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尿毒癥確診當天,丈夫讓我給他的白月光捐腎。我以身體不適為由拒絕了他。
可沒想到作為醫生的丈夫直接將我告上審判庭。罪名是:【忘恩負義。】一旦罪名成立,
我將會被抹殺,并當場摘除腎臟,永世不得超生。但若是罪名不成立,則丈夫被當場抹殺。
白月光也會窮困潦倒,疾病纏身。所有人都逼我趕緊認罪。畢竟我當初出車禍命懸一線時,
是白月光給我輸血,才將我從生死有關的邊緣拉了回來??伤麄儾恢溃沂侵厣貋淼摹?/p>
上一世,我到死才知道當初讓我命懸一線的車禍居然是丈夫和白月光聯手設計的!重生回來,
我要當著所有人的面撕破他們丑陋的嘴臉!……審判庭上。丈夫齊硯擔憂地看著他的白月光,
眼里滿是不解。“林清禾!你現在怎么變得這么惡毒!”“你知不知道梁涵她得了腎衰竭,
很嚴重的!不換腎她會死的!”齊硯口中的梁涵,就是他的白月光。梁涵靠在齊硯身上,
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對啊,清禾姐,之前你出車禍,我二話不說就給你獻血。
”“怎么現在我生病了,你都連一顆腎都不愿意捐給我?”“清禾姐,我也不想為難你,
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梁涵見我沒什么反應,哭的更厲害了。我抬頭,
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的兩人。許久,才反應過來,我重生了。上一世,就在這個審判庭上,
我被齊硯和梁涵顛倒黑白,扣上忘恩負義的帽子。審判失敗,在全球十幾億人的注視下,
醫生老公活生生剖出我的腎臟。劇烈的疼痛迅速席卷全身,讓我絕望。我無助地倒在地上,
用盡最后的力氣一點一點爬到齊硯腳邊,哭著求他:“齊硯,救救我好不好,我好疼。
”“我真的好疼?!睂徟信_上全是我的血,鮮紅刺眼。我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聲音,
越來越小,小到我自己都聽不清了。我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只感覺身子好冷好冷?!褒R硯,
我是不是快死了……”回應我的,是齊硯的冷笑?!罢l讓你當初恩將仇報,
不答應給梁涵捐腎的?”“再說了,捐了一個,不還有一個嗎?矯情什么?
”“梁涵剛換完腎,身體虛弱,我還要送她回家,別胡鬧了。”可我只剩一個腎了啊,
要不是當初……徹底失去意識前,我看到梁涵眼底滿是得意?!皩嵲捀嬖V你吧林清禾,
那有什么閨蜜情深,我早就和你老公搞在一起了?!薄安粌H如此,
就連當初你差點喪命的那場車禍也是我和你老公一起設計的。”“你沒死,真是可惜了。
”“不過呢,現在告訴你這些已經無所謂了,因為你馬上就要去死了,哈哈哈哈哈哈。
”上一世的種種畫面在我腦海里一遍又一遍閃過。我不覺攥緊拳頭,眼底閃過一絲恨意。
見我這么長時間都沒有回應,齊硯眉頭緊皺,滿臉憤怒地質問我:“林清禾!
我真沒想到你這這樣忘恩負義的人!”“梁涵,當初幫了我們多少,你難道都忘了嗎!
”“當年你出車禍,要不是梁涵給你輸血,你早就沒命了你知不知道!
”“誰都可以拒絕梁涵,就你不行!”“你這條命都是梁涵救回來的,
現在梁涵生病需要匹配腎源,我讓你換個腎怎么了?”上一世,我就是聽了齊硯的這段話,
心里愧疚。梁涵當初在那么緊要的關頭上,救我一命?,F在我卻因為自己的自私,
沒有辦法回報梁涵。于是,還不等審判長給我反駁的機會,
我便直接認下了【忘恩負義】這個罪名。這一世,我清楚知道齊硯的嘴臉,冷笑一聲,
并沒有輕舉妄動。第二章熟悉的審判鈴聲響起?!緦徟屑磳㈤_始,請全場保持肅靜。
】審判長敲下法槌,冷冷掃視全場,開始宣讀審判規則?!驹纨R硯,被告林清禾,罪名,
忘恩負義?!俊颈敬螌徟袑嵭姓l主張誰舉證原則?!俊窘酉聛?,將公開原告齊硯的四段記憶,
我們將采取全民制投票進行審判?!俊緦徟衅陂g不允許任何一方退出,否則將被直接抹殺。
】隨著一聲“審判開始”,審判庭上開始公開播放齊硯的第一段記憶。
我和齊硯一起開了個公司。那時候公司剛剛起步,我和齊硯兩個人每天忙的焦頭爛額,
根本沒時間照顧女兒。兩家的父母也恰好都回了老家。女兒一個人在家我又不放心。
我直接將女兒扔到梁涵的懷里,無賴的說道。“你不是一直假裝善良照顧我老公嗎?
