。
身后傳來沙礫碾動的聲響,她轉頭看見個渾身濕透的男人,
發梢滴落的水珠在鎖骨處積成小洼。"喂。"她晃了晃裝著十萬現金的紙袋,
腕上紅繩鈴鐺叮當作響,"要不要陪我最后說說話?"男人走近時帶來濃重的煙草味,
她注意到他運動鞋開裂的膠底正滲著泥水。陳曉尚未開口,紙袋已經砸進懷里。
"正好要處理這些。"蘇曼歪頭打量他青紫的顴骨,"追債的人打的?
"她突然伸手戳他眉骨結痂的傷口,"我猜猜,創業失?。颗笥丫砜钆苈??
"紙鈔邊緣割得掌心發疼,陳曉瞥見她蜷在身后的左手正神經質地揪著褲縫。"為什么給我?
"話音未落,女孩突然撐著水泥臺面往前傾,假肢撞在鐵欄桿上發出刺耳聲響。
"父母空難留下的遺產,哥哥潛水意外后..."蘇曼扯開右腿義肢連接處,
露出猙獰的疤痕,"半年前被醉駕司機撞飛時,連哭的人都沒有了。
"她抓起陳曉的手按在傷口上,"現在懂了?"掌心下的皮膚凸起扭曲的肉芽,
陳曉突然反手扣住她手腕。蘇曼錯愕地看著這個狼狽的男人單膝跪地,
將紙袋鄭重塞回她懷里:"我不知道你為什么尋短見,
但你看——"他撩起衣袖露出縫了七針的刀傷,"上周追債的找上門時,
我也覺得活著沒意思了。"海浪聲忽然變得震耳欲聾,蘇曼發現他睫毛上凝著細小的鹽粒。
"三個月。"陳曉解開浸透的夾克裹住她發抖的身子,"這三個月我是你的腿,是你的輪椅,
是你隨時使喚的奴仆。"他掏出泡爛的身份證按在她掌心,"過后你要做什么我不管,
但這錢..."咸澀的液體突然滴在證件照上,蘇曼看著暈開的水漬愣住。
陳曉用袖口胡亂給她擦臉,"哭什么!不是說好三個月后隨你去死嗎?"語氣兇巴巴的,
裹著她肩頭的手卻燙得驚人。"誰要你可憐!"蘇曼抓起紙袋往海里扔,
被陳曉攔腰抱住的瞬間,整包鈔票嘩啦啦散成雪片。
她在男人懷里聞到混合著血銹味的溫暖氣息,
聽見他心臟隔著潮濕布料傳來的震動:"不是可憐,是交易。
"后來每當蘇曼蜷縮在書店閣樓失眠時,總會想起那天的場景。
陳曉背著她深一腳淺一腳走在漲潮的沙灘上,十萬元鈔票像凋零的楓葉在他們身后飄蕩。
他后頸的舊傷疤蹭著她臉頰,哼著荒腔走板的《紅日》,
溫熱的手始終牢牢托住她殘缺的右腿。(后續情節示例)暴雨夜的書店里,
蘇曼發狠地把止痛藥砸向正在修暖氣的男人:"滾??!看見你整天笑嘻嘻的樣子就惡心!
"陳曉抹去額角被劃出的血痕,突然扛起她摔進沙發堆。
"你以為我為什么忍著惡心照顧瘸子?"他扯開領口露出猙獰的燙傷,"債主在我背上烙的,
知道多痛嗎?"指尖卻輕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淚,"所以別總想著死,
至少..."喉結動了動,"等我看完你穿紅裙子的樣子。
"暴雨砸在書店玻璃窗上發出爆豆般的聲響,蘇曼縮在《追憶似水年華》的書架后,
看著陳曉蹲在配電箱前修理跳閘的電路。他肩頭還掛著三天前被她用硯臺砸出的血漬,
昏黃應急燈下像朵干涸的玫瑰。"瘸子就活該被可憐?"她突然抓起《廣島之戀》砸過去。
陳曉偏頭躲開,書脊擦過耳尖劃出血痕,
他竟低笑著將書插回原位:"法國人寫愛情總是..."話沒說完就被蘇曼的尖叫打斷。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她扯開羊毛毯露出泛青的殘肢,指甲深深掐進增生疤痕,
"你知道義肢卡進肉里多疼嗎?
