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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地牢里的火把突然劇烈搖晃起來，將慕容淵慘白的臉映得忽明忽暗。他嘴唇顫抖著，

機(jī)械地重復(fù)著那句誓言，每個字都像在凌遲自己。「記得就好。」我后退半步，拍了拍手。

沉重的鐵門緩緩開啟，十二名玄甲軍持弩而入，冰冷的箭尖在火光下泛著幽藍(lán)的光。

「這些箭都淬了藥王谷的'相思斷腸'。」我撫過箭翎，

「當(dāng)年你給我下毒時用的就是這種藥，還記得嗎？」慕容淵的瞳孔驟然緊縮。

他當(dāng)然記得......那日他假意重傷，騙我以血入藥，卻在藥中摻了劇毒，

只為驗證我是否真的百毒不侵。「萬箭穿心太便宜你了。」我撫摸著淬毒的箭鏃，

「我要你一支一支地受著，好好體會什么叫生不如死。」第一箭射入他右肩時，他悶哼一聲，

卻還癡癡望著我：「明月......若這樣能讓你解恨......」「閉嘴！」

第二箭直接劃破他的嘴唇，「你也配叫我的名字？」鮮血從他嘴角涌出，可他居然在笑。

這個瘋子！「第三箭，賞你負(fù)我真心！」箭矢穿透他的左胸，離心臟只差半寸。

慕容淵劇烈咳嗽著，突然從懷里掏出一個染血的香囊——那是我當(dāng)年親手繡的！

「還記得......你第一次取血后......發(fā)燒時說胡話......」

他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你說......要是我們有孩子......就叫......」

我抬手又是一箭射穿他手腕，香囊掉落在血泊里。「你也配提孩子？！」我的聲音都在發(fā)抖。

「明月......你看......」他艱難地指向香囊，「里面......」

我鬼使神差地?fù)炱饋恚锩婢故且粔K小小的長生鎖——正是當(dāng)年我們一起給孩子準(zhǔn)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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