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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獻血的緣故,陸嫵這兩天一直很冷漠。
裴景淮自知理虧,特意找兄弟組了個酒局,為的就是討她開心。
包廂內。
裴景淮和兄弟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
很不幸,第一局酒瓶就轉到裴景淮面前。
“景淮,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看到兄弟們八卦的眼神,他嘴角微微勾起道:“真心話。”
聞言,為首的兄弟直接不懷好意開口:“景淮,你和小保姆在床上玩的爽嗎?”
此話一出,包廂氛圍愈發熱鬧。
裴景淮無視兄弟好奇的眼神,順勢把玩起她的頭發:“那當然,阿嫵就是我的最佳拍檔。”
陸嫵聽到他這樣說,只覺得搞笑至極。
他都硬不起來,爽在哪里?
裴景淮帶了個好頭,幾個兄弟玩的也很帶勁。
陸嫵本想離開,但裴景淮不允許,直接把人強硬摟在懷里。
就在這時,包廂門突然被人推開。
來的不是旁人。
正是江浸月!
此時此刻,她一襲白裙,楚楚可憐地站在門口:“景淮,剛剛家里停電我真的好害怕,我能在這里呆一會嗎?”
裴景淮在看到江浸月進來,直接起身迎接:“傻瓜,停電你應該告訴我,我親自去接你。”
陸嫵看到這一幕,識相坐在角落的沙發上。
周遭的調侃聲和濃烈的酒味令她不適,陸嫵起身離開包廂,剛走到樓梯處,身后就傳來江浸月的聲音。
“陸嫵,你站住。”
陸嫵腳步一頓,轉頭就看到她神色囂張的模樣。
“陸嫵,你真是太不識趣了。我都警告過你不要再接近景淮,你今天還跟他一起參加酒局,看來前幾天給你的教訓太輕了呀。”
“你說,我的下一刀落在哪里好呢?”
江浸月修長的指甲從她的臉上劃過,陸嫵反諷一笑,拍開她的手:“江浸月,不是每個人都把裴景淮當個寶,我也不想跟你搶男人。”
她說的是實話,但江浸月根本不相信。
“呵,你覺得我會信嗎?”
江浸月眼中閃過一抹算計,低聲道:“陸嫵,不如我們來試試誰在景淮心里更重要吧?”
下一秒,江浸月直直從樓梯摔了下來。
“啊,我的肚子好疼!”
一聲尖叫響起,從包廂出來的眾人就看到這一幕。
裴景淮一個健步沖上前,將她緊緊抱在懷里,向來冷漠的黑眸此刻也被擔憂占據:“月月,你怎么樣?”
江浸月靠在他的懷里,眼淚噙滿淚水,哽咽開口:“景淮,我只是想出來給阿嫵道謝,感謝她為我獻血,可她不分青紅皂白直接把我推了下來,我現在肚子好疼嗚嗚嗚。”
聞言,裴景淮只覺得渾身血液在上涌,他怒不可遏,抬手一巴掌狠狠扇在她的臉上。
“陸嫵,我對你太失望了!”
“月月如此柔弱,你不接受她的道歉還把她從樓梯推下去,你真是太惡毒了!你知不知道她手臂還有傷!”
臉上火辣辣痛感傳來,陸嫵被打得眼冒金星,但依舊硬撐解釋:“我沒有推她。”
“不是你還能是誰?難不成月月會誣陷你?!”
“你這個蛇蝎女人,我當初怎么會收留你!”
裴景淮不再聽她的解釋,抱起江浸月就往樓下走。
在即將出門時,他腳步一頓,冷冷出聲:“月月受的委屈我要讓她百倍償還。你們不是想嘗嘗小保姆的滋味嗎,今天就讓你們爽爽。只要不把人玩死了,隨你們搞!”
裴景淮冷漠的話語好似一柄刀子,直直插在她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