那連我女兒也照顧得了。”“對了,我女兒可不能喝那些亂七八糟垃圾的東西,
記得給她買一千一罐的奶粉?!绷汉杂种沟乜粗?,最后眼里含著淚無奈地點點頭。
而我,躺在沙發上,吹著空調,看著電視,整個人笑得前仰后合。“梁涵,去給我切水果!
”“梁涵!我吃葡萄都是剝了皮的!去給我剝皮!”“梁涵!你這炒的什么東西!
去給我重做一遍!”我幾乎每隔一分鐘就喊梁涵一次。只要有不滿意的地方就讓梁涵重做。
家里有梁涵,公司有齊硯。我徹底撒手不管了。第二天,我給齊硯發了個消息,
二話不說直接去了海邊度假。公司里,齊硯忙的連軸轉,幾天幾夜沒合眼了。家里,
女兒每天哇哇大哭,梁涵上廁所都要看著女兒。直到梁涵由于著急給女兒泡奶粉,
熱水嘩啦一聲重重的澆在自己的頭上。她才終于哭著求我:“清禾姐,求你回來看看寶寶吧,
我真的忙不過來了呀?!薄熬突貋碚疹檸滋?,我恢復好了,馬上去照顧寶寶好嗎?
”我則不屑的撇撇嘴:“蠢貨,照顧不過來就請保姆啊,你不是還有點工資嗎?”【對了,
公司資金周轉不開,齊硯現在整天愁的睡不著。】梁涵剛給我把錢轉過來,
下一秒我就點了一頓豪華海鮮大餐。與此同時,直播間里大批觀眾涌入?!咎彀?,
多好的一個女孩啊,都分手了還幫著前夫哥帶孩子,我感覺我看的都要落淚了。】【媽的,
這個林清禾還有沒有良心?。 俊揪褪前。@個林清禾怎么回事啊,人家好心幫你,
你居然把人家當保姆使喚?】【我還是再觀望觀望吧,
我感覺林清禾看上去不像是很壞的人啊,說不定這件事另有隱情呢?】……【所有人安靜!
】審判長一聲令下,【接下來,我將公布原告齊硯的第二段回憶!】畫面一轉。
第三章車禍現場,我被撞的大出血,滿地刺眼鮮紅。齊硯和梁涵及時趕到,給我叫了救護車,
然后跟著救護車一起去了醫院。搶救過程中醫院血庫告急?,F場調血已經來不及了。
梁涵挽起袖子,毫不猶豫地說:“抽我的?!薄安∪耸荝h陰性血稀有血型,
你需要和我們去做一個血型檢查。”“不用查了!我就是Rh陰性血,輸我的!
”梁涵最終還是再醫生的強制要求下做了血型檢查。手術臺上,梁涵因為被抽了太多的血,
面色慘白,嘴唇發紫。最終因為體力嚴重不支暈了過去。我再醒來時,齊硯守在我床邊,
眼底滿是擔心?!澳憬K于醒了,你知不知道這次多虧了梁涵救你!”“你大出血,
醫院血庫不夠,要不是梁涵,你現在可能就沒命了!”“我早就說了梁涵是個好姑娘,
之前人家幫我們看孩子看到生病,你那樣對人家人家都不計較,還給你買了一桌子補品。
”我隨意掃了一眼,將床前地補品全砸在地上。東西被我摔得碎了一地。“那么便宜的東西,
糊弄乞丐呢?”“我呸,她有錢就該多給我買點東西,買這種便宜東西,
我倒是要找他說道說道。”說著,我怒氣沖沖的沖向梁涵的病房。
梁涵面容虛弱地躺在病床上。我一把打醒她,揪著她的耳朵,說:“你給我輸血,
那不是應該的嗎?誰讓你整天冒充好人了?”“還有啊,你住的病房太貴了!
