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淑冷聲說:「與其道歉,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湊錢吧。」「我老公說了,現(xiàn)在還在調解階段,
如果你們誠意夠了,我們可以讓你們減刑。」可莊姐沒有這么多錢。我們借給了她一些,
老板預支了工資給她,也只是杯水車薪。莊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爬也要爬去管淑家。
「白菡,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求求管淑?」認識了這么多年,我也不能坐視不管,怕出意外,
只好跟著莊姐去。另外幾個關系好的同事,不管是出于看熱鬧的心理,
還是出于對莊姐的擔憂,也都提了幾個果籃打算幫忙調解。剛在管淑家樓下停好車,
莊姐看到一個孕婦,和攙扶著孕婦的老公。她眼睛當即就紅了,不由自主地走近了幾步。
我視力好,一下看出那男人是管淑老公。昨天他的行為深入人心,
化成灰我也認得出這個人渣。可他身邊的女人卻不是管淑。我趕緊示意莊姐跟上,
眼看著兩個人走到?jīng)鐾ば隆N覀兌阍跇浜螅垂苁缋瞎统鰺熖兆淼匚藥卓冢?/p>
被女人命令收起來。「我懷孕了不能吸煙,你不知道?」
管淑老公賠笑:「這不是憋了一晚上嗎?」「還不是隨口哄她兩句,
她還真以為我會為了她戒煙,我一拿煙出來她就哭鬧,這不出來才能吸兩口嗎?」
女人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所以你就讓我這個孕婦吸二手煙啊?她不是都流產(chǎn)了嗎?
現(xiàn)在肚子里又沒貨,你還慣著她干嘛?」
管淑老公不耐煩地搓了搓女人的頭發(fā):「那還不是昨晚為了哄她吃藥,
說流產(chǎn)以后我會對她更好,搞得現(xiàn)在她對我標準更高了!」「要幫她穿鞋、穿衣服,
喂她吃飯、給她洗衣服。」「我就嘴上說說,誰知道這頭老母豬這么在乎孩子!還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