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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霖，你今天怎么就有點奇奇怪怪的，還突然過來探班。”宋晚意有些好笑。
舞團的同事過來叫她，“走了，晚意，我們還要趕下一場呢，班車在外面等了。”
“姐，你去吧，我也回去了。”宋青霖讓開位置。
宋晚意點頭，又朝著秦淮序微笑示意，才小跑著去追她的同事們。
班車上，同事碰了碰宋晚意的胳膊。
“在看什么呢？”
宋晚意收回落在窗外的目光，“沒什么。”
“晚意，你今天的表現絕絕子啊，之前彩排時犯的錯一個都沒犯，厲害了！”同事不吝夸獎。
其他小姑娘也圍了上來，歡喜地鬧作一團，不要錢似的夸宋晚意。
宋晚意笑著搖頭，“人不能在同一個坑里摔第二次。”
班車啟動，將秦淮序和宋青霖徹底拋在了后面。
等班車消失在拐角處，秦淮序和宋青霖才收回了目光，看向彼此。
“秦淮序，離我姐遠點！”
回應他的，是秦淮序兇狠的拳腳。
宋青霖如同狼狗一般，不要命地還手，同樣要在他身上咬下幾塊肉。
“我不會再讓你有機會傷害我姐的！你想都別想！”
秦淮序嗤笑，“這個世界上唯獨沒資格說這句話的人，就是你！”
拳腳身手，秦淮序穩占上風。
宋青霖咽下喉頭的血腥味，“你盡管試試，我姐跟我說過你們相識相戀的全部經過，我絕對不會讓她重蹈覆轍。”
秦淮序面色鐵青。
他知道，宋青霖做的到！
就像今天，宋青霖用一通電話毀掉了他們的初見。
宋青霖轉身就要走，秦淮序開了口：
“你的工作室就是這個時候創辦的吧？”
宋青霖腳下一滯。
“又要讓晚意放棄掉進修舞蹈的機會，把全部積蓄都投資給你嗎？她的錢，你拿著不燙手？”
宋青霖惡狠狠地瞪向他，“你想說什么？”
“我可以出資，把我的人脈資源都分享給你。前提是你也幫我得到我想要的。”
“開什么玩笑，你......”
“宋青霖，你不能不承認，只要沒有秦念念的問題，我是最適合晚意的人。”
秦淮序一字一頓，“我可以把名下財產都給她，這一輩子對她絕無二心，不會讓她再失望，哪怕一次。”
宋青霖攥緊了手，他看得出來，哪怕他拒絕，秦淮序也不可能放棄他姐。
“你可以好好考慮，但今天之前，我要答案。”
宋青霖默不作聲地離開了。
*
晚上，宋青霖坐在沙發上，腦子里反復回蕩著秦淮序說過的話。
那是擺在他面前的康莊大道，只要他點頭，他的事業會在最短時間內超過上輩子的巔峰。
而不是像上輩子那樣，被追債人打折了雙腿，失足摔進臭水溝里死了也無人認領。
宋青霖拿出手機，卻遲遲沒能撥通秦淮序的電話。
手機鈴聲響起，是宋晚意打來的，讓他去個地方。
宋青霖立刻趕了過去，下車后他跟在宋晚意的身后，終于停下來時，他震驚地看向宋晚意。
“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