”“你不是經常說我們都是朋友嗎?朋友之間就應該互相幫助!”“住病房太浪費錢了,
應該把錢省下來,留著給我女兒買最好的奶粉和紙尿褲!”說著,
我就直接把梁涵從病床上薅起來,擰著她的耳朵,叫她給我回家看女兒。梁涵一邊抱著女兒,
一邊掃地。她站都站不穩,哭著求我:“清禾姐,我剛輸完血真的好難受啊,
可不可以讓我休息一下。”我冷笑:“不過是輸一點血而已,又死不了。”“別給我找借口,
趕緊掃地!你要休息了,我女兒誰照顧?!闭f著我把手里的瓜子皮扔到了地上,大手一揮,
指著梁涵?!鞍堰@些都給我掃干凈!”“你干活的時候給我注意點,別把我女兒摔了,
我女兒可是金貴著呢!”梁涵剛掃干凈,我就又往地上吐了一堆瓜子皮。梁涵委屈地看著我。
我冷笑一聲,抓起女兒剛仍在垃圾桶里的紙尿褲直接扣在梁涵臉上?!把b什么裝?
”“給我掃快點, 賤骨頭懶成這樣,看我不抽死你?!碑嬅嬉徊シ磐耆珗鰬嵟?。【媽的!
這個女的也太惡毒了吧!人家女生還給她輸完血,她就讓人家照顧她的孩子!
】【這是正常人該有的素質嗎?】【看的我血壓都飆上來了!
人家在你們夫妻倆最困難的時候幫了你們那么多,你就是這么回報她的?】【媽的!
一會我一定投死她!讓她知道恩將仇報的代價!】……一時間,彈幕和臺下的觀眾亂作一團。
惡評霸占了整個屏幕。我直接脫下鞋子,砸向臺下觀眾,唾沫橫飛。“我呸!
你們這些小賤人知道什么?我讓她給我干活那是她的福氣,她不感恩我就算了,
居然還想審判我?”“我看你們都和梁涵這個賤骨頭一樣,上趕著做別人小三吧!”“也對,
只有小三才會幫小三說話!一群賤人!”一時間臺上的人更加憤怒,幾乎要沖上來打我。
這時第三段記憶開始播放。第四章我剛洗完澡出來,就被齊硯一把抱住。齊硯一臉疲憊,
情緒低落。他看了我很久,才猶豫開口:“老婆,梁涵她……生病了,她得了腎衰竭,
必須要換一個腎才行?!薄艾F在……只有你能幫她了。”“你可不可以幫幫她,
看在之前她救過你的面子上?!饼R硯話還沒說完,我就已經炸了:“想讓我給一個小三捐腎?
你做夢!”齊硯的精神近乎崩潰:“求你了老婆,你就幫幫梁涵吧,
她現在已經腎衰竭晚期了,再沒有合適的腎源做手術的話,她會死的!”“想讓我捐腎啊?
”我似乎想到什么是的,輕笑,“那也行,把梁涵那個小賤蹄子給我叫過來,讓她給我洗腳!
”“等你們兩個什么時候給我服務開心了,我就勉強考慮給她換個腎,怎么樣?
”齊硯攥緊垂在身側的手,死死瞪著我。我死死按著梁涵的頭,逼她下跪。
“你個小賤蹄子等什么呢?想要這顆腎就給我跪下洗腳!”我笑得更徹底了。
梁涵無助地看向齊硯,抿著嘴,眼含淚光,整個人楚楚可憐。“林清禾!你別太過分!
”齊硯忍不住出聲。我冷笑:“不想做也可以,那腎就別要了!”“噗通——”一聲,
梁涵重重地跪在地上,慢慢爬過來,一副要赴死的模樣。我絲毫不領情,
直接一腳踹在她臉上。“裝什么裝!我今天就好好治治你這小賤蹄子,
天天一副勾引男人的模樣,做給誰看呢?”說罷,
我就一腳直接將梁涵的臉踩進我的洗腳盆里。梁涵哭著給我洗腳?!扒搴探悖?/p>
我已經按你的要求給你洗腳了,求求你幫幫我吧?!饼R硯也跟著跪倒我面前,給我磕頭。
“清禾求求你救救梁涵吧,她真的很需要這顆腎?!蔽抑苯佣似鹣茨_盆,
就往齊硯和梁涵的嘴里灌?!澳氵@個小賤人居然還像要我的腎?癡心妄想!”“告訴你們!
我就算扔外面喂狗,也不可能給你們兩個!”我笑得更加猖狂。與此同時,
臺下觀眾席上響起一道刺耳的女聲。“清禾,我只是想健健康康的活著,我有什么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