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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掛斷電話,賀銘緊接著發(fā)來一條信息。
“網(wǎng)上的事你別放心上,我會處理掉!”
“沈安然,一切都有我在,你不要想太多,安安心心等著做我的新娘!”
我爸媽車禍離世后,是爸爸的小師弟賀銘一直在照顧我長大。
高考后,我察覺到他對我別樣的感情。
他比我大十歲,年幼的我恐慌害怕,開始逃離。
最后一次他擋在車前,說除非他死,否則我別想離開。
那時我眼瞎愛上顧辭,對他死心塌地,毫不猶豫開車撞向賀銘。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想不到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顧辭不知何時推門進(jìn)來,看到窗前站立著的人唇角微翹。
他已很久沒見過我笑,過往恩愛的畫面閃現(xiàn)腦海,他放柔了聲音。
“安然,我知道私自切了你子.宮是我不對。”
“我只是害怕,害怕你會離開我。安然,別鬧了,我們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我保證這輩子只有你跟小姨,不會再碰別的女人!”
心中冷笑,面上卻不顯。
半夜卻被不絕于耳的鈴鐺聲驚醒。
透過門縫,正好看到林依依腳上幫著一串鈴鐺。
隨著顧辭的沖撞,林依依腳上的鈴鐺發(fā)出清脆連綿不絕的聲音。
氣血上頭,險些暈倒。
那串鈴鐺是爸爸生前在寺廟為我所求,一步一叩頭整整跪拜三天三夜為我求來的平安鈴鐺。
爸媽去世后,這串鈴鐺陪我度過了最難熬的低谷。
顧辭得知真相,曾心疼地抱著我,說會好好珍惜這串鈴鐺,讓它帶著爸媽的愛親眼見證我們的幸福。
如今,竟然成了他和林依依床笫樂趣的工具。
第二天早上我來到賀銘指定的地方試婚紗。
穿著婚紗出來的瞬間,正好看到前來咨詢拍婚紗照的顧辭和林依依。
“沈安然,你跟蹤我們?”
顧辭一臉冰霜,“小姨和我雖然領(lǐng)了結(jié)婚證,但是為了照顧你的情緒,我們特意取消了婚禮,如今她只是想拍個婚紗照,你也要搗亂嗎?”
林依依怨毒的目光劃過我平滑的臉蛋,眼中閃過一抹嫉妒。
“沈安然,你就把我老公還給我一天好不好?”
“我答應(yīng)你,等孩子生下來,我就帶孩子離開?!?/p>
顧辭緊蹙眉頭,“趕緊把婚紗脫下來,別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
圍觀的人對我指指點點。
“小三真囂張,穿著婚紗是想要逼宮??!”
“小三永遠(yuǎn)是見不得光的臭蟲,你沒看到男的說甩就甩了她嗎?”
我冷笑一聲,“誰說我穿婚紗就是為了你,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一個男人?!?/p>
顧辭惱羞成怒,“不是為了我是為了誰?你都沒了子.宮,還能勾引到什么男人?”
看熱鬧的群眾瞬間炸了鍋。
“我去,這么勁爆,現(xiàn)在的小三都玩這么花,把子.宮都玩沒了?”
“噓,指不定是故意切了子.宮,那樣就能隨便玩!”
林依依眼中閃過一抹竊喜,捂著臉裝作傷心的樣子。
“阿辭,我是多余的,我走......”
“沈安然!”顧辭氣急敗壞,拿起桌上的剪刀不管不顧沖那婚紗亂剪。
“我讓你得意,讓你惹小姨傷心!”
這件婚紗是賀銘特地找米蘭頂級設(shè)計師加班加點趕出來的。
我上前搶奪,卻被他一把推搡在地,鋒利的剪刀瞬間劃傷我另一只手。
顧辭像是瘋魔了一般,把好好的婚紗剪成碎片,還不解恨使勁踩了幾腳。
“沈安然,你若是再耍心眼,我會讓你跟這個婚紗一樣!”
他上前一步緊緊掐著我的脖子,眼中兇光畢露。
呼吸漸漸困難,我拼命掙扎,卻怎么也掙脫不了他的桎梏。
周圍人都在看熱鬧,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給我解圍。
忽然身后走來一個高大的身影,扯著顧辭的衣領(lǐng)狠狠給了他一拳。
“你算什么東西,敢傷害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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