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了,她這十二年的愛戀是一場徹頭徹尾的笑話,如今夢醒了,她像是被人重重地扇了幾巴掌。
沈云舒推門想走,發(fā)現(xiàn)門口被人層層包圍,傭人為難地讓她留下,說顧總不允許她走。
她忽然就氣笑了。
轉(zhuǎn)頭走向書房,顧承霄正站在陽臺打電話,林清雪看見她眨了眨眼壓低聲音開口,“那些畜牲死了你難過嗎?顧承霄不信任你你是不是很痛苦?”
沈云舒瞳孔收縮,所有她懷疑的一切此刻都有了答案。
她抬手一巴掌甩在林清雪臉上,女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著,唇角沾了絲絲血跡,一邊哭一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不要打我,清雪害怕……求求你……”
顧承霄瞬間掛了電話,幾步?jīng)_上來一把將沈云舒推倒在地。
將林清雪摟在懷里安慰幾聲,讓她自己找阿姨去處理臉上的印子。
等林清雪走后,他怒不可遏地抓住沈云舒的肩,用力地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沈云舒,十二年我都沒打過你,但今天你觸碰到我的逆鱗了。”
沈云舒躲都沒躲,直視著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開口,“為什么不放我走?”
顧承霄掐住她的下頜,聲音如同寒冬的冰,“做了錯事哪有那么輕易脫身?”
從那天開始,沈云舒被迫待在別墅里,只是從以往住的客房變成了地下一樓的倉庫,每天天不亮就得起來干家務(wù)。
洗衣服,拖地,所有的雜活幾乎都要經(jīng)過她的手。
有時候半夜三更,林清雪一聲餓了,顧承霄還得把她抓起來,看著她做好夜宵,然后親自端上去。
半個月過去,沈云舒明顯削瘦了,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以前臉頰上的肉也消失得干干凈凈,下頜尖的有些嚇人。
她也逐漸變得沉默,經(jīng)常性一句話都不說。
顧承霄的脾氣也越來越大。
好幾次深夜將她壓在墻上,駭人的目光緊盯著她,“沈云舒,你到底肯不肯認(rèn)錯?”
沈云舒固執(zhí)地仰頭反問他,“我哪來的錯?”
次數(shù)多了,顧承霄也不來了,沈云舒倒也樂得自在,反正身體疲憊了,她就可以倒床就睡,心里也不會胡思亂想。
很快就過去一個月了。
顧承霄回到家,忽然扔給她一件紅裙,命令她換上跟他一起出門,沈云舒盯著紅裙看了會,也沒有反駁。
等換上衣服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衣服有些大了。
不僅她發(fā)現(xiàn)了,就連顧承霄都發(fā)現(xiàn)她這段時間瘦了這么多,以前的尺寸竟然變得松松垮垮。
他輕抿薄唇,最后也只是扔給他一個別衣服的扣子。
沈云舒低頭扣上。
沉默地跟在他的身后。
顧承霄手里牽著盛裝的林清雪,余光瞥見身后沉默的女孩,一時間有些恍惚,以前的沈云舒話很多,每次跟他在一起都嘰嘰喳喳地說很多話。
他雖然有時候也會覺得心煩,但大多數(shù)時候嘰嘰喳喳的她給了他很多安全感。
想到這,顧承霄主動搭腔,“怎么不說話?”
沈云舒沒說話。
林清雪搶先一步,“承霄哥哥,我們?nèi)ツ睦锿嫜剑窟@衣服好漂亮呀,我們到了能不能玩弄亂衣服的游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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