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禮火大地把被子拽掉,撲面而來的冷氣壓瞬間讓童淼淼驚醒。
她一睜開眼睛就對上傅宴禮憤怒的黑眸。
童淼淼沒好氣道,“傅宴禮,你有病啊,大晚上的還要不要人睡覺了?”
傅宴禮上前一步掐住她的脖子,“童淼淼,我記得我警告過你讓你睡客房。
怎么,你是得了健忘癥還是故意忘記?
你就那么賤嗎,迫不及待想要爬我的床。”
再次被掐住脖子的童淼淼氣急,“咳咳……”
“放開!”
狗男人,又掐她脖子,簡直找死!
要不是那狗屁系統(tǒng)任務,她現(xiàn)在就想嘎了這家暴男。
動不動掐脖子的臭毛病也不知道是誰慣的?
童淼淼氣急敗壞踹出一腳。
傅宴禮被她踹過一次,這次早有防備快速后退。
他冷笑一聲,“呵,被你踹過一次,你以為我還會給你第二次機會。
白天你在醫(yī)院欺負心蕾的時候,我就想收拾你了。
沒想到你這么不要臉,晚上竟然還敢爬我的床,我看你是把我說的話當耳邊風。”
童淼淼嘴角勾起,故意笑得狐媚勾人,“呵,想收拾我!”
傅宴禮還是第一次見她這么笑,被她明艷的笑容晃得一愣,還不等他回神,下一秒……
“啊!”高傲自大的傅宴禮慘叫一聲。
隨后怒吼聲震得童淼淼耳朵發(fā)麻,“童淼淼,你這毒婦!”
“你又踹我!”
“你他媽這是想廢了我嗎?”
童淼淼見他還有力氣罵人,不客氣再踹了一腳,“嘿,還罵,我給你臉了是吧,你還來勁兒了。”
“我讓你罵!我讓你罵!”
“啊!”
“童淼淼,你找死!”
只見傅宴禮痛苦彎腰捂著下身,額頭青筋暴起,臉色漲紅,氣急敗壞怒罵。
童淼淼巧笑嫣然道,“對呀,我就找死,你有本事起來打我呀!”
傅宴禮很想一巴掌拍碎她那欠扁的笑容,奈何下身疼得他直不起腰,“童淼淼,你給我等著!”傅宴禮咬牙切齒說道。
童淼淼故意拍了拍胸口,“哎呦,我好怕呀!”
她故意湊近傅宴禮,嬌滴滴地喊,“老公,這還不是怪你,你剛剛說想要收拾我,我一害怕腳就不聽使。
你沒事吧?
要不要我給你叫醫(yī)生?”
她今天可沒用多少力,最多就讓他疼一會兒。
傅宴禮雙目噴火,有些震驚地盯著她,“你會武功!”
他用的是肯定,而不是疑問。
新婚夜被童淼淼踹了,他只當是大意。
白天在醫(yī)院被她過肩摔,工地突然出事他來不及多想。
可現(xiàn)在……
剛剛他已經(jīng)早有防備,卻還是著了她的道。
何況她腳踹出的力道,很明顯控制的很好。
童淼淼也不藏著掖著,笑嘻嘻點了點頭,“嗯,很不巧,會一點防身術。”
反正她會拳腳功夫遲早都會被發(fā)現(xiàn),何不趁現(xiàn)在坦坦蕩蕩的承認。
傅宴禮面露懷疑,“可據(jù)我所知,你根本不會拳腳功夫,難道你之前一直在藏拙?”
因為童心蕾的關系,他對童淼淼多少有些了解的。
木訥無趣,性格倔得像頭牛。
可他從未聽童家人說她會拳腳功夫。
童淼淼風情萬種地撩了撩頭發(fā),學著童心蕾的語調夾著嗓音道,“老公,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以后咱倆來日方長,你慢慢發(fā)現(xiàn)吧。”
說完她就不客氣地一把抓住傅宴禮的后領,直接把人給扔出房間。
“老公,客房的采光沒你這間好,以后我住這兒你睡客房。”
“你要是不樂意,我就告訴爺爺你不愿意和我一間房。”
砰!
童淼淼心情大好把門關上,仗著有老爺子撐腰,肆無忌憚威脅傅宴禮。
哼,男人就是賤,你越是刻意討好,他就越反感。
加上傅宴禮討厭原主。
目前討好這條路行不通,只能欲擒故縱,時間長了他就覺得你琢磨不透,心癢難耐。
傅宴禮被扔出房間,肺都差點氣炸了。
“童淼淼,你活膩了,竟然敢……!”
“嘶!”他一用力下身就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少爺,你怎么了?”樓下的管家聽到傅宴禮的怒吼聲,急忙上樓來問發(fā)生了什么。
當看見傅宴禮一臉痛苦的模樣,瞬間感覺這畫面有些眼熟。
傅宴禮不想在管家面前丟臉,強忍著不適,“我沒事,下去。”
管家見他臉色蒼白,有些擔憂,“少爺,你臉色不大好看,真的沒事嗎?
你和少夫人,又吵架了?”
傅宴禮沒好氣道,“沒事,我讓你下去沒聽見嗎?”
管家怕惹他發(fā)火,急忙點頭,“哦,好,我馬上下去,你要是有事就叫我。”
……
傅宴禮在童淼淼手里吃了幾次虧,這次沒急著報復她。
他忍著痛去到客房,進房間后發(fā)現(xiàn)童淼淼竟然把他的東西全搬到客房來了。
他瞬間氣笑了,“呵,童淼淼,你能耐了哈,在我的地盤上敢這么撒野的你是第一個。
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讓你后悔今天的所做所為。”
……
第二天,一覺睡到自然醒的童淼淼還沒起床就接到傅爺爺電話,“淼淼啊,記得晚上早點和宴禮回老宅吃飯。”
童淼淼乖巧地答應,“好的爺爺,我一定早點回去的。”
傅宴禮會不會去她不知道,但她肯定是要回去的。
原書中傅宴禮和原主結婚的時候,原主的那位公爹沒有出席。
這一晚傅宴禮并沒有和原主回老家吃飯。
原主回到老宅,除了傅爺爺認可她,其余的三姑六婆,小姑子都不待見她。
原因就是都誤會她是給傅宴禮下藥才有機會高攀傅家。
第一個刁難她的將會是她那位公公,很難纏的一個角色。
今晚回去會有一場惡戰(zhàn)。
……
機場。
傅宴禮爸爸和一女人一前一后下了飛機。
那女人一身香奈兒奢侈品,四十幾歲了保養(yǎng)得像二八年華的小姑娘一樣。
待出了機場,那女人擔憂道,“錦修,今晚你就會見到你大兒媳了。
老爺子之前放過話說只要傅宴禮結婚生子就會把名下那20%的股份給他。
如果你大兒媳肚子爭氣真的為傅家生下一兒半女,那我們的兒子可就什么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