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媽,又不是我媽。”溫夕小聲回,她不愿意,本來在顧家顧母就沒給過她好臉色看,
每般挑刺骨頭。只要是溫夕做的,什么都是錯,只要是顧千千做的,錯都是對。
顧千千也擠進來,惡意說:“溫夕,快給我媽敬茶,就當你之前在商店的賠禮道歉,聽到沒。
”溫夕一個寒意的眼神刀過去,她嚇得立即乍舌,怯怯地朝顧時遠的身后縮了縮。
茶都被人端在眼前了,溫夕看了看笑得一臉慈愛的顧老爺子,為了爺爺,
她伸出手端起了那杯茶,和剛才的不一樣,剛剛那杯茶是溫熱的。可這一杯卻非常的燙手,
她抬眸時便瞧見顧母眼底的憤恨和惡意,便明白了,是她做了手腳。
就在茶快要遞給顧母時的一瞬間——“顧老師,好久不見!”一道低沉磁性熟悉的男聲響起,
邁著輕逸的步伐,修長指骨拿著一個小方盒子遞給顧老爺子。溫夕訊速放下了茶,
抬眼便看見那幅人神共憤的臉,他眉梢帶著若有若無的輕笑,好似傲骨天成,眾生在下。
穿著一身英倫風西裝革履,有著紳士儒雅又不失矜貴神秘。壞胚!她想起昨夜的事,
就算他穿的再人畜無害,溫夕也只想用這兩個字形容他。顧老爺子驚得起身接過盒子,
喜出望外:“庭臣,庭臣啊,沒想到你能來。”顧母的臉陰了下來,
本來她能讓那小賤蹄子低眉端茶的,卻被一個外來客打斷,她怎么看謝庭臣,怎么不歸眼。
謝庭臣客客氣氣,論起顧家,他最看中敬佩的是顧老師:“顧老師,一曰為師終生為師,
您的教誨庭臣名記于心。”“好,好……”顧老爺子皺褶的眼眶內含著水光,
他這一生令他最為驕傲的事,就是教了謝庭臣和溫夕:“庭臣,這位算起來應該是你學妹,
溫夕,你們倆認識一下,她是老師最喜歡的學生,
也是我的孫媳婦……”顧老爺子瞪了一眼不識貨的顧時遠:“時遠,還不快過來招呼貴客。
”“……哦。”顧時遠反應過來。謝庭臣淡笑拒絕,卻高高在上:“這位就不必了。
”顧老爺子一臉疑惑:“你們……?”溫夕:“?”“認識。
”謝庭臣輕描淡寫:“但不算很熟。”他是醫生,認識顧時遠也合理不進,
上次顧時遠受傷估計也是找他看得吧。“謝先生,謝謝您能來參加爺爺的壽宴。
”溫夕非常禮貌的伸出手與他一握,謝庭臣也伸出手,指尖的觸碰是肢體接觸的熟悉感。
襲便全身,放手,溫夕努力的令自已看起來平心靜氣。“謝先生?”顧老爺子眉頭一皺,
問她:“小夕你怎么知道庭臣姓謝呢?”難得謝庭臣開口:“顧老師,
我現在是京海二院的醫生,溫小姐難得有個頭痛腦熱的在我這看過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