直到半夜幻肢痛起來像被電鋸活活..."陳曉突然單膝跪地,滾燙的唇貼上她猙獰的傷口。
蘇曼的咒罵戛然而止。男人潮濕的睫毛掃過她膝蓋,
溫熱的呼吸在疤痕上暈開水霧:"上周送貨被貨車撞飛時,
我護著的不是頭..."他掀起衣擺,腰間嶄新的淤紫觸目驚心,
"是你非要看的絕版《雪國》。"雨聲忽然變得粘稠,蘇曼的指尖懸在他淤傷上方顫抖。
陳曉抓過她的手按在傷口,"疼嗎?這才叫疼。"掌心下的肌膚隨他說話微微震動,
"但看見你窩在窗邊曬太陽的樣子,就覺得..."玻璃門突然被狂風吹開,
陳曉本能地將蘇曼護在身下。霓虹燈牌砸在他背上迸濺出火花,
焦糊味混著他血的氣息籠罩下來。蘇曼摸到他后背洇濕的溫熱,
喉嚨里第一次溢出哭腔:"你傻子嗎!""不是說好三個月..."陳曉嗆出血沫,
笑著蹭掉她臉上的淚,"還沒看見我的大小姐穿紅裙子呢。
"他摸索著從廢墟里扒出個染血的禮盒,扯出裙擺一角火燒云般的紅。
后來急救車鳴笛穿透雨幕時,蘇曼才發現自己始終攥著那片紅綢。
陳曉被抬上擔架還死死抓著她的手,護士剪開他上衣那刻,
她看見他心口紋著串墨色日期——正是他們相遇那天。
(高潮鋪墊)深夜監護儀規律的嘀嗒聲里,蘇曼鬼使神差掀開陳曉的病號服。
猙獰的燙傷疤痕盤踞在腰椎,隱約能辨出"欠債還錢"的字樣。
她顫抖著撫過那些凸起的皮肉,突然被滾燙的手掌握住手腕。"別看。
"陳曉聲音沙啞得可怕,另一只手卻扯開更多衣料,"地下錢莊的烙鐵比幻肢痛多了。
"他引著她觸摸肋下縫合的傷口,"這刀差點捅到肝,當時滿腦子都是..."喉結動了動,
"還沒教會你用義肢跳舞。"蘇曼的淚砸在他心口的紋身上,陳曉突然暴起將她按在床頭。
呼吸糾纏間,他拇指重重擦過她唇瓣:"記住,我疼你是為了錢。
"卻在她哽咽時吻去咸澀的淚,"等你能穿著紅裙子轉滿十個圈,
我就..."話音戛然而止在撞門聲中。五個黑影提著鋼管圍住病床,
為首的金鏈男嗤笑:"陳老板,拿姑娘的賣命錢躲這兒呢?"鋼管劃過蘇曼的義肢,
"要不把這鐵疙瘩卸了抵利息?"陳曉瞳孔驟縮,拔掉輸液針將蘇曼推進衛生間。隔著門板,
她聽見骨骼斷裂的悶響混著男人的冷笑:"當初為你那破店求我們寬限時,
怎么跪著舔鞋的忘了?"重擊聲里突然迸出陳曉的嘶吼:"別出來!
"蘇曼摸到陳曉塞給她的報警器,卻透過門縫看見他吐出帶血的牙,笑著對暴徒舉起手機。
監控畫面赫然是地下錢莊的洗賬記錄,
破碎卻清晰:"放她走...這些夠你們死十次..."(關鍵轉折)當警笛響徹住院樓時,
蘇曼才從陳曉染血的衣兜摸出診斷書。晚期胃癌確診日期,竟是他們相遇前三天。
她突然想起每個深夜,男人總借口抽煙在走廊蜷成蝦米,回來時唇上還沾著沒擦凈的血漬。
"三個月..."蘇曼癲笑著扯碎診斷書,
"原來你早算計好..."卻摸到他褲袋里褪色的游樂券,
背面密密麻麻記著她咖啡要加半糖,義肢每周末要上油,
幻肢痛時要揉后腰...陳曉被推進手術室前,
蘇曼抓著他冰涼的手按在自己空蕩的右腿:"不是說要做我的腿嗎?
"她摘下義肢重重砸在地上,"你死了誰給我當輪椅?誰..."呼吸機警報突然炸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